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跟司矜硬碰,隻好狼狽的站起來,連滾帶爬的衝出了病房。
房門“砰”的一聲碰上,楚臨淵立刻向前兩步,抱住司矜:
“矜矜,你終於來了,我好害怕。”
雖然這麽說,但語氣裡毫無懼意,手還在司矜腰間佔便宜。
司矜看透了他的心思,不予拆穿,只是一把將人推開,平靜的問:
“那我去找醫生,再給你開兩支鎮定劑?”
楚臨淵:……
他哥真是不解風情,還能不能讓人好好撒個嬌了?
看到這兒,司矜輕笑出聲,伸手摸了摸楚臨淵的頭,在病床邊坐下,一邊打開飯盒,一邊問:
“那個是你家人?”
“嗯。”楚臨淵靠在司矜的肩膀上,享受著難得的安逸:
“他知道我害怕我爸,以前總是學著我爸的樣子打我,跟我要這要那。
後來,我們分了家,其他兄弟都各自沒了聯系。
只有他,惹了賭債,天天打電話問我要錢,現在還追到了這兒。”
“你剛剛似乎不怕他了。”司矜看了看被楚臨淵扔在桌上的水果刀,意有所指。
“那是因為有你啊。”楚臨淵道:
“有你在,我的病這些年的確好了很多,剛才醫生還說,我人格分裂的概率越來越小了。
謝謝你,矜矜,你教會了我很多。”
教會了我如何熱愛,如何生活。
教會了我,人間疾苦和幸福都是相等的。
我怕是積攢了幾輩子的幸運,才遇見一個你。
“嘶…”雖然他說的是事實,但是司矜受不了這肉麻的氛圍,乾脆夾了一筷子菜送到楚臨淵唇邊,用來堵住他後面的話。
但蛀蟲總是防不勝防。
第二天一早,司矜就接到了柳希祥的電話。
那邊,柳希祥火急火燎的報告:
“司總,不好了,楚即安搗鬼,公司出事了!”
第167章 我撿的奶狗竟是雙面病嬌29
“什麽事?”
柳希祥:“楚即安那個混蛋,昨天從醫院出去,去了另一家醫院,為了籌錢,連夜把他掌握的楚氏集團的小辛秘全部高價出售給了程氏。
程家母女現在開除了咱們安插的間隙,知道了咱們的計劃,開始重新規劃公司走向。
下一周,準備去競爭市中心最後一塊公開售賣的地。
那塊地是咱們提前看好的,準備在那兒建立新的互聯網基地,要是真讓她們得了…”
“把拍賣地點和信息發給我,我親自去競標。”司矜答的毫不猶豫。
不就是競標一塊地嗎?
他要是連這點能耐都沒有,就白與天地同生,遊蕩這幾萬年了。
… …
楚臨淵想跟過去,被司矜以養病為由拒絕了。
醫生說,他的人格分裂處在治療的關鍵階段。
還需要留院用藥物控制。
為了讓楚臨淵乖乖呆著,司矜給了他一台筆記本電腦,讓他自己解悶。
於是,楚臨淵靠著高超的黑客技術,入侵了夏城各個醫院的人員登記系統,找到了楚即安的具體位置。
又打電話將他的位置,告訴了催債的人。
惡人自有惡人磨。
這個蛀蟲,需要為自己愚蠢的行為付出代價。
與此同時,司矜用神力召喚出地底下的無數生物,侵佔了程氏名下的所有地皮。
地皮土層松動,蛇蟲泛濫,程氏所有的建築計劃被迫停工。
資金鏈斷裂。
手裡的地賣不出去,外面的地也沒錢買。
司矜則趁此機會,一舉拿下市中心那塊風水寶地的競標。
開始明目張膽的收購程氏。
程母沒堅持幾天,便被大量賠錢的股東們哄下了董事長的位置。
程氏宣告破產,並入楚氏集團。
司矜則寫了一份合同,極盡優雅的抄了程氏母女的老巢。
程母忍著渾身的痛,咬牙切齒的簽了合同。
走時,惡狠狠的瞪了一眼司矜:
“你給我等著!我動不了你,自然有人收拾你!”
司矜眼神無波,愜意的靠在原本屬於程母的董事長辦公椅上,挑釁道:
“我等著。”
… …
趕走了程母,司矜便開始琢磨她留下的最後一句話。
什麽叫自然有人收拾他?
難道程母要去搬救兵,找那個祝她東山再起的貴人?
他還真是好奇,警長看中的“貴人”,是個什麽樣的呢。
此時,消失兩周的小么終於垂頭喪氣的趕了回來。
拖著一身的風塵仆仆,兩隻狗耳朵垂的特別低:
【對不起大人,我查了兩周,也沒找到那個“貴人”的一點信息。】
【可能是我的系統還不夠高端,我幫不上忙了(>﹏<)】
沒事。
司矜安撫的摸了摸小狗頭,回道:我最喜歡探索未知的境地,相信不久,那位“貴人”就會自己來找我了。
司矜猜的不錯。
不到一天,他就收到了一條匿名短信。
約他在“有間酒吧”見面,談一談程氏房地產公司被吞並的事。
到了地方司矜才知道,這是一家gay吧。
有意思。
他勾了勾唇,按照約定的地點走去,打開包廂門的一瞬間,看見了讓他畢生難忘的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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