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珩有時候也會想,靳澤到底喜歡他什麽呢?像他這樣的人,丟在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毫不起眼。
而靳澤光是站在這裡,就足以吸引所有人的視線,光芒耀眼,天生的主角,他找不出自己有什麽值得靳澤對他好的地方。
每次和靳澤在一起時,他都恍惚這是不是一場夢,兩人在一起的日子就像是泡沫,保不齊那一天就碎了。
靳澤見面前的人又不知道在想什麽,刮了刮他的鼻子,提醒說:“所以我們要不要去呢?”
薑珩猶豫地問:“是什麽時候?”
“正月十五。”
“到時候我們看了演出還能回家吃湯圓。”
靳澤溫柔地問:“好不好?”
薑珩靜靜看向靳澤的眼睛,那是一雙他見過最好看的眼睛,此刻卻隻裝了他一個人。
“好。”
如果這是一場夢,薑珩希望這場夢可以再長一點。
聽到肯定的答覆後,靳澤將手中的兩張門票小心地放進薑珩衣服口袋中,“那到時候不要忘了帶我去哦。”
“我還沒去過小提琴演奏會呢,得拜托小薑老師帶我去見見世面。”
薑珩眼睛一眨不眨地看著靳澤,喃喃道:“不會忘的。”
看完演出那天,靳澤走出演奏大廳,提及說:“剛才最後一首曲子是什麽?”
“是他妻子離世前譜寫的最後一首曲子,他妻子是一位很優秀的作曲家。我之前在英國的時候見過他們夫妻,不過後來他妻子離世了,這些年他就沒有公開演出過了。今年這場巡演還是他近些年來第一次演出。”
“之前教我小提琴的老師很喜歡這首曲子。”
“我記得你之前那個小提琴老師一直都在教你?”
“嗯,教了我五年。”
靳澤問:“那你現在還和小提琴老師有聯系嗎?”
“沒有了,家裡破產那年國內的房子被查封了,存老師手機號的電話本也丟了,後來就再也沒有聯系上了。我都不知道他還在不在英國生活。”薑珩說到這裡語氣有些低沉。
“是中國人?”
“對。”
“叫什麽?”
薑珩說了名字,繼續和靳澤分享有關小提琴的事情,薑珩自己都不知道他說話時眼中閃爍著欣喜的光芒,像是小孩將自己最珍惜的糖果分享給最喜歡的人。
靳澤耐心地聽著薑珩討論有關小提琴的事情,等他說完後才問:“那你當時在英國和誰一起去看的演出?”
“和幾個同學一起。”
靳澤挑眉:“有拉斐爾?”
薑珩見到這個名字下意識皺了皺眉。
“有他,不過不是單獨和他。還有其他人,一起買的票。”薑珩解釋說。
靳澤輕抿著嘴角沒忍住笑,“那是最好,不然我要翻舊帳吃醋了。”
“你之前除了喜歡拉小提琴還喜歡做什麽?”靳澤拉開車門問。
“沒了,我媽當時還讓我學了一些其他的,我都不太感興趣。”
“比如?”
“射箭。”
“那我們下次去射箭館玩,我中靶率可是非常高,你到時候等著認輸吧。”
薑珩笑著應了一聲,“那你呢?”
“我?”
“我怎麽了?”靳澤視線看著遠處的紅綠燈。
“你有什麽興趣?”
“我的興趣就是賺錢。”
“我從前的人生目標就是躺在錢上數錢。”
“現在不是了嗎?”薑珩好奇。
靳澤聞言轉頭目光停在薑珩身上:“我現在的人生目標,就是和你一起躺在錢上數錢。”
“清大金融系的高材生幫我數錢,多榮幸啊。”
“可是我不會像會計那種很快的數錢方式。”薑珩真的在思考這一點。
靳澤胸腔微微震動,露出愉悅的笑聲,順著薑珩話說:“那怎麽辦呢?”
“買個點鈔機?”
靳澤不太同意:“那多沒意思。”
“那我多練練。”
“哈哈哈哈好。”
靳澤將車開回別墅,兩人吃了碗熱氣騰騰湯圓,靳澤從身後摟住他的腰,“明天是不是沒課?”
“嗯。”薑珩擦乾手上的水,轉身在靳澤唇上親了下。
靳澤緩緩加深這個吻,含糊不清地問:“那想不想乾點有意思的?”
明天do
第40章 第一次
這些日子顧及到靳澤身上的傷,兩人雖然睡在一張床上,但是頂多親親抱抱,摸摸蹭蹭,任何過火的事情都沒做。
薑珩手掌貼在靳澤後背,一寸寸小心撫摸,“你傷好了嗎?”
“你檢查下看看。”靳澤靠在薑珩懷裡,手指搭在他的扣子上,指尖微動,解開他最上面一顆衣扣。
等兩人到床上時,身上的衣物都所剩無幾。
靳澤身上那幾處傷口已經長出了新肉,但看上去仍然十分脆弱易傷。
“真的可以嗎?”薑珩不太放心。
靳澤肯定地說:“可以。”
他都脫光不知道多少次了,薑珩還在這墨跡。
要不是每次都有反應,靳澤都要懷疑薑珩是不是真的喜歡男人?
“還是說小薑老師,不知道怎麽和男人做?”靳澤環住薑珩脖子,兩人鼻尖相碰,呼吸交錯。
薑珩不是第一次看見靳澤如此模樣,但每次都會感到不好意思,眼神不知道往哪裡瞥,只能一下又一下親著懷裡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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