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浮雪在酒醉中想起了現代世界,蕭時之又何嘗不是?
……
次日醒來,兩個酒蒙子後腦杓一陣疼。
白浮雪疼的腦子嗡嗡的,在松蘿的攙扶下才跌跌撞撞地從帳篷裡走出來。
蕭時之已經坐在馬車上了,眯著眼睛在等白浮雪。
那雙優生至極的眸子,看向白浮雪時有一抹深思。
白浮雪:“給陛下請安。”
蕭時之默默收回視線,“雪雪與我不用請安,過於生分了。”
白浮雪嗯了一聲,坐進馬車裡,腦瓜子一陣一陣的疼,遠遠看到那匹白馬,心裡默念了一句髒話。
草。
昨天他媽都幹了什麽。
那匹白馬打了一個響鼻,踏踏蹄子,像在給她們招手。
白浮雪默默收回視線,整張臉又開始紅了。
蕭時之笑道:“該回京城了,愛妃又該禁足於宮中。”
白浮雪心如死灰:“陛下別來就行,讓臣妾好好反思。”
蕭時之笑著揉揉白浮雪的掌心,讓李德全駕車回京城。
日光剛剛升起,蕭時之要趕回去上早朝,身上都穿戴整齊了,威嚴莊重,叫人不敢直視。
白浮雪身上隨意披了一件鬥篷,連長發都沒梳起。
一看便知是同人荒唐過,臉上還帶著若有若無的媚感。
蕭時之試探:“記得昨日醉酒後說了什麽嗎?”
蕭時之仔細觀察這小美人的眼睛,只見桃花眼裡泛著生理性的淚光,迷茫無措。
白浮雪喝了酒就斷片,又菜又能喝。
哪能記得醉酒後說了什麽。
隻記得在現代世界中,喝過酒後把那個狗逼領導罵了兩個小時。
白浮雪心虛地看了一眼蕭時之,“臣妾唐突您了?”
蕭時之:“……沒有。”
你說你加班,說你上輩子累的沒合過眼,說朕像那個討人厭的家夥。
蕭時之見小美人迷迷糊糊滴,困的快睜不開眼睛,用鬥篷把人包住,安在身上好好睡一覺。
蕭時之則把視線轉移到了窗外。
她不是jsg個傻子,從戀愛腦中清醒過來,白浮雪確實有很多可疑的地方。
和原作小說中不能說一模一樣,只能說毫不相關。
蕭時之一顆顆撥動著手串,深思地瞧著白浮雪:
“白浮雪,你到底是誰?”
是穿越的?還是小說人物發生了改變?
如果是穿越的,是從哪裡穿越來的?
蕭時之腦海中蹦出一個和白浮雪同名同姓的人,心臟撲通撲通地悸動著,長久的暗戀並不代表她明白那個人生活中的一切細節。
現在只是一個相似的,和小說人物相同的名字並不能代表什麽。
蕭時之自己都沒察覺到,在她喜歡白浮雪時,內心沒有任何對那個人的背叛,潛意識裡甚至有種雙向奔赴的喜歡。
懷中小美人迷迷糊糊地睜開眼,見到蕭時之高挑的鳳眸正在看著自己,她含糊:“陛下?”
蕭時之淺笑的親親小美人的額頭,“快到皇宮了。”
不論是誰,蕭時之都認了,她好可愛。
只是,白浮雪口中那個“討人厭的家夥”究竟是誰?
她的雪雪還喜歡過別人?
……
馬車在駛過紫宸殿時,蕭時之下車,白浮雪被送回了珠鏡殿。
松蘿:“恭喜娘娘,賀喜娘娘,陛下可沒給過別人如此厚愛。”
祝秋荷在旁邊也感受到了喜悅。
“如此恩寵,可真是獨一份。”
扶蘭若一整天都沒有見到自家白姐姐,像個小炮彈似的抱著貓貓從房間裡衝出來。
一把埋入了那白浮雪的懷裡。
小姑娘滿臉都是思念,“白姐姐,妹妹真擔心姐姐在外面出了意外,貓貓一直都在叫喚。”
懷中雪白的緬因貓嗷嗚嗷嗚直叫,甩動著大大的尾拔,在空中劃過漂亮的弧度。
讓人忍不住想要親親貓肚皮。
白浮雪揉了揉小姑娘的頭頂,困倦地打了個哈欠,“我去睡一會兒。”
白浮雪親親貓貓,打著哈欠回了房間,絲毫不知扶蘭若看到了她脖子後面的點點傷痕。
扶蘭若瞳孔猛縮,那傷痕是什麽?!
被咬了?被欺負了?!
扶蘭若看兩個宮女都歡天喜地地述說著女皇陛下對自家娘娘的寵愛,心頭猛然有了不好的預感。
扶蘭若悄悄走入房中,見白浮雪正在寬衣解帶。
整個背後紅痕斑斑,仔細看去,似乎還有被鞭子抽過的痕跡。
十五歲的小姑娘還不知道什麽叫曖.昧,更不知道什麽叫做閨中情趣,又怎會懂兩個老色批已經開始玩起了字母圈的那一套。
扶蘭若眼眶突然就紅了,想要立刻張口去問白姐姐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嘴巴張張和和半個音節都發不出來。
她如何能開得了口?女皇陛下要用強,白姐姐作為後妃,怎能拒絕?
白浮雪注意到門口站著的人,慵懶道:“發生了何事?”
扶蘭若趕緊搖頭,“沒有,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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