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發現其他人都趁著男人攻擊自己的空檔跑得無影無蹤。
韋向良:……真是把見死不救這幾個字發揮得淋漓盡致。
韋向良倒不是不爽他們的行為,要是換作自己,說不定比他們跑得還快,命只有一條,會拿這條命舍己為人的都是聖人。
他修煉不到家,可還差得遠得多呢!
他不爽的是,他朝男人喊著,“那麽多人你怎麽就盯著我一個?之前在廣場上是,現在也是,我招你惹你了?”
韋向良本人就是吐槽一聲,沒想到男人卻停下了攻擊,回答了他的話,聲音有些疑惑,“你當時不是朝我挑釁了嗎?”
然後男人朝韋向良揮了揮手,“就這樣。”
韋向良想起了他在廣場上曾經對著鏡子試探性的揮了揮手:……
韋向良哭喪著臉,他哪裡想得到這居然是他被盯上的原因,他再也不胡亂揮手了。
他試圖搶救一下自己,“我那不是挑釁,是打招呼,表示友好的意思,靠。”
還沒等韋向良說完,劍就直接橫劈了過來,韋向良連忙低頭閃避,被斬掉了幾根發絲。
“自己挑的釁,可要負責到底啊,有種別跑。是男人就正面剛。”男人開口,繼續進攻,韋向良狼狽逃竄。
“都說了我沒有挑釁了。”韋向良欲哭無淚,邊喊邊四處逃竄著。
男人的劍一下下的砸在地上,櫃台上,甚至可以從之中的聲響判斷出來那把劍是何等的銳利。
“等等,我和你正面剛,我們決鬥吧。”韋向良氣喘籲籲的大吼了一聲,那把劍因為韋向良的聲音停了下來,“為了公平,容我先擺個姿勢。”
聽到韋向良的話,男人停了一下,大笑,“哈哈,這才對,擺吧,我看你能擺出什麽花架子?”
韋向良站了起來,拿著手中的棒球棍慢慢走到男人的面前,神情認真,拿著棒球棍作出戰鬥的姿勢。
男人的動作絲毫沒變,似乎是極度自信,表示著對韋向良的動作十分的不屑。
然後,韋向良揚起右手,一把把手裡從地上抓來的灰塵向著男人的眼睛扔去,然後整個人快速的躲到一旁。
男人猝不及防的被糊了一臉,視線一下子就模糊了,他怒罵了一聲,“卑鄙。”,直接揮劍。
劍一下子砸在韋向良站立的位置。
當然,由於韋向良躲閃的動作快,他什麽都沒有砸到。
等到他恢復視力的時候,他掃視四周,搜尋韋向良的身影,“居然敢跟我玩陰的,你最好藏好了,等我找到你一定要把你一片一片的切開下酒。”
說到這裡,男人動作一頓,看向其中一個貨架上方一小段破舊的棒球棍。
那是韋向良曾經拿在手中的棒球棍。
想偷襲我?還早個幾千上萬年呢!
男人都能想象得到韋向良哆哆嗦嗦在櫃台身後舉著棒球棍的樣子。
他一笑,走了過去,不等身子過去直接揮劍一劈,可是卻隻感覺劈了個空。
男人有些疑惑的走了過去,只見只有一個棒球棍被插在貨架上,然後衝著他的臉砸了下來。
“撲通。”
貨架倒塌,男人發出代表疼痛的呼喊。
韋向良收回了踢倒貨架的腿,轉身朝著門外拔腿就跑。
正面剛?當他傻啊!
正面剛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就像他這輩子都不可能修改結局一般的不可能。
貨架堆裡,一把劍切斷了書架,一隻手一下子伸了出來,隨之鎧甲男整個人都從裡面爬了出來。
紅色的鎧甲上布滿了灰塵,一半臉發出滋滋灼燒的聲音,還冒著些微的白煙。
他一把把臉上的面具摘下來,露出有著一般灼燒痕跡的臉,卻大笑著,眼中的紅色更重,“很好,逃吧,掙扎吧,我可是相當喜歡這樣的血。”
他站了起來,拿著劍,再次晃晃悠悠的追了上去,劍的尖端劃在地上,發出滋滋的聲音。
“快出來吧,別逃了,你逃不了的,讓我來給你一個痛快啊!一劍斃命的那種。”
屁,這種話哄小孩小孩都不信。
韋向良捂住口鼻,心臟砰砰直跳。
那催命的聲音逐漸走近,仿佛一下下的踩在他的心上,那催命的呼喊仿佛就在自己的耳畔。
“找到你了。”
他看到鎧甲男往這邊轉頭,長劍一揮,紅光陡然閃爍,在他身邊形成了一個長溝,被打飛的沙石劈裡啪啦的往他的身上砸。
韋向良的雙手更用力的捂緊了口鼻,肌肉緊繃,壓抑著瘋狂跳動的內心催促著自己馬上起來逃跑的欲望。
鎧甲男看著韋向良這方向。
三秒後,他有些無趣的咂咂嘴,“切,不在這邊嗎?別躲了,我可是看見你了,不是要正面對決嗎?躲來躲去多沒意思。”
說完,鎧甲男又攻擊向了另一個方向,又是一陣建築物被劈到倒塌的聲音。
第4章 試煉場4
見到這種程度的攻擊力量,韋向良心裡一緊,一陣後怕。
若是男人最初就展現出這樣的力量他估計他跑不出那個廢棄的屋子。
之前的攻擊是貓捉老鼠般的逗弄嗎?他就是一隻相當於餐前遊戲的老鼠?
無論男人當時何種想法,韋向良隻覺得一陣慶幸。
他還活著,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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