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裡新收的七個美人,他還沒碰過呢!
大皇子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威脅,額角全是冷汗,唇瓣一張一合,還在作勢,威脅司矜:“你……你會遭報應的,你就不怕母后知道……啊!”
說話間,左腿又被刺穿了去,他甚至能聽見清晰的,骨骼與冷兵器碰撞的聲音。
司矜立在他面前,居高臨下的冷睨著他,笑意越發好看:“殿下說的哪裡話,太后娘娘乃是后宮一介婦人,后宮不得乾政,否則,一律斬殺。”
“你現在找太后做什麽?是想故意害她嗎?朕告訴你,不可能,朕會保護太后的~”
周邊的獄卒們噤若寒蟬,沒人注意到,司矜已經悄無聲息的換了個自稱。
他自然而然的站起來,衣襟雪白,似乎是仿了沈臨淵的款式,卻硬是沒讓血沾上一點。
劍尖下移,一點點剝離皮膚,挑開大皇子的腳筋,溫柔開口,殺人誅心。
“大皇兄啊,說到兄弟相殘,還是你開的先例吧?你殺了三弟,朕如今不要你的命,你就該燒高香了。”
大皇子這時才混沌的反應過來,他說了“朕”?
他怎麽敢……
“還有,殿試一放榜,朕這個狀元就要做皇帝了,朕會留著你,讓你親眼看著,朕如何一步一步,踏上你這輩子都不配觸及的,巔,峰,龍,椅。”
第2032章 皇叔,天下與你盡歸我手21
最後四個字,司矜一字一頓,白衣翻飛,盡顯帝王威儀。
話落,利劍又以迅雷之勢轉了半圈,像是要把那條腿生生鑿穿。
大皇子終是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昏迷過去。
司矜事情做的乾脆利索,等太后發現的時候,他的登基時間,已經被眾臣敲定了。
再怎麽做,都是無濟於事。
再加之,聽到大皇子流落天牢,太后竟是急火攻心,猛然吐出一口血,昏迷過去。
再醒來的時候,只有安國公坐在她床邊,輕輕抬手,為她擦拭著額角細密的汗珠。
仿佛重病中見到了久違的親眷,太后一個激動,握住安國公的手就開始哭:“逸兒被司矜關進天牢了,怎麽辦?小安,你可是姐姐唯一的弟弟,可千萬要幫幫姐姐啊。”
“姐姐現在,腦子都轉不過圈了,嗚嗚嗚……”
緊說著,又有眼淚不停落下。
安國公歎了口氣,為她遞去一方絲帕,看上去,也愁的厲害。
太后是他的親姐姐,扶持了大皇子登基,他這個舅舅,也能“挾天子令諸侯”。
說不定,還能把沈臨淵排擠下去,徹底霸佔朝堂,做個悠哉悠哉的幕後皇帝。
只可惜啊,大外甥太蠢,不過三個月,就被司矜丟進了天牢。
“無事,你先想辦法救孩子。”安國公拍了拍太后的肩膀,眼神逐漸變得陰沉:“臣弟有的是法子,讓南宮司矜這個皇帝,做不長。”
… …
清晨,沈府。
露珠垂在葉上,搖搖晃晃,像極了司矜此時,不老實的手。
新任的小皇帝不知什麽時候,又爬到了沈臨淵榻邊,拇指和十指交扣,對著面前的“暖玉”,砰——
彈出一個“腦瓜崩”。
眼看著攝政王英利的眉頭蹙起,唇角不自覺牽起一抹笑意。
側身靠在沈臨淵旁邊,司矜張口,溫和的打招呼:“皇叔,早。”
其實朝中人人皆知,沈臨淵和南宮皇族並沒有關系。
只是先帝臨終托孤於他,皇子們出於尊重,喚他一句叔。
可現下,司矜喚的並無尊重,聲調婉轉,幾乎要把“勾引”兩個字都融進聲音裡。
沈臨淵睜開眼睛,愣了足足三秒才反應過來,司矜方才彈了什麽。
耳尖霎時染了一層緋色,幾乎是一下子從榻上彈了起來:“胡鬧!”
“皇叔,是對朕有意嗎?”
沈臨淵的耳朵更紅了——都怪他昨晚太累,睡得死,才讓這小崽子又悄無聲息的爬了過來。
自從上次“文淵閣屏風”事件發生後,外面就滿是流言蜚語。
連他和司矜的話本都滿街飛,說他是什麽“養成系畜牲”。
人言可畏,他才剛登基,就不知道避避嫌?
沈臨淵思緒混亂,腦子根本就不在這兒,幾乎是脫口而出:“你從哪兒看出來的?”
“從……小阿淵啊。”司矜側身,躺在他方才枕過的枕頭上,發絲凌亂的傾灑。
桃花眼彎起,無辜的說:“朕昨日看了折話本,上面寫,您對朕起心思的時候,就會這樣。”
“這個時候,你要強迫,朕要反抗。”
說著,司矜便解開了衣襟最上面的兩粒扣子,意味深長的,點了點自己的鎖骨:“朕試過,這裡可以養小魚苗哦,話本上沒有寫,朕偷偷告訴您。”
“皇叔……要看嗎?”
第2033章 皇叔,天下與你盡歸我手22
心跳加速,沈臨淵沒有回頭,兩隻耳朵卻誠實的變成了紅色。
看上去,像是熟透了。
卻依然張口道:“正常的生理反應而已,陛下別誤會。”
“哦,那您反應的時間,是不是有億點長?”
司矜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沈臨淵還沒來得及回話,就又被司矜抱住。
溫熱的呼吸縈繞在耳側,帝王輕聲笑著,惡劣發問:“耳朵,也是正常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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