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有一番風味,讓人想要狠狠的欺負。
蕭時之手中握著皮鞭,另一隻手摟在小美人的腰上。
後面的侍衛已經離開了,整個場地只有女皇和寵妃兩個人。
呼吸聲彼此糾纏在一塊。
帶著涼意的秋風沒讓兩人身體寒冷,反而點燃了體溫。
蕭時之沙啞道:“雪雪,生辰快樂。”
白浮雪臉紅地撩起發絲,別在耳後,“謝謝陛下。”
第一個給我過生日的人,第一個人讓我記起有生日這回事的人。
她羞怯地笑了笑,發絲掃在耳邊燙極了。
白浮雪和蕭時之早就食髓知味,只在宮殿裡荒唐過,在外面從來都是規規矩矩的。
蕭時之的手遊走在白浮雪腰間的皮帶上,鼻子磨蹭在她漂亮的天鵝頸上。
白浮雪呼吸急促:“別,你瘋了嗎……”
野外,樹林,馬背上。
白浮雪只在小凰文裡看過類似的劇情,在評論區留下一句哈斯哈斯後,拋在了腦後。
這輩子都沒想過,居然能化作現實。
白浮雪慌張地要把蕭時之的手扯開,力氣很小,多了幾分半推半就的意味。
欲拒還迎,空氣中除了草木香味,還飄著女子身上特殊的香味。
白馬並不知道兩個主人在自己背上幹什麽,只是緩慢的往前走。
馬蹄踏過溪流,顛顛簸簸,白浮雪死死咬住牙關,發出了類似於小貓嗚咽的聲音。
白浮雪沙啞控訴道:“陛下就是這般給臣妾過生辰的?!”
白浮雪害羞的眼淚簌簌流下,這輩子都沒有那麽羞恥過。
狗東西,昏君!
蕭時之根本就沒有從原著中的昏君,變成現在看上去的明君,簡直荒淫無度極了!
蕭時之憐愛笑了:“雪雪不喜歡嗎?”
蕭時之惡趣味道:“雪雪明明是狐媚惑主的妖妃,怎能一點要妖妃樣子都沒有?”
白浮雪眼角發紅,偏偏在馬背上無處可逃,“你——”
風吹林子掃落葉,流水潺潺潺清泉飛。
蕭時之癡迷懷抱美人兒,“雪雪,你好可愛。”
第57章
兩人到了晚上才安歇下來,那匹白馬甩甩尾巴,不知道發生了什麽事。
上馬時還精神百倍的小美人,從馬上下來怎麽腿軟的連路都走不了。
白浮雪死死咬著下唇,抱在蕭時之肩膀上,腿腳酸軟點一碰就想打顫。
蕭時之柔和地把人抱到帳中,清洗乾淨後,用自個兒的衣服將小美人給包裹住。
白浮雪咬著下唇,滿臉羞憤的通紅,“陛下,您哪有明君的樣子!”
且不說脖子鎖骨被咬的一塌糊塗,就連後背和後腰都沒有被放過,馬匹顛簸,身心受到了巨大的委屈。
篝火點燃,遼闊的馬場上空是煙花高照,整個京城都被籠罩在了一場華麗的煙花雨中。
白浮雪裹著毯子,篝火照在臉上,明明滅滅。
蕭時之好好的抱著她,“雪雪生氣了?雪雪剛剛明明很舒服。”
白浮雪:“——!”滾啊。
小美人被氣得眼角通紅生理性的淚水一個勁的往下滴,讓人心都碎了。
蕭時之甜言蜜語:“生辰快樂。”
小美人扭過頭,身體卻循著本能,靠在了蕭時之懷裡。
燒烤鹿肉配上低度數的酒,兩人越喝越晚,在半醉之時,念念自語。
白浮雪蜷縮在蕭時之懷裡,已經困的快昏睡過去,拚著意思力氣想要熬到午夜時分。
蕭時之:“雪雪上輩子沒睡過覺?”
每天怎麽能睡得著?
白浮雪含糊:“沒睡過覺,一直都在忙,非常忙。”
蕭時之喝了酒,腦子也混混沌沌的,並不覺得有什麽問題。
大約從未把白浮雪當成一個本身就生活在劇情裡的人物。
有很多破綻也未察覺出。
蕭時之笑了:“我倒是想睡就能睡,想做什麽都行,這不,報應來了。”
白浮雪脖子通紅,一口悶了好大一口酒。
“陛下不算太累,陛下每日批閱奏折,遠遠沒有我辛苦。”
白浮雪眼神迷糊,把蕭時之推倒在草地上,滾燙的雙唇覆蓋在蕭時之的雙唇上。
“蕭時之,蕭時之……”白浮雪癡迷地叫著這個名字,“我好喜歡你,你比那個討人厭的家夥可愛多了。”
某種極為親密的感情融入骨血之中,難以提煉出來。
酒精迷亂了兩人的思想,蕭時之把長發披散的小美人壓在身下。
天上炸開煙花,就連明月都在為白浮雪慶生。
蕭時之沙啞道:“那個討人厭的家夥是誰?”
真奇怪啊,白浮雪絲毫都不覺得蕭時之和那個同名同姓的上司有衝突,也並未把誰當成誰的替身,好像她們兩個人合該是一個人。
白浮雪:“是你哦。”
白浮雪喝了酒,整個意識都模模糊糊地趴在蕭時之身上。
最後一朵煙花炸開是午夜十二點。
蕭時之的思維也不甚清明,恍恍惚惚地抱著自家小美人進了帳篷,肌肉本能地把人圈在懷裡。
“生日快樂,親愛的,喜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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