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樂函紅著臉瞪了他一眼:“你媽還在呢。”
說是這麽說,但是還很順從地舉起手配合傅鞍把上衣給脫掉了。
“在樓下,你叫多大聲她都聽不到。”
謝樂函一邊被他愈加熟練的手法弄得氣喘籲籲,一邊說:“不行,不能叫,要保護嗓子錄劇了。”
跟革安的 h 廣播劇第二季馬上就要開始錄了。
傅鞍今天心情好,也特別有耐心,前戲做的漫長而溫柔。
“明天把設備搬到我家裡來,我們一起錄。”
謝樂函被弄舒服了,哼哼唧唧的:“乾、幹嘛,一起錄會影響到吧?”
“不影響,怎麽會影響?” 傅鞍攪弄著舌頭吻他,曖昧的吮吸水聲在耳畔反覆,“像這樣,吻戲就可以不用親手臂了。”
謝樂函整個人紅得快要蒸發,他費勁把被子一把掀開,問:“鎖、鎖門了吧?”
“不知道。”
再後來,謝樂函就被弄得再沒心思思考這些問題了。
除了謝樂函的配音設備,傅鞍還讓他把衣服什麽的全給帶過去,謝樂函搖頭拒絕:“那不行。”
傅鞍收設備的手一頓,抬頭問:“怎麽?不想同居嗎?”
“想啊。” 謝樂函勾住他的脖子,一晃一晃蹭著他,“但是我得留著我這個小家。”
傅鞍困惑地看著他。
“萬一以後跟你吵架了,我得有地方去才行啊。” 謝樂函說。
傅鞍點了點頭:“娘家是吧?”
謝樂函嘶了一聲:“你難道不應該說,不會跟我吵架的嗎?”
傅鞍輕笑兩聲,攬住謝樂函的腰,說:“盡量不吵架,吵了架也是我走,行不行?”
第32章 下次一定
作者有話說:常在長佩走 想象力總能有
後來謝樂函才知道,跟傅鞍雙雙掉馬之後,影響的不僅僅是公司的工作,還有配音的工作。
一開始他們還各自在封閉隔音的房間裡配,後來一次導演說情緒不到位,還需要再多對對戲,傅鞍就把兩個人的配音設備給弄到一間房,剛好他的公寓有一間原本就是專門留著給配音的小房間,隔音效果特別好。
“嘖嘖,寸土寸金的地方你還花錢弄個這種房間?” 謝樂函還沒在這個小房間裡待多久,他發現這小地方做的不僅隔音,而且配置得很是舒服,窗簾是淺黃色,光在大多數時間都能泄進來,不僅有大小合適的軟沙發,還放著一個小型冰櫃,裡面是傅鞍的藥包,但是現在已經被謝樂函的可樂給佔領了。
“房子買大了,我一人住不了。” 傅鞍邊調試設備,邊淡聲說。
謝樂函搖了搖頭,聽呐,多麽不在意只有一方小小出租屋的窮苦打工人的危險發言,他拎著劇本坐到傅鞍身邊,碎碎念道:“這一季怎麽感覺肉更多了?”
本來劇情在錄完第二季第一期之後就已經結束了,是作者太太親自動筆,又寫了幾萬字的豪車番外,並且囑咐工作室,請一字不落地錄出來。
“哎怎麽還有這個的啊。” 謝樂函臉色一變,指給傅鞍看。
“什麽?” 傅鞍問。
謝樂函表情怪異,說:“6…9……”
傅鞍並不知道這些專有名詞,他皺了皺眉:“什麽意思?”
謝樂函抓了抓耳朵,伏在他耳邊低聲解釋了一遍。
傅鞍表情有些怪異,說:“我怎麽感覺我要學的東西還很多。”
謝樂函:“……”
一些不走肉的劇情其實錄起來輕松多了,麥裡還時常冒出幾句歡言笑語,謝樂函帶著黑色的大耳機,彎彎眼、標準的八齒笑看起來很乖,傅鞍薅了薅他的頭髮,說:“好啦,繼續下一段吧。”
那頭的導演震驚地嘖了一聲:“我第一次聽到革安老師這麽溫柔的日常聲音。”
編劇小姐姐打開麥:“我有幸聽過,上次蹲小函直播間聽到的,革安老師催他去洗澡,小函老師不肯,就撒嬌,嘖嘖。”
謝樂函:“呀呀呀怎麽話題扯到我身上了,快點嘛,我還要下樓去吃小龍蝦呢。”
編劇小姐姐:“就是這麽撒嬌的。”
革安輕咳兩聲,說:“因為有人才這樣,平時更會撒嬌。”
“哇哦~”
傅鞍垂眸看向謝樂函,朝他做了個嘴型:床上更會。
靠!
謝樂函紅著臉瞪了他一眼。
巧也是巧,下一段劇情就是文裡的受,因為偷偷出去喝酒被抓包,然後被凶了,撒嬌的劇情。
謝樂函腦子裡滿是什麽平時更會、床上更會,好幾條不過,他都有點心急了,語氣染上些著急,竟跟角色裡的情緒出奇的一致,錄完之後大家紛紛道這就是革安老師的快樂嗎?
錄完這段,謝樂函紅著臉摘了耳機,佯裝凶巴巴說:“走嘛!吃宵夜!”
傅鞍關掉麥,跟著他出了房間。
謝樂函還記著剛剛的事:“你怎麽跟她們一起調侃我?”
“我沒有啊。” 傅鞍無辜道。
“罰你待會給我剝五斤小龍蝦。” 謝樂函憤憤道。
傅鞍看了眼時間:“已經很晚了,吃這麽多胃要積食的。”
謝樂函湊過去看時間:“才九點哎。”
“已經快到睡覺時間了。” 傅鞍說。
謝樂函盯著他,問:“你的作息還存在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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