白浮雪:?
白浮雪拍拍床,“湯圓,上來陪我一起睡。”
扶蘭若懷中的湯圓喵嗚一聲,飛奔到床上,伸出有倒刺的粉嫩小舌頭舔著尾巴,順便給白浮雪也舔舔手指。
扶蘭若壓抑著複雜的情緒,把床簾給放下,整顆心都被揪的生疼。
原來這就是盛寵之下的代價……
扶蘭若從白浮雪寢宮裡出來,松蘿和祝秋荷正在摘院子裡種的梨子,兩人有說有笑。
見到才人,松蘿笑道:“什麽時候陛下也來臨幸主兒呀?”
扶蘭若立刻拒絕:“不要,我不要被寵幸。”
松蘿:?
你們怎麽一點宮鬥意識都沒有?
……
白浮雪一覺睡到了下午,晚上和蕭時之吃了個飯進行了一個戰略會議,次日一大早被松蘿叫起來,要和皇后娘娘開早會。
白浮雪人都麻了:“皇后不是在禁足嗎?本宮不是在禁足嗎?”
松蘿:“過半個月北庭送來了公主來和親,兩個月後北庭的訪問使團會正視來京,陛下就解了皇后娘娘的禁足。”
白浮雪困的時刻都要暈過去,在松蘿的攙扶下好歹算是衣著整齊,戴好發簪了。
松蘿:“把蘭才人也帶上,皇后娘娘指名要見新進宮的秀女。”
扶蘭若在庭院裡喂魚,白浮雪招招手把這個小姑娘也給叫來。
祝秋荷不禁感歎:“這才選秀沒幾個月,陛下后宮又要添新人了。”
半個月後正值是秋獮,北庭公主聽說是草原上的明珠,騎射無人能敵。
白浮雪眯起眼睛回想原書的劇情,在書中公主是明年才來。
大概是蕭時之的武德過於充沛,大軍壓境,熱武器逐漸搞出來,把北庭人嚇個不輕。
白浮雪在步輦上被搖的昏昏欲睡,等到了皇后的長安殿,人已經睡著了。
扶蘭若憐愛道:“白姐姐白姐姐,快醒醒,別睡了。”
白浮雪迷糊地睜開眼睛,還未開口就聽到後面一道尖銳的聲音響起。
眯著眼睛看過去,得,又是老熟人
容貴妃陰陽怪氣:“白姐姐和新來的蘭妹妹真是姐妹情深,看著本宮都羨慕的很。”
扶蘭若立刻跪在地上行禮,“臣妾見過貴妃娘娘。”
白浮雪撐著額頭,慵懶的掃過貴妃臉上的厭惡。
容貴妃冷笑一聲,“吃裡扒外的東西,是以為本宮不受寵,就巴巴地去了白姐姐那邊?!”
扶蘭若本是住在容貴妃的宮殿裡,結果被白浮雪搶了過去,直接住進了珠鏡殿。
相當於狠狠打的容貴妃一巴掌。
容貴妃光是罵還不解氣,仰起巴掌做事要去打扶蘭若。
白浮雪蹙眉呵斥,“妹妹這是做什麽?!”
白浮雪困意消退,眉眼變得凌厲,“貴妃和扶蘭若都沒有恩寵,陛下兩個地方都沒去,有什麽好醋的?”
白浮雪這句話把在場的所有人都給得罪光了。
啊,是了。
陛下隻去了白浮雪這裡,除此之外誰都沒有幸。
誰比誰高貴呢。
容貴妃臉上表情扭曲,恨恨地瞪了一眼扶蘭若,把小姑娘嚇的一個瑟縮。
容貴妃冷笑道:“等北庭的公主來了,本宮看你還能囂張到幾時。”
白浮雪尋思著我也沒囂張啊,實話實說,你們都接受不了嗎?
拒絕職場暴力,從我做起。
白浮雪把扶蘭若從地上拉起來,牽著小姑娘的手進了長安殿。
打牌三人組看到白姐姐拉著別人進來,頓時憐愛了。
林昭儀眼神在說:可憐的妹妹啊,私房錢怕是都被騙走了。
扶蘭若:?
皇后娘娘端坐在高位之上,臉上不僅沒有頹靡不振,反而是志得意滿的微笑。
皇后慈祥和睦招呼著:“各位妹妹都嘗嘗,這是陛下昨日送來的新茶,別的宮裡可都喝不到呢。”
皇后身上穿著新做成的的雲錦衣裳,袖口用的緙絲工藝,滿頭的華貴珠寶,就連見慣了好東西的白浮雪都估算不出具體價格。
白浮雪瞧了一眼手中碧綠的新茶,抿了一口後便不再喝。
容貴妃意有所指:“還是娘娘這的茶葉好,不像白妹妹那有了好東西,都不和姐妹幾個分享。”
白浮雪開始凡爾賽,“陛下賞賜的臣妾太多東西,臣妾都記不清有多少了。”
皇后:“。”
容貴妃:“……”
扶蘭若:是真的。
賞賜多多,根本不看。
皇后重新擺起了微笑,“北庭公主即將來京,咱們后宮是整個大夏朝的臉面,姐妹互相謙讓,切莫為了一些蠅頭小利,失了姐妹情誼。”
皇后在上面念念叨叨,說著人人都能背下來的場面話。
白浮雪眯起眼思索著,網上有句話說:真理只在大炮的射程之內。
什麽叫做后宮是大夏朝的臉面,守衛邊疆的將軍才是大夏朝的臉面,研製的□□和火炮才是大夏朝的臉面。
白浮雪疲倦地打了一個哈欠,回想起劇情中寫的異域妃子姿態嬌豔動人,房中術更是了得,把昏君迷的不要不要的。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