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私底下聯系程氏的散股,收購程氏的股票,最好能派個人進董事會乾預他們買地的決策。
這樣循環下去,過不了多久,她那個公司,一定會破產。”
“嗯,好的司總。”
柳希祥自認自己跟著老爺子經歷過不少大風大浪,早已波瀾不驚。
但每一次還是忍不住為司矜整垮敵人的手段汗毛直立。
他給的方法,總是巧妙又決絕,絲毫不給人任何的轉圜(huan)的余地。
… …
掛完電話,司矜又滿意的欣賞了一遍自己製作的照片牆,才把楚臨淵喚醒,帶他來看。
小天君不是想學怎麽擺脫病嬌去愛一個人嗎?
他教!
人在極致絕望的時候,是連一顆救命稻草都抓不到的。
此時,便只剩下自救。
天神監獄裡,司矜自救過。
他經歷了無數的痛苦,學會了掌握感情。
但是,那樣太疼了。
如果他能做楚臨淵最後的稻草,何必要再讓他墮一次深淵?
他捂著楚臨淵的眼睛,將他帶到臥室,松手。
隨著光線,所有的照片全部呈現在楚臨淵眼前。
他的動作一瞬間怔住。
震驚,癡戀,欣喜,瘋狂。
無數種複雜的情緒在眼中一再切換,最終為少年俏麗的唇角點上了更加癲狂的笑意:
“矜矜,這些都是你做的?”
“嗯,喜歡嗎?看到之後是什麽感覺?”
楚臨淵回的毫不猶豫:“開心。”
“除了開心呢?”
楚臨淵:“頭皮發麻。”
“放心,不止是這樣,還有更讓你頭皮發麻的。”
司矜說著,打了個響指。
一瞬間,無數條藤蔓從牆體裡長出來,鎖住了楚臨淵的四肢,將他毫不客氣的捆在了那面照片牆上。
司矜拿著小刀,緩步上前,眸中滿是嗜血的興奮:
“阿淵,你好好看啊,我真的好喜歡你,我不想讓你離開我。”
“留下來,做我永遠的標本吧。”
第164章 我撿的奶狗竟是雙面病嬌26
看見司矜這幅模樣,這麽多年,楚臨淵偏執病態的內心第一次升起了一種名為“恐懼”的情緒。
他從前什麽都不怕,甚至覺得沒有暗殺和投毒的日子,少了很多樂趣。
他甚至不害怕死亡,但是現在,這一刻,他忽然發現了自己有了害怕的東西。
他害怕一閉眼,就再也見不到眼前的人了。
從出生到現在,近二十年,楚臨淵從來沒有這麽強烈的感受到生存的意義。
這讓他慌亂又不知所措。
但是,司矜似乎並不打算照顧他的情緒。
他只是拿著巴掌大的小刀,一步步靠近楚臨淵,凌厲的刀鋒最先抵上了對方修長的脖頸。
瘋狂又執迷:
“寶貝放心,不疼的。
我就從這裡下刀。
劃開皮骨,挖出心肺,掏空血肉,只剩骨骼。
然後,再灌入一些保證你屍身不腐的藥劑。
這樣,你就能永遠陪著我了。
我們一起容顏永駐,長生不老。”
說完,幾道悅耳的笑聲從司矜口中滑出。
仿佛來自地獄的空蕩回咒,聽的人不寒而栗,連骨骼都跟著打顫。
司矜下了刀。
鋥亮的刀尖劃破白皙的皮膚,帶出一串優美的血珠。
司矜眼神一亮,瞳孔有一瞬間變成了紅色。
他忍不住上前舔舐這曾經與自己結契,在最危急的時候救了自己一命的甘甜血液。
又迫不及待的,想通過血液抽取對方的神魂,來修補自己神魂裡,那苦苦折磨了他幾百年的詛咒。
他努力壓抑著,告訴自己不能直接取魂,那樣會傷到他。
但是,無論司矜怎麽努力,興奮還是達到了失控的地步。
不知過了多久,他聽到了楚臨淵一聲痛苦的嗚咽。
這聲音不大,卻足以喚醒司矜混沌的理智。
司矜松開他,晃了晃昏昏沉沉的腦袋,努力咬牙保持清醒。
抬眸,看向此時的楚臨淵。
少年嘴唇蒼白,眸中滿是無助到極致的絕望。
唯有那一點淚花,才能讓人鮮活的感覺到,這是一個活人。
“矜矜,我想陪著你,我不想死,我想陪著你。
我知道了,我知道自己不該被情緒和佔有欲控制,對不起,我傷了你。
我錯了,我真的…真的錯了!”
一句話,說的磕磕巴巴,格外讓人心疼。
司矜伸手,擦了擦殘留到唇角的血。
看著自己白皙的手指上鮮紅的血跡,深深吸了一口氣。
嗅夠了味道,才閉眼將其舔去。
晶亮的瞳孔中,是極致的愉悅。
“知道錯了就好。”
說完這一句,司矜就走向楚臨淵,對著他乾裂的薄唇,發狠的咬了上去!
咬出了血。
燈光一照,映著兩人的臉更加病態。
司矜收了藤蔓,楚臨淵得以重獲自由。
手腳能活動的第一時間,他緊緊抱住了司矜。
力道之大,仿佛要將人揉碎在懷裡。
帶著失而復得的欣喜,帶著世界末日般的絕望。
楚臨淵偏執的擁著他的救贖,發泄自己瀕臨崩潰的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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