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浮雪歡喜的親親小朋友的額頭,“崽崽乖,媽媽在這裡。”
蕭時之不讚成,“不知道的還以為是叫隻貓呢。”
白浮雪:“。”
白浮雪親親崽崽說,“你看,你媽媽不喜歡你。”
小公主:“?”
蕭時之:“不如叫小乖?”
白浮雪:“行吧。”也沒有好到哪裡去。
白浮雪望著窗外,從珠鏡殿請功的位置剛好能看到,高聳入雲的高塔是先帝時期給國師用的。
國師不過是個煉丹的江湖騙子,在蕭時之剛即位時把他給殺了之後,這塔就一直荒蕪。
直到草原祭司來,才慢慢有了生機。
白浮雪靠在書房的貴妃榻上,蕭時之坐在書桌前,兩人數著日子。
“不足一月後,就要過年了。”白浮雪笑著看她,“陛下之前說要帶臣妾回故鄉過年。”
蕭時之:“嗯,親愛的,想回去嗎?”
白浮雪在貴妃榻上躺平,雙眼空空如也地看著天花板,“只要不加班我願意。”
誰能想到呢,在後宮中的這段時間和上班沒啥區別。
忙朝鎮,忙後宮,還要下江南考察去北庭征戰。
對一個躺平閑魚來說實在是過於充實了。
白浮雪隻想找個地兒躺著。
蕭時之整理著花瓶裡的梔子花,“必然不會讓親愛的加班的。”
……
蕭時之和白浮雪那邊閑情逸致,松蘿都快要忙瘋了。
奶娘抱著小公主,松蘿在一旁給公主整理新來的衣物。
奶娘:“我從前伺候的先帝的幾位娘娘無不是天天把小公主小皇子抱在懷裡,怎麽除非娘娘連問都不問一句?”
松蘿:“娘娘和陛下在書房裡商談要事,想來有別的考量。”
小公主一整天都沒聞到親人的味道,正在那撕心裂肺的哭,把茶盞把碎在地上。
松蘿趕忙把小公主從奶娘懷裡抱過來,“公主不哭,公主不哭……”
小公主哭的時刻都像是要撅過去,在熱氣騰騰的室內,松蘿緊張的冷汗流的滿背都是。
松蘿隻得抱著哭的嗓子沙啞的小公主來書房。
松蘿:“奴婢參見陛下參見娘娘,小公主鬧騰不止,大概是想陛下和jsg娘娘了。”
白浮雪從貴妃榻上起來,見小乖哭的滿臉脹紅,把繈褓抱過來。
小公主破涕為笑,樂呵呵地伸出小爪子要摸她。
蕭時之批閱奏折,“小小年紀就這般離不開人,長大了之後該怎麽辦?”
松蘿委屈地看了一眼小公主,“娘娘身為人母,該多陪陪小公主。”
白浮雪懷裡的小乖聞到了熟悉的母親的味道,昏昏欲睡,眼皮正在打架呢。
白浮雪搖動孩子,“別睡,這才幾點呀,起來玩呀。”
小公主茫然的睜開眼睛,雙眼寫滿了無助和無辜。
你到底是不是我媽?
小公主再次要閉上眼睛,又立刻被白浮雪給搖醒了,小朋友生無可戀。
松蘿看到這一幕都快要哭了,“娘娘怎能這般折騰公主?!”
這可是陛下唯一一個孩子啊。
白浮雪:“昨日本宮一整晚都沒睡好,小公主太鬧騰了,白天不醒晚上不睡,讓她在白天玩夠了,晚上就能安安生生睡覺。”
蕭時之深有同感,但沒白浮雪那麽狠心,“實在困了就睡一會兒吧。”
松蘿氣的眼前發黑,把小公主從白浮雪懷裡抱了回去。
小公主:不是很想活了。
松蘿實在不敢讓自家娘娘繼續帶孩子,明明都已經二十有五六,放別人家,說不定都當婆婆了,怎麽半點母親的樣子都沒有?
松蘿無助地在原地抱著小公主,又氣憤又無奈。
白浮雪看著這丫頭抱著自家姑娘,兩人活活像個詞——“冤冤相抱”
小公主打著哈欠,被白浮雪折騰的半點睡意都沒有了。
小小年紀就嘗遍了生活的苦。
松蘿行了個禮,匆匆抱著小公主離開,生怕腳步慢一點,那沒有慈愛之心的淑妃娘娘,就要把小公主抱去折磨。
奈何天曉得,她在屋子裡兜兜轉轉兩個時辰都沒把小公主哄睡著。
當天晚上,蕭時之把草原祭司叫來書房。
白浮雪靠在女皇陛下身邊兩人濃情蜜意地咬耳朵,時不時親一下,羨煞旁人。
草原祭司見到女皇的第一句話,“陛下,材料用完了,真的弄不出‘夢回’了”
蕭時之用中原官話回答,“不需要繼續煉丹了,大人可算得日期?”
自然是每十年一次的穿越回去的機會。
按照典籍上記載,確實是十年一次,但是千年之內從未遇到過像蕭時之和白浮雪這般從別的時空穿越來的人。
典籍上所言,長久以來都被人看作是無稽之談。
草原祭祀將手貼在心臟處彎腰,“回稟陛下,具體時間便在一月之後。”
草原祭司把運算出的具體時辰告訴女皇陛下和娘娘。
在祭司眼裡,陛下和娘娘儼然已經是走火入魔了。
白浮雪和蕭時之對視一眼,“能把本宮和陛下的孩子也帶去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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