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話要說: 糕兒╰_╯:小叔叔說我是糖糕!
先生⊙ω⊙:有什麽不對嗎?
糕兒╰_╯:年糕和糖糕,這是品種問題!
先生(〃ω〃):可你真的很甜~
糕兒:(〃ω〃)
(完)
第一百四十九章 滅門 ...
尉遲蘭說的遊湖,主要是茶社那邊的活動。
沃水碼頭邊的茶社,造倒是竺年造的,當時也沒多想,就比照著京縣野湖那邊的造了一個。
沒想到尉遲蘭還挺喜歡,加上這段時間他給自己的文人墨客的“人設”,倒還真聚集了一群差不多喜歡吟詩作對的所謂風流才子,每當空閑總是少不了一些活動。
竺年這種紈絝玩的,和他們不是一個路子,倒是不怎麽去。
難得聽見他邀請,他有些詫異:“你們也要聽戲?”
現在許多戲的內容都上不得台面。類似茶社的高雅活動,請人唱戲,那是很不體面的。
尉遲蘭說道:“就叫兩個人,唱一出《遊園醉酒》。”
梨園戲班子組了沒多久,很多用竺年來說的服化道方面反倒是好做,吹拉彈唱也好配合,主要是好戲少。
所有的戲都得重新編排。
哪怕竺年買了一些話本的戲劇改編權,也不是能夠直接把話本原樣照搬上舞台的。表現形式不同,各種細節自然也不同。
《遊園醉酒》是其中一個話本的一出,講的是普通的才子佳人的故事。無非是一名大才子,醉酒之後在一個園子中看到了貌美的佳人,想要搭訕又不敢的糾結心情。
以竺年看來十分老套的故事,無奈作者筆觸細膩文辭優美,而且這時候這種故事還真的不多。
長隨又把小夫夫倆的行程如實上報了。
薑卓每每看到,都氣得不行:“臭小子!朕忙得焦頭爛額,他倒是好,整日遊園聽戲!”
他這邊還在追查行刺竺年的幕後凶手,竺年這個被行刺的人竟然一點都不在意,還到處在外面跑。
這幾日,竺年倒是沒親自進宮裡來,但是又派人給太后送了一個甜白瓷的淺缸,養了幾條黑色紅色的金魚。
竺年其實這會兒還沒聽上戲,拉著尉遲蘭試新車,還試圖一個人玩,不帶尉遲蘭:“你遊湖要趕不及了,我在家自己玩。”
尉遲蘭文學素養高是真的,但要說他喜歡和文人墨客吟詩作對那一多半是演的,新車不比遊湖有趣?
“還是派人去推了,我在家玩你……的車。”
興奮搓的小手停下,竺年扭頭去看這位暴露本性的蠻蠻少年。
保護(監視)的護衛隨從們看不出新車有什麽區別,式樣確實和現在流行的有些不一樣。但是讓馬車顯得更漂亮的琉璃窗還沒按上去,匠人還在裝車呢,至於就這麽不出門嗎?
最後竺年還是和尉遲蘭一起走路去了茶社。
茶社有單獨的碼頭,拴了許多畫舫。
畫舫不算大,還好參與的人不多。
文人們對聽戲一開始興趣不大,純粹是給尉遲蘭面子,但還是有人酸了一句:“若非看在尉遲先生的面子,今日應該是帶上冉友兒大家的。”
冉友兒是如今京城最著名的花魁,出身也算是不錯,可惜在戰爭中門庭敗落,又遇到不靠譜的家人,無奈淪落風塵。
尉遲蘭湊在竺年耳邊說了一句:“他請不來冉大家,就是酸一句。”
竺年就笑。有時候一群人瞧著天天在一起玩,關系好得很,背地裡互相瞧不上的多得是。大學寢室四人間還能拉七個群,有什麽稀奇。
竺年不常和尉遲蘭他們一起玩。他玩的路數和這些人不對付,在這群文人中間名聲也不太好。當著尉遲蘭的面,他們不吭聲,背後可沒少說竺年的酸話。
現在竺年當面,發現竟是如此俊俏的一個少年郎,一下子看呆了的也不是一兩個。
要說尉遲蘭本身也是極好看,但他年紀漸長,身高更是少有人能企及,別人看他會下意識感覺到壓迫感,而不是他長得有多好看。
竺年就不太一樣。他要是不刻意端著,只會讓人覺得好親近,又愛笑,瞧著他就像瞧著個蜜糖罐子似的,會跟著忍不住笑起來。
尉遲蘭就把身體往竺年面前擋一擋,冷冷淡淡地問了一句:“人都到齊了?”
眾人回過神來,都自覺失禮,有幾個卻還是一邊告罪,一邊下意識往竺年那邊看。
竺年倒是不在意,大大方方和眾人算是認識了一番,等船撐了出去,在一灣荷花邊泊好,才叫了兩名梨園戲子上來。
兩人這一出來,那精美的服裝和頭面,就讓這群自視甚高的文人覺出不同來,紛紛端坐。
戲文比不得詩文深奧,但直白之中也有精妙之處。戲中的才子又很容易讓他們自我代入,幾句下來就讓他們覺得是自己遇上不才貌雙全的佳人。
等戲唱到精彩之處,他們或是就拿出樂器來伴奏,或是直接擊打茶碗桌子等物。
別說,精通音律的人,哪怕拍個桌子都自帶節奏,十分動聽。
原本說好的就一出戲,兩名梨園戲子一連唱了三出,才因為場地有限被放過。
眾人還意猶未盡,約好了要去梨園聽戲:“殿下果然不凡,以往還是我等狹隘了。”
竺年就說道:“現在的戲還太少,能改的話本少,能改的人也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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