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的什麽?”
“新的,我愛你。”說著,便將車停在了庭院中央,把司矜拉回屋裡,對他指了指滿牆的花,堆滿棒棒糖的蛋糕,以及……滿桌的佳肴。
紅著耳尖,支支吾吾的開口:“我想跟你表白,但是不知道二叔什麽時候會走,也不知道你什麽時候能出院,所以就每天做這些。”
說到這裡,似乎忽然念起了司矜在外面的歎息,忙解釋:“不過,花瓣沒有太浪費,為了防止它們枯萎,我後來用的,都是假花了,但……這個是真花。”
說話間,夙臨淵便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一朵玫瑰,舉到了司矜面前,笑得明媚好看。
“先生,我喜歡你,跟我交往吧。”
他手握玫瑰,謙遜的低著頭,一舉一動,都是紳士的禮節。
司矜接過花,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麽。
每一個世界,小阿淵做的事,甚至是告白的方式,都不一樣。
但每一次,都很讓他心動。
猶豫半晌,司矜不知哪根筋搭錯了,忽然問了句:“你上次不是還嘲笑人家齊契,說什麽成年人都玩勾引,不表白了?”
“那可不行。”夙臨淵道:“正式的表白就應該從一束花和一句'我愛你'開始。”
“這樣,才顯得用心,才不會讓對方,有模棱兩可的不安全感。”
“來。”他拉著司矜往前走:“吃蛋糕,吃完蛋糕要吃飯,然後……”
“然後要怎麽樣?”司矜接過他的話,隨口回了句:“洞房花燭嗎?”
“對啊。”夙臨淵厚臉皮的湊近他,舌尖卷去他唇角的蛋糕,問:“今天想怎麽玩?”
充滿挑釁的話語,夙臨淵說的毫不避諱。
他本來期待著,能看見司矜紅著耳朵,說“都可以”。
但下一瞬,後腦就被司矜伸手按住,緊接著,強勢的吻便猝不及防的襲來。
他被迫倒在了沙發上,連緩氣都困難,視線模模糊糊,只能看清周圍飄蕩的金色眼鏡鏈。
他的矜叔叔,在盡全力,回應他熱烈的愛意。
好半晌,他聽見司矜靠在他耳邊,提了個過分又不太過分的要求:“主動權給我,行嗎?”
夙臨淵微微擰眉,剛要反駁,就聽司矜繼續道:“給你紋玫瑰。”
“還可以穿露出玫瑰的旗袍,給你一個人看。”
第1998章 先生,紋一朵玫瑰吧39
反駁的話卡在嗓子眼,夙臨淵心臟抑製不住的狂跳。
怔愣片刻,竟是緩緩抬手,以一個極魅惑的姿態,勾住了司矜的脖頸,黏黏糊糊的吻了吻他的喉結,撒嬌:“哥哥,好難選呢~”
“不難。”司矜不為所動:“只需要你點個頭,就什麽都是你的。”
“嗯……那要不……”夙臨淵拉長聲音,猶猶豫豫的說著,抬手摘了司矜的眼鏡,一直乖乖軟軟,看上去,像是要答應。
摘完眼鏡,還像小狗一樣,討好的吻了吻司矜的眼睛,等人放松警惕閉眼的時候,迅速翻身,將他困在懷裡。
唇角彎起一個極漂亮的弧度:“還是我來吧。”
小虎牙外露,他得逞的笑著:“我剛才仔細想了想,讓你深蹲太累了,我不忍心,所以……”
他壓低聲音,“還是我來俯臥撐吧。”
富有侵略性的話,被他說的別有滋味,蠱惑動人,司矜別過頭,盯著眼鏡看了一會兒,終是懶散的一笑,不再說話。
… …
玫瑰紋的並不大,沒有很疼,就在左邊鎖骨的位置,只是夙臨淵心機的加了一串英文——s.abyss
深淵,就是淵淵的意思。
“那……這個小s,是什麽意思?”司矜脫力的靠在滿是花瓣的大床上,左手緊緊攥著夙臨淵的手。
兩人的手腕被一個金絲環圈在一起,腕骨的地方,一人留下了一半痕跡。
小小的一圈,像是某種特殊的情侶烙印,叫人忍不住去想象當時的瘋狂。
夙臨淵知道司矜寵他,也一如既往的回寵回去,擁著人耳語:“是夙的意思,夙家淵淵。”
“我給你稍微處理下,過幾天就能全好了,等你好了,我也給自己紋一個。”
“嗯。”司矜懶懶應了一聲,指尖肆意描摹著小病嬌的馬甲線:“你也要嗎?”
“對啊,紋個均等的玫瑰,你也可以,紋上你的名字,我們是彼此的所有物。”
夙臨淵靠著他,一字一句的輕聲呢喃:“我們,圈禁了彼此。”
司矜抑製不住的笑了一下,隨意往小病嬌身邊靠了靠:“雖然你技術爛,但你說的話,我很喜歡。”
一句分不清是誇還是貶的話,很明顯刺痛了夙臨淵。
少年蹙著眉頭,不知猶豫了多久,才小心翼翼的問出聲:“我真的很……”
可,話還沒問完,司矜就迅速轉移了話題:“我以為,會聽見鎖鏈的響聲。”
夙臨淵拽了拽他手上的鏈子:“這不是嗎?”
“不是這個。”目光流轉,司矜緩緩盯緊了地下室的西南方向:“我看到,那邊有個地下倉庫,我以為,你父親在那裡。”
“他不在的。”夙臨淵說:“本來是關在那裡,但我把他換了地方,絕對不會在你面前,礙你的眼。”
說著,便緩緩側身,拿過手機舉到司矜面前,找出了一個很不錯的旗袍款式:“喜歡哪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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