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矜想了想,果斷推卸責任:“醫生說,還不能回。”
小么立刻炸了毛:【我不是,我沒有,我沒說,阿巴阿巴阿巴巴……】
看著系統炸毛的模樣,司矜沒忍住笑了一下,被夙臨淵敏銳的捕捉到,捏住他的下巴,問:“笑什麽?”
司矜彎起眼睛,說瞎話不打草稿:“我以為,你不會來,但你來了,我很開心。”
心底暖暖的,夙臨淵把他放回床上,壓著不肯松手,“你以為我不會來,為什麽還要戴著那手環?”
“想你,不知不覺的,就戴上了,我想了好多個小時,想了好幾天才戴的。不過……沒有人聽見聲音,你不要生氣,不要沒收我的手環。”
說到這裡,司矜仿佛又緊張起來,邏輯混亂,起身就要去拿那象征“囚禁”的黑色手環。
下一秒,又被重新按回枕上。
他看見,夙臨淵的眼睛裡漸漸起了火,一顆心便平穩的放了下來。
很好,這時候只要眼神再無辜一點,就不用火葬場了。
第1996章 先生,紋一朵玫瑰吧37
他怔怔望著面前人,不一會兒,就聽夙臨淵道:“張嘴。”
司矜耳尖微微一紅,乖順的分開了唇,沒過多久,上挑的眼尾就被吻出了淚花,發出悶悶的鼻音。
像是“嗯”,也像是“哼”,總之,越聽越委屈,像隻被拋棄的貓。
夙臨淵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自製力,才不至於在他生病的時候欺負他。
依依不舍的吻完,便安靜的躺在了他身側,牽住他的手腕,細細摩挲:“過幾天我接你出院,你放心,我們,會一直是一家人。”
司矜擰眉,小聲反駁:“可你繼母和二叔,都要回來搶你。”
“不會很久的。”夙臨淵勸:“她和二叔一家,很快,很快就再也不會出現了。”
明顯感受到了司矜的緊張,夙臨淵又補充了一句:“放心,我是你帶大的,會一直乾乾淨淨。”
這個回答,倒是讓司矜好奇起了他的處理方式。
他在醫院乾躺了一個月,終於看懂了夙臨淵的騷操作——
他調查了自己二叔所有情人的資料,用匿名郵件,發給了二嬸。
二嬸自然不肯罷休,就開始大鬧,鬧的厲害了,被二叔打了幾巴掌,在家裡憋屈到哭。
這個時候,夙病嬌便頂著一張純良無辜的臉上門,站在二嬸的角度給她洗腦。
甚至分析出有了私生子要怎麽辦?我這可憐的弟弟妹妹將來就會被私生子掃地出門。
一句接著一句,一天連著一天,終於,騙得二嬸實名舉報了二叔各種侵佔他人財產的行徑。
這時候,夙臨淵又站了出來,變成正義的化身,主動幫那些被二叔欺壓的人打官司。
司矜出院的那天,二叔一家,便正好落了個傾家蕩產,剩下的錢,根本無法在京城繼續生存,只能被迫搬家。
而那不要臉的繼母,早就被二嬸折磨的人不人,鬼不鬼,不知道上哪兒乞討去了。
二嬸這才意識到自己被騙了,竟是在離開京城的當天,堵到醫院門口鬧。
司矜遠遠看著女人,無辜的眨了眨眼:“阿淵,她又來幹什麽?”
“可能是要走了,要跟我告別吧,畢竟也是親戚一場,總會不舍的。”夙臨淵撫了撫他的背,安慰道:“沒事,我去看看。”
說罷,便緩步靠近二嬸,一邊走,一邊翻手機。
不等對方怒罵出聲,就把二嬸兩個孩子的所有資料,舉到了她面前。
“二嬸,從最開始,就是你覬覦我家的錢,是不是聽說我……我未婚夫生病了,還想過來堵?”
“想讓我因為他妥協,不繼續咬著你們家?”
二嬸被戳中了心思,不消片刻,唇色便變得蒼白。
她看見夙臨淵面帶笑意,繼續用一貫溫柔的語氣問:“弟弟妹妹還在上學吧?”
二嬸的面色愈發難看:“你什麽意思……”
“沒意思啊。”夙臨淵淺笑出聲,像是惡魔的低吟:“我就是想提醒您一句,我是個瘋子,要是你打擾到我的愛人,那我不保證,會做出什麽過分的事。”
說罷,便留下近乎石化的二嬸,快步回到了司矜身邊,溫和一笑。
“走吧,她就是舍不得我,來道個別,真是的,何必這麽客氣,弄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第1997章 先生,紋一朵玫瑰吧38
“哦,是啊。”司矜收回目光,揮開夙臨淵的手,自顧自攏好西裝,推了下眼鏡,說:“她是挺疼你的。”
說罷,便快步走上了車,看上去,像是在吃醋。
還得等夙臨淵快步追上去,撒嬌誘哄。
所以,這種笑著威脅人的極限變臉,也能吃起醋來,當成情趣??
小么實在是不懂兩個病嬌的極限拉扯,單爪撐著頭,繼續保持沉默。
反正,據它在系統局的觀察來看,本體淵很可能還有其他……令人意想不到的騷操作。
還是沉默的好啊。
… …
回家的時候,司矜在進門的林蔭小道上,就看見了滿垃圾桶的花瓣。
眸光微凌,轉頭看向駕駛位上的少年:“怎麽這麽多花?”
夙臨淵笑:“因為不知道你什麽時候會回來,所以,等到花枯萎了,就會換上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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