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那一次過後,司矜知道,他終於教會了楚臨淵生的意義。
無關佔有,無關偏執。
只是因為,花鳥魚蟲,飛禽走獸。
世間萬般醜惡和美好,都需要活著。
活著,才能看到。
活著,才能去創造屬於自己的價值!
第165章 我撿的奶狗竟是雙面病嬌27
也是那一次,司矜才知道,楚臨淵患有嚴重的人格分裂。
精神崩潰時的那一聲哭腔,是他比較弱的副人格發出的。
因為兒時經歷過太多創傷,所以,每每孤獨無助時,楚臨淵就會自己把自己鎖到房間,自己跟自己對話。
他不敢向任何人展示自己脆弱的一面。
因為示弱,等於死亡。
只能每天戰戰兢兢,如履薄冰。
如果不是迫不得已,誰願意十六歲就逼著自己走上楚家掌權人的位置,獨當一面?
現在,楚臨淵二十一歲了。
這種病在遇見司矜之後,已經多年不發。
結果,剛剛被病嬌的司矜一逼,又好巧不巧的帶出了第二人格。
無奈,自己作的爛攤子自己收拾。
司矜隻好拖著快散架的身體,領著哭唧唧的小孩兒去醫院。
受委屈的是自己,像個惡霸的還是自己。
這叫什麽事兒啊?
司矜在醫院陪了小孩兒兩個星期。
第二周周末,司矜剛買好飯回病房,就看見一個穿綠色條紋襯衫的男人火急火燎的進了楚臨淵的病房。
他連忙加快了速度跟過去,剛走到門口,就聽見了裡面大聲的爭吵。
聲音太大了,隔音病房都難擋得住。
那男人吼道:
“楚臨淵,我可是你的親哥哥!
你做了楚家的掌權人,難道不該給哥哥一點錢讓哥哥度過難關?!
我就不明白了,我就要七百萬,你動動手寫張支票的事,為什麽就這麽難?!”
楚臨淵的聲音比較小,司矜聽不見,乾脆開了一道竊聽結界,以便自己能更好的了解事情的始末。
結界一開,楚臨淵的聲音也清晰了起來:
“我不會給你的,當初爺爺死之後,咱們兄弟幾個就分家了。
你好賭成性,把你們家都敗光了,還想來我這兒拿錢。
楚即安,誰給你的臉?
還我們是親兄弟,當初給我下毒,想方設法讓我死的時候,你怎麽不說我們是親兄弟?
而且,別套近乎,你是二叔的兒子,我們頂多算是有點血緣關系的堂兄弟。”
“楚臨淵,我給你臉了?!我告訴你,這家醫院是我哥們開的,你信不信我一句話就能拿到你的病歷。
到時候往家族裡一放,誰還會同意你一個精神病做楚家的掌權人?!”
“能耐你試試。”
楚臨淵的聲音依然溫柔好聽:
“試試你上一秒拿到病歷,下一秒,還能不能活著走出醫院?”
“瑪德!你敢威脅我?!我現在就殺了你,看看誰先活著走出醫院!”
楚即安怒了,舉起拳頭,就要去打楚臨淵。
他知道,這小子小時候被自己老爹打怕了,一看見拳頭就忍不住渾身冒冷汗,嚴重時,還會不斷抽搐。
等自己把這小子撂倒的時候,看他還敢不敢說出嘴硬的話。
到那時,還不得乖乖給錢?!
楚即安自信滿滿的上前,剛要砸向楚臨淵,卻見少年迅速抬起桌上的水果刀。
刀鋒凜冽,在白熾燈下閃著寒光。
他心下一震,想躲,卻被楚臨淵以更快的速度製住了脖頸。
第166章 我撿的奶狗竟是雙面病嬌28
楚即安的動作一瞬間頓住。
生平第一次離刀子這麽近,嚇得呼吸都停止了。
楚臨淵的病什麽時候好了這麽多,連拳頭都不怕了?!
剛要想法反抗,就聽身後病房門打開。
似有腳步聲靠近。
幾乎是同時,楚臨淵放下水果刀,一副柔弱的樣子靠在病床上,眼角瞬間溢出了淚花:
“矜矜,救我。”
楚即安:???
這是什麽情況?!
這家夥剛剛不還一副“你想殺我,就得比我先死”的狠戾模樣嗎?
現在怎麽忽然乖的像隻小白兔?!
但是,現實已經不允許他多想。
司矜幾步來到他身後,一把揪住楚即安的後領,甩手就將他摔到了地上。
骨骼斷裂,發出“哢哢”脆響,疼得楚即安一陣齜牙咧嘴。
司矜毫不客氣,輕輕抬腳踩上楚即安的胳膊,一下子將其中的骨骼全部碾碎。
楚即安疼得近乎失控,張口大叫。
但是,聲音脫口的前一刻,嘴就被司矜用神力死死封住。
滅頂的痛苦失去了發泄的出口,楚即安整張臉猙獰的扭在一起,眼淚洶湧而下,幾欲昏厥。
這時,司矜才慵懶的抬腳,平靜道:
“腿和腰還沒廢,給你三秒鍾立刻消失。
如果沒做到,我就讓你體會一下,什麽叫真正的消失。”
“嗚嗚嗚嗚…”
楚即安害怕極了。
他沒想到楚臨淵身邊還有這樣的高手。
可怕,太可怕了!
比那些催債的還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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