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聽到司矜變了的瞬間,老天君立刻來了精神,閃出一抹影子答話。
言語之間,壓著難以抑製的興奮。
小司矜啊,我曾經最得力的小部下,我真是……好~想~你~啊~
“你想挽回局勢,是嗎?”
阮綿綿點頭如搗蒜:“是,我想回到從前,看阮司矜被大家仇視,看不起!我想報仇!我想看他被逼瘋的樣子!”
“好!”一聲過後,老天君憑空幻化出一個金燦燦的瓶子,丟入了阮綿綿手中,神色裡,藏著別樣的興味。
他解釋:“這裡面可有神藥,你下到膳堂的飯裡,便能徹底控制吃飯之人,讓他對你,唯命是從。”
“謝君上!謝君上!”阮綿綿仿佛得到了救命稻草一般,慌忙把藥瓶揣進懷裡,對著老天君的影像砰砰磕頭。
溜出後山時,表情已經變得陰毒可怖。
有了這種好東西,他還用演戲去迎合師尊和幾位師叔?他阮綿綿,將會是玄霜宗的,新任宗主!
… …
“師兄,大師兄。”自從聽到司矜說“當場成婚”的話,戴臨淵一天都心神不寧的。
終於,夜裡尋到了自己兒時帶的小手環,躡手躡腳的,來到了司矜的房間。
外間沒有人,內間也尋不見,戴臨淵找了一圈,不免失落。
自從經過今天的事,大師兄就不住藏經閣了,找人總有些不方便,不知怎的,還有點……懷念以前的日子。
戴臨淵深呼一口氣,起身往殿外走,但腳步剛邁過門檻,就聽到了潺潺的水聲。
少年耳朵動了動,轉眸,盯緊了偏殿的位置,那邊微微亮著燭光,木質窗戶的剪影上,模模糊糊的倒影著一個人影。
那是個男人的影子,伸手撩起水花緩緩蔓延而下,不僅僅是頭髮,就連那分明的喉結,都在慢慢滴著水。
太漂亮了。
戴臨淵從未見過,有誰的喉結可以這般分明,隻一個模糊的剪影,就有蠱惑人心的魅力。
呼吸漸漸混亂,戴臨淵猶豫片刻,轉身入了偏殿。
偏殿因為浴桶裡冒出來的白氣,變得雲遮霧罩,似乎聽見了腳步聲,司矜唇角一彎,隨口道:“誰呀?”
戴臨淵下意識立定,剛要回話,就又聽司矜說:“算了,別管是哪個小師弟都可以,忘了拿帕子,送條進來吧。”
戴臨淵沒出聲,卻是微微垂下眼眸,拿了外間的一方素帕,一步步走到司矜背後。
卻不先予人帕子,而是一隻手緩緩搭上司矜那帶著水珠的肩膀,大逆不道的遊走。
合著水滴,自肩膀,慢慢撫上人的鎖骨,而後猛然掐住司矜的脖頸,食指指腹,正好印上了自家大師兄那分明的喉結。
問:“大師兄,哪個小師弟來,看見這樣的你,都可以嗎?”
第1660章 又被重生的綠茶師弟讀心了22
許是存了怒氣,少年那原本明朗的聲線,此時,被壓的又低又危險。
在司矜耳際,沉沉回響,帶著比夜更撩人的欲色。
因為發絲在不斷往下落水,所以如今,司矜的眼睫也是濕漉漉的,上挑的桃花眼尾天生就會泛紅,轉眸,望向身後之人,一眼看上去,像是被誰欺負了。
但偏偏,他根本就不在意戴臨淵掐在自己脖頸上的手,不負責任的一笑:“九師弟啊,嚇我一跳。”
“掐著我做什麽?放開。”
聲音輕柔,卻不怒自威,長期被師兄訓練的壓迫感湧上心頭,戴臨淵微微一動,下意識的要松手。
但下一刻,心聲又適時灌入耳膜:【好凶,要是敢直接將我的頭壓下來,然後……唉,算了,量他也不敢。】
聽到這兒,戴臨淵本來準備松開的手頓住,隻停了一秒,便再次收緊。
而後猛然將司矜的脖頸向上抬了抬,迫使他只能抬頭對著自己。
隨著這一動作,浴桶裡忽然響起“嘩啦”一道水聲,有水滴濺出來,被皎潔的月色一襯,閃著微微的光澤。
不給他反應的時間,戴臨淵便迅速低頭,深深吻了下去。
一個吻不知持續了多久,司矜覺得脖子有些酸,呼吸也有些困難,便試探著抬手,一把勾住戴臨淵的脖子,將他往水下狠狠一拉。
嘩啦——
戴臨淵被迫一條腿踏入了浴盆裡,因為是屈膝,整個人一栽,直接摔了進去,腦袋都跟著有些暈乎。
偏偏這時候,大師兄極具壓迫感的聲音自頭頂響起:“放肆,你敢強迫我,滾出去!”
【爬起來,繼續啊,我喜歡。】
一道說話聲,一道心聲,一前一後的傳入戴小師弟的耳膜,讓戴臨淵有一瞬間的恍惚。
但還是很快就遵從了心聲,努力爬起來,拿起自己只有嬰兒手腕大小的小銀鐲子,眼底閃著真誠,比夜空裡的繁星都要亮:“師兄,您白天說,有人送您比生命還貴重的東西,就同他成婚,可為真?”
“是啊。”司矜理了理鬢邊紛亂的濕發,刻意為難人:“可是九師弟,你也有和師尊他們一樣的平安福嗎?”
“沒有,可是我有這個。”戴臨淵伸手,拿出銀環:“這是我小時候一直戴在手上的,後來長大了,就一直存著。”
“以前去秘境訓練的時候,有仙人告訴過我,這上面有來自外界的,強大的保命法術,所以,才能保我父母雙亡,卻能一直活到現在,我想給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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