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米莉亞:“多久沒同房了?”
洛應星痛苦面具:“一個月了。”
女人輕輕地“嘶”了一聲,眼神懷疑地瞄了一眼兒子下身,就差直接問你壞沒壞了。
洛應星忙道:“我很正常!”
洛北淵羞紅了臉,比起兩人的坦然,他就有些不好意思了,支支吾吾道:“雲疏想要主導,你、你讓讓他不就是了......他本來就比你強,心氣高,讓、讓讓他又沒事,總歸是自己愛人。”
洛應星噎了一下,面色變幻間也不知道該不該說,瞥了一眼角落裡專心種菜的人。
艾米莉亞:“有話直說,這裡沒別人。”
“我何嘗不知道,哪怕是騙我也要騙......咳咳!”洛應星在父親不讚同的眼神中改口,痛苦道,“那次我讓了,是他自己不願,從那以後他連房間都不讓我進去了。”
洛北淵疑惑臉,艾米莉亞則是眯了眯眼,沒說話。
洛應星盡可能委婉提示:“我體型比他大上許多。”
洛北淵:“?然後呢?”一眼就能看出來啊,雲疏肯定也知道,怎麽會因為這事生氣呢?
洛應星憋紅了臉,沒想到父親經驗都那麽豐富了,還這麽純情!
艾米莉亞輕笑了一下,附在自家愛人耳邊說了幾個字,洛北淵下意識看向兒子下身,炸紅了臉。
“那、那該怎麽辦?”
這邊越來越少兒不宜的氛圍終於影響到了角落裡的種菜人,白念安疑惑歪頭:“什麽怎麽辦?”
“......”
院子安靜了,世界純潔了。
討論半天沒得到什麽結果的洛應星铩羽而歸,本就極為糟心,半途還碰見了更讓他煩心的人。
但顯然對方不覺得,甚至還很驚喜:“洛應星?!”
洛應星敷衍地“嗯”了一聲,忽然注意到他來的方向,眼睛一眯:“你剛剛去了哪裡?”
海澤爾沒意識到他情緒不對,聞言有些高興地說:“我剛剛去了血族禁域一趟,伯爵大人正好在家,我送了......”衣服就......回來了。
?
唰的一聲,他話還沒說完,人就跑了。
海澤爾:“......”
這麽急的嗎?
海澤爾想到那些衣服,臉色也難免一紅,想想少年的容貌,覺得如果是自己應該也做不到無動於衷。
...
哢嚓!洛應星飛速衝進古堡,關門落鎖,兀自按耐住心裡的火氣,站在原地調整了一下呼吸。
環視一周,沒看到有人來過的痕跡,茶幾乾淨整潔,沒有茶水,杯子也沒使用過。
洛應星緩緩舒了口氣,心道沒進來就好,不然他還得裡外再打掃一遍。
他輕手輕腳上樓,在樓梯口猶豫許久,還是決定組織一下語言。
他不能直接提海澤爾來過的事——至少不能是他先提,否則很容易控制不住情緒,惹雲疏生氣。
他還得找機會和他好好商量一下,不能睡覺這事真的太嚴重了,再忍下去對身體不好。
還有什麽?洛應星來回踱步,找個時間帶他去看看爸媽,說不定心情就更好了呢?
洛應星越想越覺得是這麽個理,站在原地又理了一下思路,想了個委婉的說法後便走到門前準備開門。
“喵!”
一道尖銳短促的貓叫,洛應星垂頭一看,是一隻肥胖的黑貓。
洛應星眼睛眯了起來,第一次見面他以為是雲疏養的,但後來也難得見,如今它又鬼鬼祟祟地窩在雲疏房門口......
洛應星:“你不是這裡的貓吧?哪來的?”
剛因偷拍照片被心煩氣躁的宿主發現,然後被無情丟出來的系統貓貓:“我是!我是宿主養的!只是不吃東西而已!”
他悲傷抹淚:“事情是這樣的......”
黑貓的故事沒有來得及傾訴,又被另一個心煩氣躁的主人直接凍在了原地,成為了黑暗中了一塊貓冰。
系統:......
洛應星小心翼翼地進屋,關門落鎖,正想著見到人是不是先跪為敬,便被眼前絕美的一幕刺激得大腦一片空白。
還是那個房間,熟悉的大床,熟悉的水晶燈,熟悉的人。
只是多了些東西——
床外罩著一個碩大的金絲籠,籠子上垂滿了尾端墜著腕扣的金鏈,想也知道那些是幹什麽的。
籠子裡鎖了一個少年,少年隻披了一件紅紗——有點像拍賣場上海澤爾的裝扮,但更為精致。
薄薄的紗衣上墜著一排翡翠綠的玉珠,金絲線將他們勾纏匯出一副瑰麗的鳳凰紋畫,鳳首處銜著的,剛好是他刻在少年肩上的名字。
少年的雙手雙腳都被四根細長的金鏈束縛,側身坐在床邊,一隻腿隨意地垂在地上,一隻腿微微曲起,上身懶懶地趴在曲起的膝蓋上。
一綹銀絲被一根紅色系帶束起,其余的順著身體肆意傾灑而下,散落在後背、肩窩、長臂、胸前......
他似乎睡著了,雙眸微闔,呼吸均勻,精致絕美的側顏被水晶燈打了光,顯得純欲又曖昧。
那一刻,洛應星覺得,世間一切美好的辭藻堆砌都難以描述他的美,勾魂攝魄,惑人至極。
真是個妖精!
“咦?”少年緩緩睜開了眼,赤眸浸了一層恰到好處的水光,笑容瀲灩地看著他,像是一隻發現有人闖入自己領地的妖精,“你怎麽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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