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只是他的替身,冒充他在我身邊,是想害我。”
尚臨淵不由得想起了自己剛進屋時聞到的迷藥味。
心底對那聽牆角的青衣男子殺意更重。
同時,醋意也不自覺的漫上了心頭:“他騙你的,我才是一直保護你的人。”
司矜看得出來,小奶狗體內藏著點小狼狗的因素。
就偏要激他:“是嗎?可我眼瞎耳聾的,根本分不清人,你要怎麽證明你才是……唔……”
話未說完,就見尚臨淵主動放下梳子。
低頭,握住他的手,將他按在了梳妝桌上。
強勢的吻隨之而下,讓司矜有一瞬間的……窒息。
小狼狗太凶了。
帶動桌案上的胭脂盒叮當作響。
剛插好的步搖也有些松,不消片刻,竟從頭上落下來,砸在地面上,“叮當”裂開。
司矜也並不示弱,閉上眼睛,漸漸加深這個吻。
企圖在技巧上,碾壓未經人事的小狼狗。
窗戶關的並不嚴實,微風卷入,也吹不散兩人之間的曖昧繾綣。
不知過了多久,尚臨淵終於肯松開人。
眸中情愫未散,嗓音沙啞,含著隱隱的攻擊性。
“眼瞎耳聾沒關系,你細細感受一下,最開始吻你的人,是不是我?”
第927章 藥人教主又黑化了12
司矜卻率先注意到了,他用的稱呼是“你”。
而不是……“姐姐”?
發現了嗎?
他哪兒露出了破綻?
司瘋子陷入了知識盲區。
他極少認真的去裝扮過女子,所以意識不到,他強勢的回吻,本身就是破綻。
因為一個女人,便是再習武,吻起來也沒有像他這般,勢必要反壓對方一頭的強勢。
司矜想不通,便不再細想。
而是偏頭,看了看地上摔碎的紅玉步搖。
神色幾分惋惜:“怎麽辦呢?你打碎了我的東西,很貴的。”
尚臨淵沒想到他話題轉的這麽快。
一顆經常被貧窮問候的心開始隱隱滴血。
“那……那我賠給你。”
“可那是小師叔送給我的,南西部高原產的純紅玉。雜質極少,底下流蘇為鎏金包漿,由西域著名工匠設計打造,天下僅此一支,市值八百兩。”
尚臨淵無父無母,從小到大,都是自己掙錢
窮慣了,一塊銅板恨不能掰成兩半花。
現在的存款也只有八十兩。
哪裡接觸過這麽貴的東西?
但還是咬牙回:“沒關系,我攢攢錢也能……”
“黃金。”
尚臨淵:“……”
完了,這下徹底賠不起了!
“怎麽辦?”司矜無辜的看著他,修長的指節輕撫上少年的臉,音色蠱惑:“要賠嗎?還是……”
“以身相許!我選以身相許!”
尚臨淵雖未經人事,卻聰明的緊。
很快就為自己找到了台階。
低頭,輕輕在司矜頸間蹭了蹭。
仗著自己年紀小,哼哼唧唧的撒嬌。
“矜矜,我給你賠不是,但賠不起了,把自己賣給你,好不好?”
真的是將“姐姐”的稱呼全換了。
這小子,是在等著最後驗證嗎?
還真是從小一個人摸爬滾打,聰明的過頭了。
“也行吧。”司矜應下:“正好我缺個侍奉的小廝,便跟我,一起回白月教吧。”
“是!教主!”
果然,從小就磨練的技能還是管用的。
隨機應變。
該硬氣的時候硬氣,該服軟的時候服軟。
以前可以討生活,現在……
可以哄媳婦~
… …
回到白月教,就看見一眾教徒著急忙慌的尋人,都快急瘋了。
一見司矜回來,立刻激動的迎上去。
“教主,你可算回來了,尚先生昨天回來,找了您一晚上。”
“尚先生和大長老吵了一架,還發了好大的火,現在一個人氣呼呼的在藥房配藥,您快去看看吧。”
尚先生,就是原主的小師叔——尚清寒。
前幾天去江南買能夠控制原主的蠱蟲,昨日才歸。
司矜想著:大長老大約是得知了自己穿女裝的事,才同尚清寒爭吵的。
而尚清寒,應該是怕他女裝出門被人懷疑,才著急尋他回來。
那正好,就讓自以為是的尚清寒好好看看。
他做的傀儡藥人,脫離掌控的模樣。
“阿淵,陪我去看看小師叔,可以嗎?”
“好啊。”尚臨淵應得極快,跟在司矜身後,一路向前走著。
同時,暗暗提高了警惕。
和司矜接吻時,他就覺察出了異樣。
靠在司矜頸間撒嬌的時候,更能明顯感受到,白月教主並不是女子。
但矜矜……似乎一直都是這麽認為的。
為什麽呢?
一個好好的人,怎麽能連自己的性別都分不清呢?
究竟是白月教主天生愚鈍,還是他整日掛在嘴邊的“小師叔”,刻意誘導了他?
第928章 藥人教主又黑化了13
此時,尚清寒正在藥房搗藥。
手下動作又急又快,心也像是被放在油鍋上烹炸一般,煎熬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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