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想想月痕關心的話,心裡高興。
抱著空間盒睡著,寒墨在夢中也是過的十分美妙的。
夢中的新婚場景,喝多的寒墨被推進洞房。
月痕一身紅妝,披著紅蓋頭的等著他,寒墨想到月痕那美豔的樣子,心情激蕩。
眼花的邁出去兩步,可沒一會兒,寒墨恍惚中看到月痕自己先開了蓋頭,媚眼生花的魅惑一笑,雙腿曲起,修長的大長腿都散發著無限妖媚。
墨色黑發優雅的束在腦後,一縷隨著白皙的臉龐垂落,桃花眼中是讓人無法逃脫的妖豔。
高挺的鼻梁下,撫媚微笑勾的寒墨心潮澎湃。
那如玉般的手搭在膝蓋上,一席紅衣,讓他散發出無形的妖嬈。
寒墨以為會等到月痕主動成為勾人的小喵喵,沒想到,下一秒寒墨聽到鞭子抽打在火炕上發出啪的一聲。
寒墨注意時,月痕一手拿著小皮鞭抽炕,一邊兒對他勾勾手指,笑容魅如絲波,。
寒墨刷撲了過去,結果,忽的一下,醒了!
外面的細碎聲音傳進耳裡,寒墨悄然起身,穿好衣服,沒有帶什麽防身,因為外面那悉悉索索的聲音,顯然時人類走路的聲音。
還有人竊竊私語的說話。
“快點啊,你。”
“別催啊,娘,這黑燈瞎火的,也沒個月亮,啥都看不見啊。”
“我都適應外面的昏暗了,你一個大小夥子還看不見,真是笨死算了,怪不得你娶不回瘦娘們兒家的哥兒,太笨。”
男聲急了,“娘,你怎老提這事兒?還不是因為咱們家窮,那能怪我嗎?”
女人趕緊安慰,生怕兒子在大聲被別人發現了,他們可是來夜探寒墨家大棚學學技術的,現在他們家的菜種上,都七八天了,也沒個動靜,不知道怎麽搞的。
“行了,行了,我不說不就完了,再說了,那瘦娘們兒家的哥兒也是個死倔強的,能看上你才怪,他一直心中向往活成月痕那樣灑脫的哥兒,找個屬心的男人,你長成這樣,人家看不上。”
男人又急了;“娘,你能不能不總是貶低我,我受月痕他們的氣,還的受你氣。”
女人不說話,寒墨在大棚內,穿好鞋子,站在門口惡趣味的靜候兩人進來。
那娘倆進來之後,大棚內黑燈瞎火的。
女人提醒:“把拿來的蠟燭點上,看看他都怎麽弄的。”
男人還是悉悉索索的翻衣服。
寒墨抱著雙臂,靠在門邊兒,聽著這娘倆的所說,所做,基本上,寒墨已經確定人是誰了,梁家那娘倆兒,偷學大棚手藝來的。
梁小二翻找火折子。
寒墨裝腔作勢:“咳咳。”
梁小二翻找自己帶的火折子,怎麽也找不到。:“娘你咳嗽啥?有話說。”
梁小二好不容易找到火折子,對火折子吹了吹,對準蠟燭芯兒,快要點上的時候,有人拍拍他手臂。
梁小二吹火折子忙著點蠟燭,他是沒看見什麽,但是他娘看的一清二楚啊!畢竟還沒有老到有老花眼的程度。
梁小二不耐煩甩了一下手臂:“娘,你幹啥?一會兒咳嗽,一會兒拍我的,你不是愛說嗎?怎不說話?”
梁小二娘盯著門口抱著手臂悠閑自得看戲的寒墨,像看到門神現世,有那麽一會兒梁小二娘嚇的差點尖叫。
梁小二要往裡面走,被他娘拉住,梁小二氣急:“娘,你到底要幹啥?不是來看他怎麽種的嗎?怎還不讓我看呢?”
寒墨提高嗓門兒,嘴角勾起戲弄的笑:“咳咳。”
梁小二還是那句不耐煩的問話:“咳嗽啥?娘你煩不煩啊?”
梁小二往裡面走,剛看到了木架子,木架子上還沒看到擺的什麽,就被揍了。
梁小二娘見自己兒子愚不可及憨德行,就氣不打一處來,脫了鞋子上去就是一頓狂揍。
“我讓你跑人家來偷學手藝,讓你沒個底線,老娘今天就揍死你。”
聽著鞋底子啪啪往梁小二身上招呼,寒墨面對這樣啼笑皆非的場面差點笑出聲,想著如果月痕見到定然高興到飛起來。
“我讓你強拉著我來,我打死,你個混帳東西。”
梁小二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打的滿頭包,被揍的梁小二蒙圈了一會兒,猛然站起身,震退他娘,責怪的吼道;“娘你幹啥?為啥打我,不是你說的要來偷偷看看嗎?非要我跟來,怎還將責任推到我身…上…來…了。”
梁小二說完,瞧見自己娘對他使勁兒眨眼睛,才覺察出事情有些不對勁兒。
他眼睛也掃到抱著手臂悠閑看戲的寒墨,當即閉了嘴。
閉嘴了還被他娘狠狠扇了一巴掌後腦杓子。
寒墨笑著貶損:“你們來看,可以正正當當看,我不阻撓你們學習我,我也跟其他人說過,我允許你們學習,但技術方面你們種田時間比我長,技術上你們自己專研,不必深夜偷竊似的來。”
寒墨說話雖然不是很刺耳,但他最後用的那個偷竊二字,還是讓梁小二娘有點恨恨的。
寒墨盯著自己的手指,仔細觀察,磨砂著,貶損的意思在明顯不過。
寒墨怎麽可能會那麽輕易的接受一個對月痕有企圖,對月痕家處處針對的人家來學他的技術呢,就算是大棚的構造都不想給這樣仗勢欺人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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