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謊言。
蕭時之把白浮雪親手熬製的粥喝了大半,剩下來的一小半直接倒進了嘴裡。
鮮的整個舌頭都要吞下去了。
白浮雪本以為會在蕭時之臉上看到怒不可遏或是黯然傷心的表情,卻沒想到後者,只是靜靜的看著她。
蕭時之淺笑著深情望著自家小女朋友,“朕會努力,爭取比親愛的的前女友還要優秀。”
夢境紛雜,蕭時之坐在辦公室裡,依稀從玻璃,你看到了正在辦公桌上忙碌的長裙女子。
小拇指上帶著尾戒。
眉眼柔和,長發落於肩上,五官略有區別,可璀璨耀眼的桃花眼和現在如出一轍。
若白浮雪真和前女友情同意合,為何會帶上尾戒?
簡直像極了一副水泥封心,這輩子不會再愛的冷酷模樣。
蕭時之喃喃自語,“在現代社會,朕和雪雪在同一個公司上班?”
蕭時之意識到離真相只有薄薄的一層膜,很快就能接近。
白浮雪的態度再一次佐證,蕭時之心徹底放下來了。
可這不妨礙她用前女友的上來逗小美人。
至於在未來真相揭露的那一天有多狼狽,跪在榴蓮殼上都不好使,蕭時之此刻全然不知。
那些都是後話了。
現在的蕭時之趁著生病,說話又軟又騷,“親愛的,朕頭好疼沒有親愛的抱抱,朕睡不著。”
“親愛的,朕口好乾,嘴唇都起皮了。”
“親愛的,不要和病人生氣好不好……親愛的,之前還說最喜歡朕。”
白浮雪不忍心,回頭看了一眼蕭時之,別扭的坐在床邊,死活不願意和她同床共寢。
再次印證了那句話,不要同情女人會變得不幸。
……
白浮雪小睡了幾個時辰,再次醒來時,窗外已經泛起了魚肚白。
蕭時之燒退了,昏昏沉沉地躺著,側著身想要多靠近白浮雪一點。
白浮雪默默從床前起來,在女皇陛下額頭上落下一吻。
“還是陛下睡著的時候惹人疼。”
白浮雪在松蘿的伺候下洗漱完畢,松蘿看到自家娘娘就心疼的慌。
“娘娘眼下的烏青比平日更甚,快去休息休息吧。”
李德全於心不忍,招呼來了幾個信得過的太醫進去給女皇陛下把脈。
李德全:“陛下身邊有奴才和幾個暗衛守著,斷然不會出事,娘娘先請去歇歇。”
李德全動之以情,曉之以理,“若陛下病好了娘娘又病了,這可該怎麽辦!”
他是真的怕了,為人比他更知道白浮雪在女皇陛下心裡有多重要。”
白浮雪喝下一口濃茶,淺笑搖搖頭,“本宮沒事。”
正如白浮雪預料的那樣,快到中午時分,容貴妃打扮的華麗盛大,眉眼帶笑地進入珠鏡殿。
白浮雪坐在主位上,淺笑的看向容貴妃,“不知妹妹今日來,有何要緊事?”
容貴妃笑裡藏刀,“本宮今日特意給陛下來拜年,從前在王府裡,每年的今日本宮都是和陛下一起過。”
白浮雪端起濃茶抿了一口,不經意之間露出了被咬過的手臂和青青紫紫的鎖骨。
嫵媚動人,如剛承過恩澤。
白浮雪語調慵懶,“今日妹妹怕是見不到陛下了,畢竟本宮剛剛和陛下……”
白浮雪捂嘴淺笑,露出了一個“不要羨慕我”的眼神。
手臂上的每一個傷痕和脖子上的每一個吻痕,都在刺痛容貴妃的雙眼。
容貴妃手指顫抖,不可置信地看著白浮雪,“你,你真是不害臊!”
白浮雪語氣愈加嬌媚,“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這些都是陛下賜予本宮的恩典,本宮炫耀還來不及。”
白浮雪把妖妃的角色刻進了骨子裡。
沒人知道這些傷痕是臨時偽造的,脖子上的吻痕是硬生生用手指掐出來的,手臂上的咬痕則是她自己咬的。
白浮雪扶著腰懶散的靠在椅子上,“剛剛陪妹妹說了這會兒子話,本宮的腰都快要斷了jsg。”
“都怪陛下一點節製都沒有,快天亮了還在折騰,不知道這回會送來多少賞賜。”
容貴妃被氣的臉都白了,指甲緊緊握在椅子上,從未見過如此不要臉的人。
白浮雪假裝驚豔,“妹妹今日來找本宮有何事?”
來找陛下的容貴妃,咬牙切齒,“大好日子裡,姐姐勾引陛下荒淫無度,不知悔改,不知白老將軍可知道?”
白浮雪笑而不語,容貴妃臉上的面子掛不住,只能轉頭就走。
反正陛下見不著,你愛怎怎地吧。
一路上越想越氣,容貴妃抬手就把貼身宮女給打了一嘴巴。
容貴妃捂嘴屈辱的哭,她何嘗受過這種委屈!
等人走後,白浮雪把領子整理好袖子拉好,尷尬地收斂起臉上放肆得寵的妖妃表情。
松蘿憋笑說:“娘娘演的真傳神。”
白浮雪渾身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演完之後立刻去請宮裡批閱奏折。
蕭時之正半死不活地躺在床上,身上還帶著發燒後的余韻,骨頭縫裡都在疼。
蕭時之心疼地看著小美人忙碌,“親愛的,朕現在醒了,可以工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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