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浮雪淡淡:“把人帶到一處安靜的地方給殺了,本宮不一見血光。”
北庭使者:?
不是說淑妃娘娘最是仁慈和藹?
不是說娘娘是個啥都不懂,一心向佛的深宮婦人?
神他媽一邊念阿彌陀佛一邊把人帶去殺了。
北庭使者狠狠看著她,“娘娘會為今日的莽撞而付出代價。”
白浮雪:“本宮或許會付出代價,但是你馬上就要死了。”
北庭使者還想說什麽就被暗衛扭送者押了出去,嘴裡罵著當地聽不懂的話。
白浮雪緩緩收回目光,心裡又念了幾句阿彌陀佛。
她撫摸著平坦的小腹,“罪過罪過,有些人死重於泰山,有些人死輕如鴻毛,佛祖不會在意的。”
暗衛也是頭一次見到這般信仰奇特的人。
暗衛互相看了一眼,“佛祖不會計較的。”
白浮雪雙手合十,不知是錯覺還是真聞到了血腥味,小聲默念:“本宮二十幾年的功德都沒了。”
反正都沒了,多殺一個人少殺一個人都沒啥區別。
正要出言安慰的暗衛:“。”
他們見過一心向佛的人,連路過的一隻螞蟻都不忍心踩死,
也見過殺人不眨眼的惡人,以殺戮為樂,整顆心沒有一塊善良的地方。
但淑妃娘娘是個異類。
白浮雪連忙念了好幾句阿彌陀佛,對火炮的圖紙點了點,“通知工匠改進一下,起碼還能再炸死十個人。”
暗衛&工匠:“……是。”
佛祖聽到這話都能笑出聲。
帶到身邊人都走後,白浮雪站在窗前拿出了袖子裡藏著的水晶透明小罐子。
裡面裝了幾顆麥麗素大小的藥丸,幽香撲鼻,看得很像“夢回”
比“夢回”大上一圈,藥效應該也能增加幾分。
白浮雪將丹藥放在鼻尖聞的聞,喃喃自語:“真想看看曾經霸道總裁的蕭時之和現在女皇的區別。”
一定很有意思。
正在白浮雪淺笑繾綣的捏著丹藥時,她被人悄無聲息地抱住,一股清淡的皂角香湧入鼻腔,還帶著細微的血腥。
白浮雪回過頭,只見蕭時之穿著雪白無瑕的中衣中褲,長發被洗乾淨,一縷一縷的貼在腦後,是繾綣的梔子花香味。
蕭時之笑的沙啞,“今日聽軍醫說,親愛的,從他那兒拿了一瓶藥。”
蕭時之撫摸著白浮雪手中的瓶子,柔軟的唇觸碰著小美人的脖頸。
“親愛的,知道這是什麽嗎?”
白浮雪愣愣的看著她,“陛下回來了?身上可受傷了?”
瞧這小女人著急忙慌的模樣,蕭時之笑得更加溫柔,把人徹底摟在懷裡,嗓音也變得危險
“朕問你話呢,手中拿的是什麽?”
白浮雪莫名小聲開口,“是‘夢回’陛下不是吃過嗎?”
蕭時之忍俊不禁,眼底漾出一片溫柔。
早知道她家小美人那麽可愛,就該早點把那群可惡的北庭人給殺了,早早回來陪她。
蕭時之打趣道:“知道怎麽用嗎?”
白浮雪桃花眼無辜又懵懂,“難道不是直接咽下去?”
白浮雪被蕭時之逼入牆角,退無可退,鼻息間全是她身上的味道。
白浮雪惱羞成怒,“陛下到底想說什麽?”
她後退了一步又一步,最後被蕭時之撈起來,放在柔軟的床榻上。
白浮雪臉上氣急變紅,“陛下剛從戰場上回來,就急不可耐地和臣妾上床,歷史上所有的昏君加起來都沒有陛下昏君。”
蕭時之捏著那一顆藥丸,用手輕輕按住小美人的手腕,防止懷中人逃開。
“親愛的,冤枉朕了,朕可不是個昏君,朕在為儲君之事煩憂。”蕭時之捏著那顆藥丸,輕輕解開小美人的衣裙,“這是生子丹,需要放入體中,用人體溫度融開。”
蕭時之貼著小美人的耳邊,仔細敘述了整個過程,惹得後者臉上紅的直冒氣。
白浮雪到最後害的都說不出來話,囁嚅,“真的假的?你別騙我。”
蕭時之坦然笑了,“不如親愛的這就去問軍醫?”
蕭時之移開身子,讓出了一條道,讓小美人離開。
白浮雪又怎能開得了口?
全身紅的不像話,腿下意識的並攏。
白浮雪咬牙抓緊了被褥,“臣妾怎麽可能去證實,軍醫聽命於陛下,臣妾就算去問了,得到的結果也只是陛下想讓臣妾知道的結果。”
蕭時之輕輕撫摸著小美人烏黑的發絲,拿出一縷在唇齒間親吻。
“親愛的不用去問軍醫,問任何一個人,可以是親愛的舊的那位孕婦,也可以是孕婦的妻子。”
白浮雪好看的桃花眼徹底紅了,委屈的快哭了。
手腕被jsg蕭時之再一次握住,蕭時之的手輕輕按在小美人的後腦杓上,將人平坦放到床榻上。
白浮雪嗚咽,“臣妾所聽到的版本只需要服藥,直接化在口中即可,哪需要放身體裡……”
嘴上雖質疑,心裡卻已經緩緩接受了。
畢竟在現代社會並沒有吃丹藥就能懷孕一說,但僅僅把丹藥咽下去就能到達子宮卻有些離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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