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知道?”靳澤拉開一點兩人的距離,像貓一樣蹭了蹭薑珩溫熱的鼻尖。
靳澤裹了裹被子,抬起下巴示意薑珩將抽屜裡全新未開封的東西拿出來。
當下面的那個就算了,還要教自己的1怎麽操自己。
靳澤躺在床上,看著薑珩的背影出神,輕歎一口氣,嘴角帶著笑接過薑珩遞過來的東西。
但很快他就笑不出來了。
薑珩指尖觸碰著靳澤皺起的眉心,“是不是很疼?”
靳澤都沒力氣說話,額間的碎發被汗浸濕。
薑珩也不太好受,親了親靳澤額頭,進退兩難,見靳澤實在難受,猶豫說:“要不我出去?”
“別,不然我還要再疼一次,”
靳澤受不了這種折磨了,早疼晚疼都要疼這一次,一狠心沉下身子,疼得他臉色都發白。
反之薑珩則從來沒有這麽爽過,但卻強忍著沒有動作,靜靜等著靳澤放松。
“好點了嗎?”薑珩問。
靳澤沒有說話,只是抱住薑珩,用力地親吻,似乎這樣才能緩解他身體的難受。
薑珩在察覺到靳澤一點點放松後,緩緩動作。
兩人身上都汗津津的,尤其是靳澤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的一樣,在他逐漸適應後,突然察覺到一絲不對勁。
看著面前神情僵硬的薑珩,靳澤愣了下,輕笑道:“小薑老師,你好快哦。”
薑珩頂著發燙的臉遲遲沒有說話。
靳澤笑夠後親了親薑珩下巴,“第一次是這樣。”
“嗯……”薑珩覺得很丟面子,但是又不知道該說些什麽,想了半天給自己解釋說,“我平時沒有這麽快的。”
靳澤聽後笑得更厲害了,身體都在抖,薑珩甚至能清晰感受到靳澤身下也一顫一顫。
“是嗎?”
靳澤故意逗他,“可是在我嘴裡那次,你也很快。”
似乎是勾起了薑珩上次的記憶,靳澤察覺薑珩變得更燥熱了一些。
薑珩乾巴巴地解釋:“就這兩次。”
“真的嗎?”
“嗯。”薑珩攥住靳澤的手腕,不再多解釋,身體力行地證明自己就那兩次很快。
一向愛崗敬業的靳總破天荒曠了一天工,卷著被子昏昏沉沉地入睡,直到陽光沿著窗簾間隙撒在兩人身上。
“幾點了?”靳澤將頭埋在被子裡,聲音沙啞地問。
“快十一點了。”薑珩早上醒了一次,見靳澤還在睡就沒有吵醒他。
“要起來嗎?”
靳澤搖搖頭,拿過床上的手機,回復了幾條工作消息後將手搭在薑珩腰上。
“好累。”靳澤翻個身都覺得腿酸。
“那再睡會。”薑珩扯了扯被子,蓋好靳澤肩頭,將人抱在懷裡。
自從薑珩住進來後,靳澤賴床的頻率越來越高了,溫柔鄉裡夢溫柔,不停奔跑的腳步有了久違的休息。
靳澤抬起下巴看向薑珩,“家裡是不是快拆了?”
“是的,最近安排了回遷房,我媽之前去看過一次。”
“條件怎麽樣?”
“我媽說還好,就是附近一直有裝修的,不過問題不大,等我們搬進去,裝修應該也結束了。”
靳澤問了下地址,“那離你媽平常去的醫院還挺遠。”
“嗯,不過我媽最近恢復的很好,醫生也說手術進行的比較及時,所以沒有太大問題。”想到這裡,薑珩親了親靳澤額頭。
“那就好。房子如果到時候有什麽問題跟我說。”
“好。”
窗外淅淅瀝瀝下著小雨,屋內開著暖氣,溫暖舒適,靳澤靠在薑珩懷裡,兩人小聲愜意地在床上說話聊天。
“對了,我媽前些日子聽胡同大爺說有個中醫治頭疼特別管用,我們抽時間去看下?”
靳澤下意識拒絕,“不想去。”
“都老毛病了。”
“就是因為老毛病所以才要根治。”薑珩說話時,指腹按了按靳澤太陽穴,之前靳澤頭疼的時候,薑珩會幫他按摩,他就會好受點,但這終歸是治標不治本。
靳澤打了個哈欠,“什麽中醫啊。”
“對了,你跟你媽說下,你們現在家裡快拆遷,每年拆遷時都會有一批人專門盯著拆遷戶分到的拆遷款,要注意最近突然認識的陌生人。”
薑珩覺得靳澤說的有道理,“我媽不會隨便把錢給別人的。”
靳澤還是不太放心,又多提醒了一次,“世界上沒有不會上當的人,如果沒有被騙,那就只能說明還沒有遇到量身定製的騙局。”
薑珩嗯了一聲,想了下說,“那你被騙過沒?”
“之前有,現在沒。”靳澤吻了吻薑珩唇角,“不過要是你騙我嘛,我也心甘情願。”
薑珩摟緊靳澤說:“我才不會騙你的。”
“騙我也願意。”
靳澤跟薑珩講了些關於拆遷戶被騙的事情,提醒他注意點,兩人說了半天后,薑珩又回到了最開始的話題,“頭疼我們去醫院看看吧。”
“對了,想起一件事,秦青跟我說了賀文彥的案子。當年霸凌的事判刑估計不太可能了,但是他身上犯了不少事,醉駕撞交警,而且還牽扯到一些賀家行賄的事情,這事鬧挺大的,後來還有些人舉報翻出來了。反正他一時半會出不來了,我們等著結果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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