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先動的心,是我先要的你。”
“我愛你,是想跟你結婚,共度余生的那種愛你。”
“我也不知道為什麽會這樣,但是我承認,我見你的第一眼就很想保護你。”
“一保護,就想保護一輩子。”
“如果輪回,就想保護生生世世。”
宮臨淵為人清冷,脫口的話也大多是訓斥屬下的。
這是他第一次說情話,也是第一次表白。
幾乎說完了內心的想法,又似乎展示不完自己的愛意。
他還想說什麽,就見司矜伸出手,傲嬌的對他的血仆下命令:
“抱我去洗澡。”
“身上都是你的東西。”
“還有你咬的和掐的印子。”
“不舒服。”
“好。”宮臨淵本來不知道該如何去哄一隻被人類吃乾抹淨的吸血鬼老祖宗,正在局促。
現在,卻完全放下心來。
自己先起身,去浴缸放好水,小心翼翼又極盡溫柔的,把老祖宗放了進去。
入水的那一刻,司矜忽然想起了人魚位面浴室的經歷。
果斷把宮臨淵趕了出去。
上個世界,他好歹還是一條魚,喜歡在水裡do也情有可原。
但是現在,他是屬於暗夜的鬼。
還是活了幾千年的初代吸血鬼。
這麽折騰下去,老胳膊老腿的,容易散架。
宮臨淵乖乖從浴室退出去,關好門,坐在臥室的沙發上。
潺潺的水聲不時傳來,聽得他越發抓心撓肝。
但是,又怕司矜生氣,不敢打擾。
便隻好拿起手機,打開了durex的官網,買點生活必需品。
而後,依依不舍的離開了這個回憶滿滿的臥室,去餐廳做早飯。
在外漂泊的前幾年,他經常忙到吃了上頓沒下頓。
久而久之,就吃壞了胃。
血獵組織食堂的飯吃不慣,就開始自己學做飯。
這些年,也大概學會了不少。
宮臨淵放好飯後,司矜正好穿著睡袍走出來。
坐到餐桌邊,順手端起一旁的熱騰騰的牛奶喝了一口。
宮臨淵笑笑:“多喝點,我特意加熱了,養胃。”
司矜:……
他怎麽總聽著這話帶點顏色呢?
但是看血仆這清澈單純的眼神,也不像啊。
算了,可能是他誤會了。
安頓好司矜,宮臨淵又去三樓看了一眼宮母。
宮母是真的累到了,還在沉睡。
自從生病以來,她的精神一直處於高度緊張的狀態。
睡得著的時候很少。
宮臨淵沒忍心叫她,下樓時象征性的看了一眼二樓,宮司霖的房間。
其實這個房間,本來是司矜的。
但是宮司霖一定要說原主鳩佔鵲巢,放著那麽多臥室不住,蠻橫無理的把原主的房間搶了去。
宮臨淵想起父親語重心長的托付,不情不願的敲了敲門。
裡面沒有回應。
再次敲門。
依然沒有回應。
宮臨淵是極少有耐心哄人。
他唯一的縱容和忍讓,全都給了那隻漂亮又愛哭的吸血鬼。
三次敲門得不到回應後,終於忍無可忍的說:
“宮司霖,出來吃飯,一個大男人別磨磨唧唧的!”
“要不是爸讓我照顧你,你就算餓死我也懶得管!”
但是,室內依然沒有半句回應。
情急之下,宮臨淵踹開了門。
入目,便是打開的窗戶以及滿地的狼藉。
第233章 血仆,你敢欺師滅祖18
微風卷入,不時吹起白色窗簾。
為空蕩蕩的房間填了一層詭異的靜謐。
宮臨淵連忙跑到窗邊,正看見窗框上,留下了兩隻髒兮兮的腳印痕跡。
他繼續往下看,草坪裡的草皮塌下去兩大塊,上面留下了明顯的車轍痕跡。
很明顯,宮司霖被劫走了。
按照目前的情況來看,還是心甘情願被劫走的。
宮臨淵怒氣騰騰的站好,要出門時,正看見牆上貼了一張紅色便利貼。
上面有一行潦草的字:
哥,我走了,宮家不能給我公正的待遇,我就自己去闖蕩。等我再回來,一定憑自己的能力,讓那個養子,乖乖滾出家門!
——宮司霖。
走就走,還留了一封怨氣滿滿,卻看似很滑稽的家書。
宮臨淵覺得頭疼。
一個缺席了家庭二十幾年的人,如果真的在意這個家,回來的第一件事,應該是關心父母。
見識的多,眼界開闊了,就應該覺得自己能力不足,需要快速提升。
只要他想,宮家一定會給他最好的。
可宮司霖回來的這些天都幹了什麽?
他遊手好閑,不思進取,只是一味的在索取,甚至是排擠他人!
矜矜已經把能讓的都讓出去了,他還不滿意。
現在離家出走了,自己浪費精力找他。
宮臨淵實在不想找。
但是又不想讓父母傷心,
便耐著性子撥通了自己的多年好友,國內血獵指揮官晉玉晏的電話。
剛要說明自己的情況,對面就先開了口。
溫柔隨和的男聲:
“淵哥,我正要找您呢,最近我這兒做了一檔男團選秀節目,叫《頂流男團》,就在咱們唐城,現在正在招募導師,您好不容易回來一趟賞個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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