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傷口不疼了就去把桌子上的藥收拾了。”見他發愣,司矜抬手推了一下人。
力道不重,手勁兒卻十分巧妙,拇指和小指覆上了狼崽的鎖骨,食指就正好能觸到他明顯的喉結。
就連這一推,都是別有用心的撩撥。
狼崽子站起來的時候,就差點連路都不會走了。
啊啊啊!受不住!這氛圍太窒息了!
好想把他……
紀臨淵忍住心底的想法,快速收拾好藥,回來的時候,司矜已經隻合了一件中衣,單手撐頭,躺在了榻的內側。
見人來,又拍了拍自己身邊的位置:“傷的太重了,侍衛房間裡的榻不舒服,在這兒休息兩天吧。”
“趕緊養好傷,以免過兩日去王宮,給我丟臉。”
【傲嬌的大人。】小么兒偷偷想:分明是心疼小天君,不想看他再受傷,卻被說成別有用心。
紀臨淵聽話的躺下,蠟燭吹滅,借著月光看,少蠱主脖頸上的彼岸花,就更明顯了。
片刻後,又不由得想起了那陰差陽錯的一吻,剛剛平複的呼吸,又紛亂起來。
好想……好想咬上去……
第1550章 瘋批狼崽誘捕計劃10
那脖頸上的彼岸花真是比他以往見過的所有,都要美。
紀臨淵咬咬牙,還是躺平忍了下去,美色誤事,他不能唐突佳人。
可背對著司矜,對方規律的心跳就更明顯了,看不見人時,想象裡的人便更蠱更美。
他忽然自嘲一笑:倒真是開始肖想了。
小狼崽拚命壓下心底的心思,緊張到半夜,方才疲憊的合上眼睛。
不知過了多久,發現有人在自己耳邊吹氣,猛然睜眼,才驚覺自己躺在了司矜懷裡。
眼眸一抬,就對上了那一雙含笑多情的桃花目,心跳頓時失了速。
“小狼崽。”司矜叫他,剛睡醒的聲音還帶著些啞:“起床了,怎麽睡個覺,老往我懷裡鑽呢?”
分明是大人早上醒來把他拉進懷裡的,大人好壞。
小么偷偷滴想,不說話。
但下一秒,胡子還沒長出來,頭上的毛又沒了一撮。
【,,?^?,,】
司矜沒管小老虎,繼續逗人:“苗疆人都說我是世間最毒蛇,你在我這兒睡不怕被我咬嗎?還是你……想咬我?”
說話時,一縷青絲正好垂在了那鮮豔的彼岸花處,紀臨淵慌忙起身:“不敢,少主,小白呢?”
司矜拿了床頭帶鈴鐺的銀環遞給人:“小白在出門左轉的院子裡,有侍衛看著,這個鈴鐺晃一下是讓它跟你走,晃兩下是進攻,晃三下是停止進攻,記住了?”
“是!謝少主。”紀臨淵轉身,剛要走,就又被司矜叫住:“昨夜裡忘了,準備給你的秘籍在門口桌子上,自己拿吧。”
“謝少主。”拿完書,紀臨淵快步跑出了門,卻沒有先去找蛇,而是快人一步,回了自己的屋子。
還好,小鄭已經出門了,他慌忙將自己濕了一小塊的衣服換了去,換上一件好的,才微微松下一口氣。
來不及看那所謂的“武功秘籍”便快步出了門,去找白蛇。
到了地方才發現,守著白蛇的,正是鄭思玄。
本來昏昏欲睡的人見到紀臨淵,立刻精神起來:“小淵,你怎麽在這兒,昨晚去哪兒了?少主不會罰你在他房間跪一宿吧?”
“沒。”紀臨淵警惕性很高,會讓一切謊言聽起來順理成章:“少主罰我去外面溜小白。”
“哦,今天你去啊。”鄭思玄打了個哈欠:“那我回屋了,你注意安全啊。”
說罷,便迷迷糊糊的回了屋,走到房間才又發現了不對勁:不對啊,那小淵昨晚在哪兒住的?
而且屋子裡,為何有石楠花香?
鄭思玄立起來,尋著味道找了半天,終於在紀臨淵的榻底下發現了一盆泡在水裡的衣服。
難道,味道來自於衣服?
都是男子,小鄭自然清楚這是怎麽回事,重新把盆給人塞回去,驚詫的想——
紀臨淵真是他見過的最大膽的,也是肖想少主,目前為止,最成功的一個。
… …
翠柏樓,司矜下車便立刻連線小么:查一下,今天二王子要贈我的美人,叫什麽名字。
【好的!】小老虎扣著安全帽,努力保持平衡坐在椅子上,毛茸茸的爪子劈裡啪啦的敲著。
不一會兒就舉起一隻爪子開口:【青衣!】
不曾想,話剛說完,就失去平衡,“啪嘰”一下摔在了地上。
含著眼淚抬眸,繼續工作:【青衣就是包子鋪老板背後的人,也是他昨天安排殺手,傷的小天君(T ^ T)】
第1551章 瘋批狼崽誘捕計劃11
好,我知道了。
司矜邁步下車,每走一步,額飾和耳垂都會跟著微微晃動,衣擺上的彼岸花更像是活了過來,襯得整個人,愈發像個邪惡的神袛。
他說:苗疆王后是紀暮林的遠房表妹,紀暮林血洗皇宮,奪了阿淵的皇位,她自然會咬著阿淵不放,斬草除根。
青衣就是她的人,是昨天傷阿淵的人,也是今天……該死的人。
翠柏樓今日被人包了場,此時大廳內樂聲悠揚,二王子正抱著一個身嬌腰軟的小倌,任他喂酒。
看見來人後,立刻哈哈笑出了聲:“大哥,不得不說你這愛好真不錯,嬌弱愛哭的男子,的確比女子好玩的多,新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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