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手揪住崇徒南的衣服,可崇徒南卻拉回他的手,然後扣著手指壓在了他的耳邊。
崇徒南不再攻城略地,放緩了氣息,細細地吻他的唇瓣,然後是臉頰,耳廓……
這個吻延綿了很長時間,最後楚淮予被崇徒南從沙發上抱了起來,揚著頭親他的下巴。
就這樣仿佛親不夠一樣又親了好一會兒,崇徒南才抱住他的腰,靠在了他的肩上。
“好可惜。”他悶聲悶氣的道:“昨晚我為什麽要喝醉呢。”
第一次的初吻就這麽想不起來了,崇徒南鬱悶的要命。
楚淮予臉上的紅暈還沒褪去,聽到他這樣說,頓時又紅了一層。
“你昨晚親的比較沒有章法,像隻小狗亂舔,最後還把手伸進了我的衣服裡。”
崇徒南小腹乍熱,喉結滾了滾:“那我,我下次……”
他做不出保證,他對楚淮予的渴望是無法克制的,就像兩個人剛剛接完吻,他在這一秒還是想親一親,抱一抱,甚至想要更深層次的佔有。
楚淮予見他支吾著不說話,笑著揉了揉他的頭髮,然後從他腿上起來了。
“你下午還要拍戲,我們先去吃飯吧。”
崇徒南一點也不餓,他就想跟楚淮予待在這個房間裡哪也不去,但楚淮予一開口,還是老老實實地從沙發上起來了。
“念念,你想吃什麽?”
“嗯……就吃火鍋吧。”
兩個人去了火鍋店,一進門發現衛蒙和陸萬傾也在。
衛蒙嘴上咬著根茼蒿,抬手朝兩人揮了揮:“這麽巧啊,過來一起坐。”
陸萬傾微不可見的皺了下眉,崇徒南則冷下了臉。
衛蒙端著料碗坐去了陸萬傾身邊,“你們怎麽現在才來吃飯啊,下戲都一個多小時了。”
楚淮予不自然的偏了下臉,陸萬傾看出什麽,凶巴巴道:“閉嘴,吃飯。”
衛蒙嘁了一聲,咕噥道:“閉嘴怎麽吃飯啊,用鼻子嚼嗎?”
一桌四個大帥哥,新來的服務員眼睛都看直了,還是店長親自過來點的菜。
崇徒南把果汁插好吸管放到楚淮予手邊,然後起身去調料碗,回來後就開始下魚籽蝦滑。
看到他把滾圓的蝦丸都夾給楚淮予,衛蒙轉頭教育陸萬傾:“你看到沒有,只有崇徒南這樣的才能找到老婆。”
楚淮予涼涼地抬起眸:“他不用找。”
“啊?”理解錯誤的衛蒙一愣:“那他還寡一輩子啊?”
不用楚淮予開口,崇徒南自己道:“我有學長。”
“哦~~~”衛蒙一副磕到了的表情,笑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條縫。
楚淮予心裡泛起甜意,給崇徒南涮了一塊毛肚吃。
見衛蒙還在那傻樂,陸萬傾無語道:“你這麽缺心眼,還是多操心你自己吧。”
“我不能隨便找老婆啊,我師父說我八字不好,輕易跟人結婚,會克親戚。”
“那你就趁早養條狗,省的晚年孤獨。”
衛蒙咂了下嘴:“養狗它也活不過我啊,要是它走在我前面,我不是又孤獨又傷心嗎?”
說到這,他忽然湊近陸萬傾:“誒,你們伯勞鳥的平均壽命是多少啊,要是活的長,我考慮養一隻。”
陸萬傾深深,深深地吸了一口氣,正要開口時,崇徒南嗓音薄冷的道:“伯勞鳥會在獵物沒死透的時候把肉撕下來,然後再串到樹枝上,慢慢享用。”
衛蒙的眼睛睜的溜圓,屏息著看向陸萬傾:“原來你喜歡擼串啊,那我改天請你吃十頓怎麽樣?”
陸萬傾:“……”
楚淮予聽他這麽了解伯勞鳥的習性,余光睨了眼陸萬傾,問崇徒南道:“你想養嗎?”
陸萬傾後頸瞬間一涼,衛蒙忽然慌張道:“不行不行,陸萬傾你們可不能養,他嘴巴可厲害了,沒受過專業訓練的人絕對受不了。”
崇徒南意味不明的勾了下唇角,轉過頭眼神又變得溫柔起來:“我不想養。”
以前楚淮予在洞府養的那些他就不喜歡,哪怕是根草,他都看對方不順眼。他那時最開心的,莫過於就是看它們化形之後哭著被攆出去。
想起以前的事,崇徒南心裡忽然響起了警鈴:“學長,你以後能不能也不養其他活物?”
楚淮予想也不想便點頭答應:“好。”
四個人吃完飯,一起回了片場。
曾海這段時間一直在保證質量的情況下趕進度,今年春節檔喜劇片多,他和製片人都覺得這是個好機會。
“學長,我今天要拍到很晚,你不用在片場陪著我了。”
崇徒南知道楚淮予能這麽快醒來,一定是強行壓製了修為,這般倒行逆施雖短暫無礙,但時間長了還是會損傷丹田。
楚淮予有些不想走,他現在隻想時時刻刻的看著崇徒南。但崇徒南一再堅持,他隻好點了點頭。
“那你早些回來。”
“好,一定。”
楚淮予並未回住處,而是尋了一處雪山,盤膝打坐。
他的靈根乃天生的異火靈根,每每進階,經脈丹田都猶如烈火焚炙,只有身處寒地才能稍緩一二。
將將入定,積冗的靈力立刻衝向四肢百骸,運行四十九個小周天后,再回轉入丹田之中。
楚淮予三百萬年前便踏入渡劫期,如今精進化神小階,根本不費吹灰之力。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