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司矜應的極其爽快,點下頭後,婉轉的樂曲便悠揚的飄了出來。
此時,司矜寢殿之後的尚德藝正好得到尚清寒的命令,準備行動。
他拿了個半人高的大箱子,眸中盈滿了惡毒的光。
這些年來,他早就看凌司矜不順眼了,今天,終於抓到機會,親自處理掉他。
簡直不要太爽。
而且,尚清寒為了以防萬一,還給了他一大箱蠱蟲。
等他吹笛子,先操控凌司矜體內的蠱蟲。
讓他生不如死後,再放出這些蠱蟲咬他幾口。
身上人皮被撕的仇,不就痛痛快快的報了?
尚德藝自信滿滿的抬起笛子,努力回想著尚清寒教他的曲譜。
但,曲譜還沒回憶完,就聽司矜的寢殿裡傳來了陣陣笛聲。
清揚婉轉,悅耳動聽。
尚德藝愣了一瞬,還沒反應過來,就見自己身前放蠱蟲的箱子不安分起來。
緊接著,箱蓋自動打開,數以千計的蠱蟲仿佛被什麽東西操控一般,破箱而出,一刻不停的,爬到了他的身上。
第940章 藥人教主又黑化了25
蠱蟲獠牙尖利,被司矜的笛聲操控,不一會兒就啃掉了尚德藝身上好幾塊肉。
“啊啊啊啊——”
他疼得張口尖叫,但因為要害司矜,藏身之處比較偏僻,一時叫不來人。
他想跑,但是很快,渾身就被黑壓壓的蠱蟲纏住。
無法動彈,就連逃跑的力氣也被卸了個乾淨。
為什麽?
為什麽?
尚德藝在心底咆哮:為什麽尚清寒給的蠱蟲會忽然不聽使喚?
這堆惡心的蟲子,本來該去咬凌司矜的,為什麽會反過來攻擊他?
不該是這樣,不該這樣!
人人喊打的白月教魔頭是凌司矜,該死的也是凌司矜,不是他!不該是他!
“救……救我……救我啊……”
萬千蠱蟲齊齊下口,不消片刻,便將涕泗橫流,絕望尖叫的尚德藝,啃的只剩下白骨。
而後,在笛聲的操控下,再次乖乖的爬回箱子。
微風拂過,月明星稀。
笛聲停止時,一切重新歸於沉靜。
除了隱在草叢中的白骨,仿佛什麽都不曾發生。
… …
寢殿內,司矜吹完了《鳳求凰》,得到小么拍的白骨照片後,才滿意的將骨笛放下。
轉身,看向尚臨淵:“怎麽樣?好聽嗎?”
“好聽。”尚家小奶狼不明所以,真以為司矜吹笛子是在哄他,心底暖洋洋的。
將人圈在懷中親了親。
片刻後,又念起司矜剛才亂撩的事,眸色閃了閃,建議道。
“矜矜,先去沐浴吧?回來之後我當著你的面把那幅畫畫完?好不好?”
“好啊。”
由於尚臨淵已經沐浴過,所以這次,司矜是一個人去的。
回來後,便見尚臨淵關緊了門窗,在平時寫字的桌案上,擺開了那張,剛畫了個輪廓的宣紙。
認真添筆。
見他進來,立刻問了句:“矜矜知道,我想畫什麽時候的你我嗎?”
司矜並沒有立刻去看他,而是坐下,愜意的倒了杯茶。
一邊喝一邊道:“湯池?”
“不對。”
“小倌館?”
“不對。”
“寢殿?”
“不對。”尚臨淵接連否認,“現在畫的多一點了,不如你再看看,我畫的是哪兒?”
司矜放下茶盞,邁步過去,立在尚臨淵身側,仔細觀察。
“就是湯池啊。”
“是湯池。”尚臨淵借機來到他身後,輕輕環住教主大人纖細的腰,笑著揭秘:“其實你第一次就猜對了,我說不對,不過是想騙你過來而已。”
“無趣。”
“無趣嗎?”尚臨淵順勢把自己的筆放進了司矜手中,布滿薄繭的大手握住司矜的手:“不如,我教你畫畫,這樣是不是就有趣了?”
酥酥的觸感自手上蔓延至心底,司矜雙眸微亮:“也可以,還請先生賜教。”
尚臨淵便這樣,握著他的手,一點點描摹出湯池四周的裝飾,最後才著手去畫湯池邊緣的兩個小人。
他先畫了自己,簡單描完後,卻在畫中“司矜”的身上,停了筆。
思索片刻,疑惑道:“矜矜那日,是什麽神情來著?想不大起來了。”
“可否請矜學子,幫我回憶一下?”
司矜轉身看他,一雙桃花目勾魂攝魄:“你想怎麽回憶?”
“像……這樣。”
話落,尚臨淵便側頭吻上了人。
第941章 藥人教主又黑化了26
… …
司矜的一隻手被他緊緊握著,呼吸漸漸變得紊亂。
本來以為只是親吻,誰知……
可偏偏,尚臨淵依然握著他的手不放,訕訕笑著,不緊不慢的提醒。
“矜矜,還沒畫完呢,別抖。”
“這一筆,應該落在這兒。”
“好……”
司矜的手很快就不聽使喚。
好不容易作完一幅畫,眼淚就落了下來。
一滴滴砸在案牘之上,叫人心疼的緊。
… …
尚臨淵將畫收了起來。
案牘輕震,筆架連同紙張一起,落了一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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