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墨把玩這茶杯,說;“我去找震長,並且現在坐上了村長的職位,這個是震長不願意管,塞給我的一張看似有價值,實則什麽用都沒有的、承諾書?更像推卸責任書。”
潘良不信,:“你這麽說,我不信,你要是沒有什麽企圖,你能管理那個村子?”
寒墨敬笑不語。
月痕秒懂,;“啊、我知道了,寒大哥是想要開發金子帶。” ?
第104章 :我就磨墨
文哥兒思疑道:“金子、帶?”
月痕興奮的將兩張紙拿過來,在院子裡跳著轉圈,:“哈哈,寒大哥在初認識我的時候就說咱們村子有條金子帶,以後要將它們都挖出來。”
月痕娘心道,還是先辦婚事,莫要在出什麽岔子才好:“挖金子的事兒往後面放放,咱們先將婚事辦了,挖金子的事情,以後在說。”
潘良突然插嘴道:“咱們大婚,這樣,以後我也不回那個祖宅了,大婚也不讓我娘知道,跟寒墨他們一起辦,以後咱們就住這兒,四個房間……”
潘良自我想象十分美好的,繼續說著,將大家竊笑,還有文哥兒嫌棄的面容全部忽視。
“我們一間,寒墨一間,嬸子一間,王叔一間,剛好夠用。”
文哥兒嫌棄:“你這安排的都不用自己租房了。”
潘良不要皮臉的笑笑,說:“我是這樣考慮的,小不點喜歡人多,而且喜歡粘著嬸子,咱們一大家子一起還熱鬧,寒墨的活兒也多,咱們住這院子幫忙也方便。”
月痕忘我的參與進來,暢談道:“咱們都在一個屋子裡,到時辦婚禮沒什麽新鮮的,我們到時候回村裡,讓他們兩個過去接我們,文哥兒你說怎麽樣?”
文哥兒靦腆的喝了口茶,:“我、怎樣都成。”
月痕見文哥兒沒意見,當即拍板兒定下:“那就這麽說定了。”
月痕娘點了點月痕腦袋,;“你啊,日子還沒定呢。”
寒墨笑道:“那就是十六吧,取個吉祥的十六這個號。”
王老二不發表意見的點頭。
文哥兒瞧了眼潘良,沒有意見,月痕娘,點頭,笑道:“成,只要你們來得及整理好彩禮就行。”
婚事的事情很快就被這麽定下了,月痕眼睛轉了轉,說:“明日就是大年三十,咱們家的對聯還沒有寫呢,寒大哥你要不要提筆?”
寒墨難得露出為難的表情,說:“我寫字不是很好看。”
月痕笑嘻嘻的:“左右你是一定不會比我寫的難看,我去拿筆墨紙硯。”
大家看著月痕歡快的跑去屋內拿東西。
都喜歡瞧這樣的沒心沒肺,笑起來又可愛的月痕。
其實月痕就是一個看起來天真活潑,有什麽享受的就會盡情去享受的人,悲傷的時候,就會超級真誠流露的。
可了解的人都明白,他只是一個太天真,誠實的人,才會在歡樂的時候盡情笑,悲傷的時候是真心傷痛的哭。
月痕的長相出眾,這也是上天對這樣純真的月痕給的一種厚愛吧。
寒墨一時瞧著月痕的背影望的癡迷了,喜愛也走進了心裡,鑽進了骨髓,刻在了臉上。
文哥兒戳了潘良一下,示意他看寒墨那癡情模樣,調侃起寒墨來:“好啦,在看,你熾熱的眼神就要把我們月痕給看化了,哈哈哈。”
潘良跟著捉弄寒墨:“是啊,都化了哦,再說了,眼看著就要大婚了,這幾天都等不了?”
寒墨喝了口茶,說:“可見我的定力好,我們自從相識以來,到現在,是多長的時間啊,從一點感覺沒有,
到後來的喜歡,在到愛上,我可是經歷漫長的時期,平時我們是經常在一起,時時刻刻相對,所以我的定力一定比你好。”
潘良挑眉:“跟我比?我看未必,要比咱們比一比,看看到底咱們的定力誰更好。”
寒墨搖頭:“不了,怎麽比?難道婚事推一推?”
潘良像是被踩到了尾巴,:“那可不行。”
寒墨笑道:“那怎麽比?”
潘良奸詐的表情,:“比不洞房,看誰能堅持到最後。”
寒墨笑著接過月痕送到面前帶有金色點點的紅紙,說:“那我沒有你定力好,你贏了。”
文哥兒微微羞澀的在潘良肩膀上打了一下,:“你有夠無聊的,這種事情也比。”
月痕娘自言自語的給小不點吃的,邊說:“你們現在的生活多好啊,我們年輕那會兒,只要你不動,只要你多花一文錢,就要想一想,明日是否有吃穿?!哎!”
月痕給寒墨研磨,說:“娘,咱們以後抱著寒大哥這個大神,我們以後的日子不用愁的,不要老是想著以前,以前就當成是一種磨練,經受了那麽多苦難,換來以後我們一切都是美好的。”
月痕娘抹掉小不點嘴角的髒東西,笑道:“是呢,我們以後的生活要美上天了,咱們小不點真是個有福氣的。”
潘良小聲在文哥兒身邊念叨:“我定力真比他好。”
文哥兒笑而不語:“……”
月痕天真的問:“什麽是定力?”
一院子的人都哄笑。
寒墨將毛筆在墨裡轉沾了下,貼著月痕的耳朵,說:“定力就是,男人對洞房之事的渴望泛指。”
月痕心靈純淨的自動將自己跟寒墨摘除,笑道:“啊,潘良原來對我們文哥兒沒有那個想法哦,我們文哥兒不好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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