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體內熱氣反覆的折磨下,白浮雪羞憤無助,“你摸摸我,求你了。”
那人用手撫摸著白浮雪纖細脆弱的脖頸,“jsg親愛的,確定要在辦公室?”
夢境戛然而止。
白浮雪滿頭大汗地從床榻上坐起來,恍恍惚惚地看著周圍是熟悉的古色古香的帳幔,松蘿站在床前著急地給自家娘娘擦冷汗。
蕭時之今日不用上朝,小心地安撫著小美人的後背。
蕭時之拿過松蘿手中的帕子,“做噩夢了?”
白浮雪:“……”
和現女友睡在一起,夢到前女友算不算做噩夢?
白浮雪依稀回想夢裡的那個人叫什麽……
Xiao?
肖?蕭?驍?筱?
觸及到白浮雪記憶的核心,一切都變得模糊不堪。
她頭上的冷汗被蕭時之擦去,小美人軟軟的靠在年輕女皇的肩膀上,整個人都落入了女皇的懷抱。
蕭時之把簾子拉下,“親愛的,昨晚你做噩夢時一直扯著朕的嗓子喊‘不要,走開’”
白浮雪臉上尷尬極了,“是嗎?”
蕭時之點頭說是,“親愛的還說‘快來摸摸我’”
蕭時之把白浮雪按在床榻之間,輕輕啃咬著小美人雪白嬌嫩的下巴,“是不是夢到朕了?”
白浮雪再次陷入沉默。
蕭時之說的每一句“親愛的”都讓白浮雪頭皮發麻。
蕭時之在空氣中嗅到了一股不好的味道,“不回答朕?你夢到前女友了?”
蕭時之的眼眸變得危險。
白浮雪像隻被踩了尾巴的貓,“怎麽可能!我最討厭前女友了,她是個性格極其惡劣的混蛋,每當我快撐不住需要幫助時,那個混蛋總是不在身邊,聽說她在的圈子亂的很,說不定在背地裡又養了幾個小女朋友。”
蕭時之看白浮雪對前女友的嫌棄不作偽,心向略微松了口氣。
蕭時之撫摸著小美人的後背,“抱歉,是朕小心眼了。”
白浮雪笑得更心虛了,“臣妾當然是夢到了陛下。”
蕭時之整顆心瞬間就化了,眼見美人雙唇蒼白,她下意識親吻上去,用舌尖將那雙唇給舔濕潤。
蕭時之:“一定是朕昨晚沒有滿足親愛的,才會讓親愛的日有所思夜有所夢。”
蕭時之從白浮雪的雙唇一直親吻到了額頭,“但是朕今日要去批閱奏折,晚上再來滿足親愛的。”
白浮雪不敢看蕭時之的眼神,“好,臣妾等著陛下。”
……
直到蕭時之回到紫宸殿,白浮雪才從被窩裡面起來。
一整天都渾渾噩噩。
松蘿端上一碗燕窩粥,“娘娘氣色不佳,吃這個最是滋補。”
白浮雪用杓子緩緩攪動著碗中半透明的燕窩,入口溫潤絲滑,從舌頭一路滑到食管,最後在胃部暖暖的。
松蘿:“娘娘那幾個貪汙受賄的女官已經被處理乾淨了,沒怎麽審訊就交代出了所有妃子,人已經被處死了。”
白浮雪把喝完在白玉碗放桌子上,攏了攏披風,“聽說貴妃娘娘宮裡炎熱如夏,就連用不著的宮殿都燃著炭火?”
松蘿氣急,“娘娘說的是,在貴妃娘娘宮裡的宮女過得卻是苦日子,照樣用最劣等的炭火,一個個都患上了咳疾。”
白浮雪緩緩點頭,讓松蘿重新端來一碗燕窩,裡面燉了雪梨牛乳,讓整體口感更加香甜。
白浮雪拎著小食盒坐在轎子上,晃晃悠悠到了紫宸殿門口。
松蘿跟在自家娘娘身後,“娘娘昨夜沒睡好,陛下指定心疼娘娘,要讓娘娘早些休息呢。”
說到晚上沒睡好,白浮雪身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這他媽……夢到和前女友在辦公室胡鬧。
在白浮雪所剩無幾的記憶中明確相信,和前女友之間並未發生實質性的□□接觸。
白浮雪心虛地攥緊了小食盒,努力忘掉夢裡詭異的畫面。
白浮雪推開了書房的門,蕭時之剛剛見完幾個大臣,正閉目養神休息。
門被打開,白浮雪身上的霜雪氣息,讓蕭時之立刻睜開眼睛,疲倦的面容上,瞬間變成了柔和的笑容。
蕭時之坐直身體,“親愛的,來看朕了。”
白浮雪從善如流地坐在女皇陛下的書桌上,雙足在半空中輕微晃著,將裝滿木瓜牛乳燕窩的玉碗放在女皇陛下面前。
下面有個小炭爐溫著,燕窩保持著溫度。
蕭時之心裡更柔軟了,“親愛的,人都來了,還要帶吃的?”
白浮雪別扭的嗯了一聲,“燕窩是臣妾親手燉的,陛下嘗嘗味道如何?”
蕭時之想都沒想,就喝了大半碗,完全都沒有質疑小美人話語的真實性。
李德全在書房門口說,“陛下,貴妃娘娘到。”
白浮雪和蕭時之對視一眼,在對方的眼中都看出了不解。
自從有心人入宮後,容貴妃越來越低調了。
蕭時之若有所思,“自從皇后的家族出事後,后宮人人自危,容貴妃倒是安生了很多。”
白浮雪從女皇陛下的桌子上跳下來,搬了一個椅子,靠在蕭時之邊上。
蕭時之拍了拍小美人的手,“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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