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吻開始侵、略,在雙唇上撚轉。過渡動作很快,等顧思語反應過來時,身後束縛已經繳械。
顧思語推了推她,伸手就要拿手機。
俞白曼抓住了她的手腕,高舉過頭頂,用膝蓋頂著迫使她不敢再動。
“姐姐…唔~等…唔~”
最後顧思語的嘴巴徹底被俞白曼封堵。
她在顧思語唇瓣上輾轉,勾勒著她的唇型,攪拌著她的甜味。
就連她自己的氣息也開始急促,胸口因呼吸而微微起伏。
顧思語越是掙扎,反抗得越厲害,她就越是激烈。
唇瓣一陣刺痛,終究是把惹兔子急了。
俞白曼唇角浮動,混合血氣毫無顧忌地繼續著,甚至比之前更加大膽。
難耐的低吟衝破阻礙從顧思語鼻腔中不斷溢出,生澀羞恥地開始回應,唇齒間喃喃地央求著什麽。
俞白曼卻果斷離開唇瓣,懸掛的銀絲斷裂。
對方意猶未盡地湊近想要繼續。
俞白曼用手指封住了她的唇偏頭看向手機,“不聽話的兔子可是會被吃掉的。”
剛好手機顯示通話結束。
俞白曼若無其事地看向顧思語。
她也正巧回過視線看著她。
顧思語的眼中閃過不安,很快又強裝鎮定地說,“姐姐怎麽了?。”
俞白曼笑著看她,就像在看個演技浮誇的小醜。
她細細幫顧思語整理弄亂的頭髮,“突然想起來今晚有點事,就不陪你了,明早我來接你。”又摸摸她的下巴,“如果害怕,可以打電話給我。”
走的時候,甚至貼心地幫顧思語關好了門。
俞白曼出了門開著車直接去找了習婕,在酒吧待到深夜,才獨自一人回到別墅。
次日一早,她就來接顧思語,推開房門餐桌上還擺放著昨晚的剩菜剩飯,就連碗筷的位置都沒變過。
上到二樓,臥室門緊閉著。
俞白曼敲了敲門,“小語,醒了嗎?”
等了半晌,門才緩緩開啟。
“姐姐,來得好早。”她幾乎把自己藏在了門後,說話無精打采地,“你在樓下等等,我馬上就下來。”
雖然逆著光,俞白曼還是能看清她的狀態很不好,衣服未換,頭髮凌亂,眼睛紅腫,甚至嘴角都殘留著昨夜的唇印。
顧思語失眠了。
“好。”俞白曼唇角卷著笑說完下了樓。
看著桌上的剩菜剩飯,破天荒地開始收拾。
正在洗碗碟時,一雙手纏上了她的腰,整個人緊緊貼在她的背上
“好了?”俞白曼沒有回頭,繼續清洗著盤子,“你等等,我馬上就洗完了。”
“你這雙手居然也開始做家務了。”顧思語眼中泛著淚,有些哽咽地說,“是因為心情好嗎?”
俞白曼手中動作未停,心裡卻明白她這話是什麽意思。
顧思語不是蠢人。
應該猜到了些什麽。
她不說,不問 ,不責備。
就是要讓顧思語自我折磨。
目的達成,俞白曼的心情自然很好。她毫不掩飾地回了句,“嗯。”
“為什麽心情好?”
“不知道,莫名其妙就覺得心情很不錯。”
洗完最後一個盤子關了水閥,俞白曼轉過身,濕漉漉的手指挑起她的下頜,“就突然,看什麽事都覺得順眼了。”
顧思怡掛在眼角的淚,最終墜落在了她的手上。
俞白曼卻佯裝不見,連帶著水珠一起擦拭乾淨,牽起了她的手,“時間不早了,走吧。”
顧思語顯然不想走,俞白曼卻由不得她。
幾乎是用拖拽的方式,強行把人帶出門塞進副駕駛。
這邊俞白曼剛坐好準備開車,那邊顧思語就把安全帶解開準備下車。
就在她開門的瞬間。
俞白曼立馬解開安全帶跨過操作台。
她的動作很快,一眨眼就把顧思語按到了座椅上,雙手扣著她的兩隻手腕,牢牢禁錮在了頭頂。
“顧思語!”
而被喊的人,眼神中滿是哀求正看著她。
俞白曼看她這副樣子,就知道她要臨陣脫逃。
那怎麽行?
她對她們的報復才剛剛起步,怎麽可能就這麽輕易地結束。
俞白曼冷聲問:“你不是一直想去萊歐珠寶的設計部實習嗎?”
顧思語緊緊抿著唇瓣,眼淚無聲落下。
“不想去?”俞白曼嘲諷般地問,“怎麽不想去了呢?是因為那裡有你不想面對的人?還是說,有你想逃避的事?”
顧思語咬著唇,搖頭眼裡滿是委屈。
她的樣子非但沒有引起俞白曼的憐惜,反而讓那顆冰冷的心激動不已。
“從今天開始你的人生才剛剛步入正軌。”她的聲音透著誘惑,“別怕。”
顧思語沒有回答,只是眼含淚光地看著她。
不知為什麽,她的眼神就像一根根刺,扎進了俞白曼的心口,發酸,發脹。
是因為這張臉,才難受嗎?
俞白曼回避了她的視線,“坐好,別動。”說著松了手扣上了安全帶。
俞白曼重新坐回駕駛位,系好安全帶啟動汽車。
刺耳的轟鳴聲劃破清晨安靜,車子開出小區 ,行駛在主乾道上。
她們所在的位置距離公司不遠不近,開車15分鍾就能趕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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