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臨淵開口:“我無父無母,無根無源,身上只有這個最貴重,大師兄願不願意收,願不願意……戴上?”
司矜看著那小手環,揚了揚自己的手腕:“戴不上啊,這東西是給嬰兒戴的。”
“可以的,大師兄。”說話間,戴臨淵的語氣便漸漸變得危險,緩緩靠近了人。
惡聲惡氣的呢喃出聲:“你可以的。”
… …
夜涼如水,司矜就這麽被戴臨淵大逆不道的圈在懷裡,細細感受那套在身上的銀環裡面,凝結的神力。
這是阿淵的神力,這是防止他萬一被老天君影響……再做噩夢的神力……
第1661章 又被重生的綠茶師弟讀心了23
司矜被抱了起來,單隻手扶著浴桶邊緣,腹肌出水,全身濕漉漉的。
不知是水還是汗。
只能微微仰頭,趁著緩氣的空擋看向窗外,去分化那一點臨淵送來的神力。
這銀環裡面似乎含著靈魂之力,還含著血契,做這樣一道安撫他的力量,該多耗心神啊。
他的小阿淵啊。
“師兄,師兄……”
司矜的意識有些模糊,為了盡量保持清醒,竟是開始數戴臨淵叫他師兄的次數,可是不知從何時開始,那一聲聲的“師兄”竟是變成了……
“師尊”。
本來還能保持一點意識的他,也徹底被人打橫抱了起來,毫不客氣的,步向了內室床榻。
… …
某人本體凶的厲害,以至於到第二天,司矜睡得格外沉,指節泛紅,渾身無力,覺得連呼吸都是累的。
外面有弟子來請,敲了好幾聲門,司矜都沒聽見聲響,只是微微蹙眉,想要試圖翻個身。
但下一刻,就被臨淵開了一道隔音結界,而後以神力疾速屏蔽了痛覺,還順道惡劣的將其余知覺,放大數倍。
司矜哼唧一聲,隻覺得渾身骨頭都要酥了,眼角的淚痕還未乾,便又多出兩滴來:“你……你簡直……”
“師尊休息吧。”臨淵低頭,溫柔的吻了吻他的眉心:“我去外面給您回話。”
話落,便轉身出了門,“大師兄昨夜偶感風寒,身子不適,今日的訓練就都聽二師兄的吧。”
“哦,好的,可是九師兄。”小弟子點頭,繼續詢問:“那晨練開始了,您……不去嗎?”
“不去了。”臨淵道:“我照顧大師兄。”
“好的。”小弟子懵懵懂懂的離開,不知為什麽,總覺得今天的九師兄有些不同。
好像長高了,眉眼也比以前鋒利了許多,壓迫感很強大。
不對!走到門口,小弟子才猛然反應過來——九師兄脖子上的紅點是什麽?會不會大師兄其實是被他弄得……不能晨練的?
想到這裡,小師弟猛吸一口涼氣,快速奔出了院子,耳根子都是紅的,因為跑的急,來到教場的時候,直接撞到了一個人身上。
反應過來後,慌忙後退道歉:“三師兄,對不起對不起,是我沒看路。”
“哦沒事。”三徒弟抬眸,意味深長的看了眼那小弟子來的方向,眼睛彎起一個欣慰的弧度:“你看到什麽了?”
小弟子的臉更紅了,但沒敢說。
三徒弟也不為難,直接道:“進去訓練吧。”
而後,擺手回到了自己的位置,想:他們兩個又在一起了,阮司矜這一世也沒有受很多委屈,他盡力了。
假扮成三徒弟的凌舟微微抬眸,意味深長的看了眼天空——遙岑,我答應你的事做到了,你答應我的呢?
… …
傍晚,司矜終於幽幽轉醒,渾身還是使不上一點力氣,以神力抵消了臨淵的神力,才終於有靠著榻邊坐起來。
轉眸,去看窗口坐著,專心致志坑小么棒棒糖的男人,果真看到他的靈魂上的裂痕,似乎比以前……更大了,按理說這麽長時間,該能修補好的。
為了保護他嗎?不要命的混帳!
“拿根草莓味棒棒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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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來填凌舟和遙岑的坑啦——
另外位面安排是:下個位面寫:跨時空戀愛:總裁秘書是皇帝
下下個位面寫拖欠了很久的妖王九尾狐矜矜VS金牌捉妖師淵淵(*'▽'*)?
第1662章 又被重生的綠茶師弟讀心了24
聽到這話,臨淵當即起身,拿走了小么所有的棒棒糖。
小么:【……】
它真是個冤種腦斧QAQ
“師尊,吃糖。”本體的阿淵很少叫他“矜矜”,說到底,是心底存著敬畏。
他低頭,拆好糖放入司矜口中,正要收手,就被司矜一把握住了手腕。
殺伐果決的大元帥此時已然恢復了神力,眼眸驟然變藍,仔細驗了一遍他靈魂的殘缺處,果然,是用來淬煉那不讓他做噩夢的銀環了。
看完,甩手推開小徒弟,司矜靠回榻邊,涼涼開口:“要是每次來,都要拿自己的命給我送禮,便不必再來看我了,也不必……再用分身跟著我了。”
“不是的,師尊。”臨淵小心翼翼的解釋:“我是怕你遇見我不在身邊的時候,會受傷。”
上次在傀儡師位面,他找了師尊許久,見到人的那一刻,仿佛已經感受不到心的存在了,他很疼,哪裡都疼,又具體說不上哪兒疼。
所以,那次見面後,就想方設法的做了這樣一道防止師尊再被老天君迷惑的術法,送給他當禮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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