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態崩潰就在一瞬間。
焯。
你們是草原民族,還是我們是草原民族?
你們的肉吃的比我們的還要多?
甚至有一小隊人趁著夜深人靜想要偷偷扛走大廈士兵的口糧,整隊人都被抓住了。
……
蕭時之靠在一處空地上吹風,天上是橫亙的銀河,把視線從銀河上轉移時,剛好看到了從小樓上下來的白浮雪。
蕭時之嗓音帶著醉後特有的沙啞,“親愛的,你變瘦了。”
白浮雪把披風擔在蕭時之肩膀上,“什麽?”
蕭時之:“太瘦了jsg不好生養。”
“親愛的,咱們什麽時候有自己的寶寶?”
蕭時之話音剛落,身上輕柔披上的披風,頓時落地。
白浮雪手下意識放在腹部,“你在想什麽?”
蕭時之嗓音委屈:“朕不求三胞胎,也不求雙胞胎,只要一個,一個就行了。”
白浮雪瞳孔地震:“你還想要兩個?三個?!”
白浮雪氣的差點要掐人中,戴蓉蓉立刻端來了一碗清水遞給淑妃她。
白浮雪嘗了嘗水溫放到蕭時之面前,“你喝醉了,來漱漱口。”
蕭時之抿了一口水,蹙眉:“這水怎麽沒有味兒啊?”
白浮雪:“……”
喝不死你。
蕭時之喝了半碗水,將下巴靠在白浮雪的肩膀上,聲音柔軟:“寶寶,最近怎麽不高興了?”
戴蓉蓉已經悄悄離開了。
這幾日每天蕭時之都會抽出時間和戴蓉蓉聊聊,白浮雪也忙,沒工夫去偷聽。
白浮雪悶悶道:“現在還不是生孩子的時候,等平安歸京之後再說。”
蕭時之撒嬌似的蹭蹭她,“都聽寶寶的。”
白浮雪剛剛沒反應過來,突然道:“你叫我什麽?”
蕭時之:“寶寶,可以親一口嗎?”
白浮雪不情願地站著沒動,蕭時之的吻如同蜻蜓點水落在她臉頰上。
天上銀河橫亙,星辰如霜,淡淡的酒味,混合著女子身上的甜味,十分好聞,想要讓人汲取更多。
蕭時之撒嬌:“親愛的,你好難討好。”
蕭時之欺身上前,輕輕拽住白浮雪的手腕,把人固定在懷裡,“三日後,朕打下了新的城池,把城中所有的珠寶都送給親愛的。”
蕭時之話語如同世間最溫柔的情人,半醉的沙啞勾人心弦,“聽說那座城裡有用黃金鋪成的地磚,用玉石做出的燈籠,出嫁女子頭上需佩戴鵪鶉蛋大小的祖母綠,耳垂上帶著鴿子血紅寶石。”
“那裡的姑娘赤腳走在絲綢地毯上,柔嫩的雙足,每日用牛乳浸泡,指甲塗的比玫瑰更紅。”
年輕的女皇把她的寵妃逼入角落之中,“我們可以在白玉鋪成的涼席上乘鸞跨鳳,在鋪滿鑽石的地上鸞儔鳳侶,好不好?”
白浮雪被她說的面紅耳赤,腦袋冒煙,狠狠把人推開,卻以失敗告終。
“昏君!”
蕭時之笑得更加放肆,“聽說那裡有一種草藥,可以讓女子快速受孕,朕想試試。”
白浮雪怒目切齒:“陛下征戰北庭,就是為了貪圖錢財?昏庸享樂?”
蕭時之在小美人的脖頸處吸了口氣,“朕喜歡你,若征戰西域,能讓親愛的開心,那朕寧願戰死沙場。”
白浮雪一時無言。
太荒唐了。
她怎麽沒看出前女友骨子裡那麽惡劣。
蕭時之惡趣味地親了一下小美人滾燙的耳垂,“親愛的笑一個,說不定一笑朕就隻讓你懷孕一次。”
白浮雪:“。”
當天晚上侍衛照例巡查,忽然發現女皇陛下站在空曠回廊之上。
臉頰上多了一道紅色巴掌印。
……
北庭人想破腦袋都沒有,想明白為什麽天上流星可以供人差遣。
大夏軍隊勢如破竹,很快佔據了富有的城池。
每回炮火連天,白浮雪就會站在後方看,最後蕭時之給她遞上了用透亮水晶做成的望遠鏡。
白浮雪看了一眼,蕭時之默默離開。
顯然是更生氣了。
蕭時之:“玻璃還得再等一陣子,下面人正在研究了。”
白浮雪眯起眼經用望遠鏡看前方的戰況,依稀在城牆邊緣發現了阿芙蓉的痕跡。
白浮雪喃喃道:“距離王庭不遠了。”
城是半夜攻打下來的,白浮雪騎著馬入內,從剛開始的興奮,再到麻木,最後變成進了城,找個地方就能睡著。
半夜醒來,蕭時之的帳篷還在燈火通明,和幾個將軍剛開完會。
白浮雪睡眼惺忪,披上了一條不打眼的毯子,暗自觀察,等所有將軍走後戴蓉蓉羞怯地偷偷跑了進去。
保護白浮雪的貼身侍衛:“娘娘,外面天寒地凍,陛下說無事不要外出。”
草原溫差極大,白浮雪哈出一口白霧,“本宮有事。”
整個城裡的百姓沒有遭受屠戮,大晚上可以聽到百姓小聲的交談聲,看到家裡零星點亮的燭火。
白浮雪:“本宮去給陛下生孩子。”
貼身侍衛驚愕,立刻讓出了一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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