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還要有什麽儀式感嗎?” 傅鞍反問。
謝樂函重重歎了口氣,抓著傅鞍的手反覆揉捏:“哎,我太丟人了。”
“沒事的,我媽很喜歡你。” 傅鞍反手抓住他的,五指插入跟他牽手,“剛剛中獎了,開心嗎?”
謝樂函剛剛壓根沒聽到,現在才反應過來,殷勤問:“中了什麽東西啊?那個大獎嗎?一輛車?”
傅鞍:“…… 你想要車子啊?”
謝樂函咯咯笑了兩聲,說:“不是,那不是車子比較值錢嘛。”
傅鞍捏了捏他的耳垂,謝樂函身上那兒都是軟軟白白的,傅鞍寶貝得很:“馬爾代夫帶薪七日遊,喜歡嗎?”
謝樂函挑眉問:“單人的?”
傅鞍輕笑兩聲,啄了啄他的臉頰,說:“總裁陪同。”
謝樂函笑他徇私舞弊,傅鞍抓著人按在懷裡親,說還不是你禍國殃民。
小羅被安排來叫傅總前去發言,找了好幾個房間都沒見著人,這一把推開,可給她嚇壞了。
藍色西裝,還是兩個。
“傅、傅總,該您發言了。”
謝樂函僵硬地扭過頭去,跟小羅震驚的表情對上之後,轟的一聲,他的世界短短一個小時,崩塌第二次了。
傅鞍若無其事起身理了理領帶,對謝樂函說:“在這裡等我還是跟我一起出去?”
這柔聲細語、這體貼溫柔,簡直給小羅看呆了,她恨不得立馬掏出手機朝小文討要打賭贏了的 200 塊錢。
謝樂函低著頭,拚命物色著哪條地縫適合自己鑽進去,他小聲說:“你去吧,等下好了給我打電話。”
傅鞍走之前還摸了摸他的後腦杓,然後跟局促的小羅一起出去了。
“別往外說。” 傅鞍淡聲道。
小羅忙點頭:“知道知道。”
這下傅總最近的反常行為都解釋得通了,為什麽每天午休時間還要叫小謝進辦公室,待到午休結束才出來、為什麽小謝被調到樓下了傅總還要親自把人給調上來、為什麽突然給全公司給頻繁點東西吃、為什麽小謝送個文件能把嘴角送的紅腫濕潤出來……
小羅扶額,該死的,男同竟是我老板。
傅鞍短暫發言後,被叫去跟前來參加年會的各公司老板寒暄了幾句,然後準備回休息室把媽媽和謝樂函一起接回家,到的時候發現她們兩已經在休息室聊歡了,遠遠都能聽到他媽媽被逗笑的清脆聲音。
“聊什麽呢這麽開心?” 傅鞍推開門,媽媽和謝樂函齊刷刷望了過來。
傅鞍心情好了不止十個度。
“還能聊什麽?當然是聊你了。” 傅媽媽把包遞給傅鞍,然後扶著謝樂函的手邊出門,還邊在回憶傅鞍小時候的別扭事情,“幼兒園在學校午休的時候,他們班有小孩在床上尿了,傅鞍嫌臭,非要老師把他的床給拉出去,那小孩說不過他,哭著回家告狀。”
謝樂函笑得簡直站不穩:“原來嗆人不是當了老板之後才學會的啊。”
“對啊,不過一兩歲的時候最乖了,我給他穿小裙子拍了好多照片呢。”
傅鞍嘖了一聲:“媽。”
謝樂函興奮道:“要看要看!”
傅爸爸在會場沒待多久,就提前離席跟以前一起做生意的兄弟們聚會去了,傅鞍把司機安排下班,親自上了駕駛座:“你們餓不餓?”
傅媽媽點頭:“餓。”
謝樂函也點頭:“餓。”
傅鞍輕笑,掛擋開車。
帶她們兩吃了頓清淡的粵菜,傅總又開車回了家。
年會結束算是正式開始了假期,傅鞍難得空下來,想去找謝樂函膩歪膩歪,發現這人洗完澡,就抱著從傅媽媽那裡拿來的相冊翻個不停,興致勃勃的。
“你這是什麽玩具啊?我怎麽沒見過” 謝樂函指著他糊了一臉泥,狼狽的一張照片問道。
傅鞍也記不太清了,說:“早就停產了吧。”
“也是,你那個年代的玩具,十年後我小時候都不流行這個了。”
傅鞍起身,去撈謝樂函的腰,輕輕撓他的癢癢肉,順勢把手按在相冊上,故意質問道:“你這是嫌我老?”
“本來就是嘛,你成年的時候我還在讀小學呢。” 謝樂函被他弄得笑聲不斷,傅鞍順勢把相冊抽走,整個人覆了上去,邊親邊撓他,“壞家夥。”
謝樂函被弄得氣喘籲籲:“門、門沒關。”
傅鞍的舌頭鑽進他嘴裡不安分地攪弄,手把睡衣給往上擼:“沒事,媽早就睡了。”
拿著新一本相冊來找謝樂函的傅媽媽尷尬一頓,說:“怎麽門都不關?”
謝樂函立馬掀開身上的傅鞍,手忙腳亂穿好衣服,紅著唇和眸老實看著傅媽媽。
“哎?還有照片呀!我要看!” 謝樂函隨便扒拉雙拖鞋就跑了過去,傅鞍看了眼剛剛弄凌亂的床,一時間人走茶涼,他無奈地搖了搖頭。
謝樂函回來的時候,傅鞍已經靠在床上玩了好一會的手機了,謝樂函從床尾鑽進被窩裡,一路爬到他身上,然後在傅鞍懷裡冒出一個腦袋:
“你的小寶貝突然出現。”
傅鞍捏了捏他的臉,問:“今天這麽開心?”
謝樂函抓住他的手,把手指放在掌心揉捏了一會,軟軟糯糯說:“對呀。”
傅鞍親了他兩口,還頗帶暗示性地伸出舌頭舔了舔謝樂函的舌尖:“冷落我一晚上了,也讓我開心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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