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因為和基友約了同時發文,本來的兒童節前夕開更成了六月六了,不好意思呐!
真的蟹蟹大家的支持喲!
ps:蟹蟹一隻抖毛的攻投擲的一顆地雷!
蟹蟹拾夏投擲的一顆地雷!
☆、定情信物
如果被佛羅侵蝕了,你可會忘記我?你可會厭惡我?你可會想要我的命?
聽到沐流嵐的話,蕭君祈心臟一陣緊縮。這三個假設對他來說可謂誅心,於他而言,世上最殘忍之事也莫過於此了。
蕭君祈恢復記憶後為什麽會如此瘋狂,甚至做出囚禁沐流嵐這樣的事來?
實在是‘忘記沐流嵐’這五個字對他而言根本難以承受,更不要說厭惡沐流嵐,還想要沐流嵐的命,蕭君祈的瞳孔一縮,身體都不由自主地顫了顫。
接著,他忽然劇烈地搖起了頭來:“不會!不會!不會!”
他抱著腦袋,滿臉痛苦。
看蕭君祈這副好像要崩潰的樣子,沐流嵐立刻抱緊他,穩住他的身形,避免因為動作過大,傷口又崩裂開。
他忍不住歎了口氣。
真是的,他和小鬼置什麽氣?
小鬼怎麽想的,他還不清楚嗎?
傷勢加重了,心疼的還不是他?
在沐流嵐的懷抱裡,感受著沐流嵐的體溫,蕭君祈才漸漸穩定下情緒來,他雙眼微紅看著沐流嵐的:“哥哥,就算阿祈腦子裡不記得哥哥,阿祈的身體也會記得哥哥的。”
他用手比了比,沐流嵐立刻捉住他的胳膊,塞回被子裡,點了點頭:“嗯!”
“所以阿祈一輩子都會記得哥哥,一輩子都會喜歡哥哥,也一輩子都會守護著哥哥的。”
沐流嵐問的是否定式,他答的卻全是肯定式,他根本不敢說出‘忘記’、‘厭惡’、‘要命’這幾個字。
沐流嵐點了點頭,直直地看著他的眼睛:“所以,這就夠了,你怎麽可以叫我殺了你呢?”
看著蕭君祈還一副後怕的樣子,沐流嵐不由放軟語氣,在他耳邊柔聲道:“難道在你心裡我竟是這麽無情的人嗎?”
蕭君祈低下頭,囁喏道:“對不起,哥哥。”
沐流嵐勾了勾嘴角:“好了,我先去打盆水來。”
他推開門走了出去,蕭君祈就直勾勾地看著他的身影,有時候,他真的覺得就像夢一樣,他的哥哥居然會對他這樣溫柔。
他害怕讓對方走出他的視野,他害怕感受不到對方的體溫,因為……他害怕夢會醒來。
沐流嵐走回來,就發現對方雙眼一眨不眨地看著他,他勾了勾嘴角,然後一點點撕碎對方的衣服。
——沒錯,撕碎,傷口太多,脫下來簡直要痛死好嗎?
蕭君祈忍不住臉熱了起來,所幸因為失血過多,臉上又全是傷口的,才沒有紅的像蘋果一樣。
看著對方身上細細碎碎、遍布全身的傷口,還有胸口一個大窟窿,沐流嵐眼神晦澀:“我不該帶你去見沐行雲的。”
沐行雲?
哪怕在兩人再有爭執的時候,他稱呼的也是宗主,現在直呼其名,可見是氣得狠了。
因為他嗎?
蕭君祈忍不住咧了咧嘴:“沒事的,阿祈沒事的。”
說完,他又有些不高興:“哥哥真的要把河山策給他嗎?阿祈是想留著給哥哥的。”
他頓了頓,有些羞赧地低下頭:“當定情信物。”
“噗——”沐流嵐忍不住笑出聲來,還定情信物?
又有些心動,他摸了摸小鬼的發梢:“好了好了,定情信物還是讓我來送吧。”
說完,他臉色一正,話語一轉:“其實,河山策並非所謂的………”
“而是……”
“因此,它注定要被毀去。”
蕭君祈聽得眼睛瞪得大大的,好一會兒,他才點了點頭。
之後的幾天,沐流嵐一直陪著蕭君祈養傷,沐行雲的一劍,委實威力巨大,哪怕過了半個月,如今的蕭君祈也才將將能勉強下地,還是在每天都有沐流嵐元氣溫養的情況下。
這一日,忽然來了個白衣小童,沐流嵐皺了皺眉,來到門外。
小童恭敬地行了個禮:“少主,族長令少主前去見他。”
沐流嵐沉吟片刻,的確,過了半個月,他還沒拿出河山策,沐行雲難免有所動作,畢竟河山策在這世上多存在一天就多一分意外。
他點了點頭:“嗯。”
說完,他就轉身回了房間,獨留小童一片蕭瑟。
小童:這是幾個意思呢?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少主的想法果然高深莫測,不是他可以揣度的!
蕭君祈躺在裡面,自然也聽到了他們的對話,他已然拿出了河山策,同時還有兩張紋路奇詭的巴掌大卷紙。
看到卷紙的瞬間,沐流嵐瞳孔一縮:“這個,你從哪裡得來的?”
雖然殘卷是他拿的,可是看到他的哥哥立馬被這兩張紙給吸引走了注意力,蕭君祈又不開心了。
他軟軟地開口:“阿祈記得這個和以前哥哥拓印的東西,紋路相似,很重要嗎?那這個送給哥哥當定情信物好不好?”
原本還震驚於看到兩張殘卷的沐流嵐聽到對方的下一句話立刻就哭笑不得了,感情還惦記著定情信物這起子事啊?
他朝前半步,雙手撐著床,俯下身,低頭拿額頭貼著對方的額頭晃了晃:“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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