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哥兒跟上月痕的思維,質問的眼神盯著潘良,潘良忙擺手:“不是那個意思,你不漂亮我能娶你嗎?”
月痕繼續磨墨,:“不是啊,不是說定力嗎?你都不想要我們文哥兒的!一定是不夠喜歡。”
文哥兒又將質問的實現投向潘良。
潘良焦急,搖頭:“不是,真不是,我喜歡,特別喜歡。”
月痕就是要磨墨,:“喜歡就不會有定力啊,難道說你身體有病?”
文哥兒對潘良挑眉作弄的質問。
潘良無辜搖頭:“真沒,真的,我身體一向很好。”
月痕娘見潘良這小子被月痕繞的實慘,還有文哥兒這孩子,跟月痕捉弄潘良,真的,多大也是長不大的。
王老二將黃瓜沒有爬上繩子的枝葉纏繞到繩子上,竊笑的不說話。
寒墨想了一下要寫的對聯,笑道:“行了,你們就不要捉弄潘良了,給人家的定力問題留點活路吧。”
集體被寒墨的話挑的歡笑聲一片。
潘良:“囧………”
寒墨想好了要寫什麽字,一筆而下,觀之若脫韁駿馬騰空而來絕塵而去;又如蛟龍飛天流轉騰挪,來自空無,又歸於虛曠,樸實無華而兼納乾坤。
潘良瞧著,雜亂的窘迫心境都被寒墨的墨筆吸引了注意力。
“沒想到,你會醫術,會種菜,居然在文房四寶上也有造詣啊!這字寫的行雲流水,落筆如雲煙,一氣呵成啊。”
潘良將寒墨寫好的字符拿起來甚是欣賞的讀起來:“吉祥如意萬事興,下聯呢?”
寒墨揮毫濡墨下筆如神,道:“富貴平安百福來。”
潘良愛不釋手的看那兩個副字,讚不絕口,嘖嘖稱奇,道;“寒墨,我現在對你越來越有興趣了。”
寒墨寫了一道橫幅,五福臨門,戲弄的說:“別,我對你不感興趣。”
潘良將那兩副字放在蔬菜架子上,說:“你可以對我的玄學感興趣啊。”
寒墨調劑潘良,道:“我對定力很有興趣。”
一家子都歡聲笑語的,門外有人喊了一嗓子,還挺不客氣:“開門。”
寒墨剛要些什麽肥豬滿圈,之類,現在好像沒空閑寫了。
寒墨頭也不抬的問道:“哪位?”
“蒙牙,開門兒。”
寒墨淺笑的放下毛筆在墨研上,說:“大過年的,賢弟是來收保護費的嗎?”寒墨說著,將大門打開,放狼進來。
蒙牙鑽進大棚,頓時展露驚詫表情:“你這!來了幾天啊?蔬菜長這麽好?你是神仙嗎?”
寒墨淺笑,吩咐後面的劫匪:“關門。”
劫匪在後面說話不怎麽好聽:“要我關門,你算老幾啊?”
話是這麽說,但那小子還是照做的關門了。
蒙牙前面罵:“讓你他媽關,你就關,哪兒來那麽多廢話。”
小弟不敢吭聲,只能聽著。
潘良見有劫匪,戒備的擋在文哥兒身前。
月痕娘也抱著小不點回屋去,生怕劫匪一生氣將小不點給打了。
王老二也處於戒備狀態,手裡的拐杖都準備好打人了。
大家都見過蒙犽,但在心底對劫匪這個行業還是懼怕多過親近。
月痕是個心大的,坐在桌子前,就沒有動過,還認認真真的寫了一副貼在門上的春聯呢。
寒墨倒了被茶蒙犽道:“坐吧,正想去找你呢。”
蒙牙一屁股坐到凳子上一口喝掉寒墨給的茶水,說:“來就是問你呢,有沒有眉目呢?這眼看著就要過年,過完年就要開春了,要是挖礦,可以有些動作了,我可不得來問問情況嗎?”
寒墨也坐下看了眼地上的青磚,道:“成了,但你們對這方面應該處於全線崩的境況,我想在找一批人,不過你要跟你的人說一下,到時見到人家哥兒要客氣一些。”
蒙牙挑眉:“哥兒?要哥兒來幹啥?一個哥兒,能乾個屁事兒啊?!”
月痕趴在桌子上認認真真的寫,還是會下意識習慣的將毛筆尖在嘴角舔,說:“人家在礦這方面可比你懂,對了,寒大哥,你……”
月痕眼睛對上寒墨的,視線裡自然也落進來蒙牙身上,上下打量一下,這小子的長相!
還行。
五官立體,眉毛粗,眼睛大,皮膚白,長了一張讓人想親的肉乎乎嘴巴。
月痕眼睛眯了眯,上下打量完,說:“長的不怎樣,不過情人眼裡出西施,應該是我看慣了寒大哥在看你就不是太出眾了。”
月痕的話,終點意思也是寒墨所想,但把蒙牙給說蒙了。 ?
第105章 :定製囍服
蒙牙自己看了眼自己衣著整齊的衣服,道:“啥意思?我哪兒不出眾了?我還看不上你呢。”
月痕抬頭,含了含毛筆尖,說:“沒看上你後來幫我?”
蒙牙語塞,裝逼的高聲喊著解釋:“我那是,那跟你沒關系,我是去收銀子的。”
月痕抬頭對蒙牙做鬼臉。
蒙牙氣的一拍桌子,說:“信不信我現在就收編了你?”
寒墨喝了口茶,笑說:“趕緊坐吧,承認喜歡說有那麽難嗎?一個大老爺們兒的。”
蒙牙悻悻然坐下來,道:“也是,他長的確實好看。”說著蒙牙臉都紅了,笑嘻嘻,掩飾的喝了一口茶。
寒墨適時給蒙牙潑冷水道:“正月十六,我們大婚,一起大婚的還有文哥兒跟潘良,你有空兒去我們村,給文哥兒的家收拾一下,燒暖和了,我們結婚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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