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說完,他微低頭,拿舌頭勾了勾對方脖子處的玉璧:“我要這個。”
自從蕭君祈撿到從沐流嵐懷裡掉落出來的本命魂玉後,他就找了根紅繩串了起來掛在脖子上了。
不為本命魂玉的珍貴,但為那個做玉的人,和玉上那個人的溫度與味道。
沐流嵐的舌頭順便似有還無地舔了舔對方胸骨處的肌膚。
蕭君祈有些怕癢的縮了縮,卻又愛戀地雙手環上了沐流嵐的脖頸。
外面的小童隻覺得等的太陽都要下山了,這不科學,他想再敲敲門,可是想到自家少主的刀子似的的冷眼,又縮回了手。
而這時,房內兩人的呼吸都有些急促,就在蕭君祈右手就要探進沐流嵐裡衣內的時候,沐流嵐忽然抓住了蕭君祈的手。
蕭君祈被情~欲燒掉的大腦勉強轉了轉,不解地開口:“哥哥?”
沐流嵐看著對方濕漉漉的雙眼,眼神暗了暗,最終還是壓下所有綺念:“你現在身體還沒恢復。”
聞言,蕭君祈撅了撅鼻子:“沒事的,哥哥!”
沐流嵐堅定地搖了搖頭。
蕭君祈環著沐流嵐不高興地咬了一口,他自己的身體他還不知道嗎,雖然乾~架不行,來一發還是毫無壓力的,哥哥不就是因為上下問題嗎?真煩啊!
沐流嵐也覺得很煩,他已經找了很多書了,卻還是沒有半點辦法可以解決現在的窘境,簡直要焦躁了好嗎?
可是,最終他卻只能壓下所有火氣,親了親對方的側臉:“好了,我現在去見他,去去就回。”
他拿起河山策的手指頓了頓,又再拿起了那兩章殘圖:“這兩張圖究竟何用,到現在也並不清楚,我帶去和他研究一番。”
聽到沐流嵐說完這句話,蕭君祈臉就垮了。
研究一番?
那要研究多久?
他還不知道他的哥哥嗎,簡直是鑽研狂魔,他絲毫不懷疑對方關起門來,就能研究上幾天幾夜。
QAQ早知道就不送這個了
看著對方無情(並不是)的背影,蕭君祈覺得有點蕭瑟,只能祈禱那個圖卷好琢磨一點,這樣哥哥就能快點回來了。
沐行雲看到沐流嵐的身影,挑了挑眉:“我還以為你打算在自己的山頭裡玩一輩子的鴛鴦戲水呢!”
沐流嵐眉目淡淡,波瀾不驚,說出的話卻叫人大跌眼鏡:“回去可以繼續,小別勝新婚。”
聞言,沐行雲不由上上下下仔仔細細打量了沐流嵐半晌:“你…當真是變了,那個蕭族人竟有如此大的影響力?”
“你當初一往無前的氣勢都不複了,長此以往,恐怕你的劍意都會不再。”
沐流嵐握劍的手頓時一緊。
忽然一張燦爛的像要放光的笑容劃過腦海——
沐流嵐頓了頓,接著緩緩勾起嘴角,很慢很慢卻很認真很認真:“我甘之如飴。”
這世上,總有些東西,他人避若蛇蠍,你卻視如珍寶。
有人為了劍道,對情愛之事唯恐避之不及,沐流嵐曾經亦是如此,然現在,他覺得只要看到某隻小鬼甜甜的笑容,很多東西卻則不那麽重要了!
看著沐流嵐眼神裡堅定下的溫柔,沐行雲終於是不再說什麽了。
道不同,不相為謀。
他只是伸出手掌:“河山策?”
沐流嵐虛虛一拋,一個青玉板樣的東西就出現在了沐行雲的手上。
沐行雲仔細看了許久,點了點頭,瞬間手掌雷電湧動,不消片刻,他的手中就只剩下一片粉末,一陣風吹來,消散於天地間。
沐行雲眉目舒展開,很好,很好。
說完,他看向沐流嵐:“我昨天翻了翻老祖留下的手卷,那小子身上的佛羅或許有辦法除去。”
沐流嵐瞳孔一縮,要掏古卷的手都頓住了:“什麽辦法?”
作者有話要說:
我真的想一直甜到結局,然而這樣我的西皮就要壞掉了,為了讓阿祈再次攻起來,所以我決定——明天你們就造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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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
雖說沐流嵐極力在蕭君祈面前表現的不在意佛羅之事,但實際上他怎麽可能不在意,怎麽可能不擔心?
否則他何必要冒著危險帶小鬼來見沐行雲?
淨月焰的子火也頂多是現在短暫地製衡一段時間罷了,那還是在他現在時時刻刻陪在小鬼身邊的情況下。
誰知道他日佛羅壯大後,又或者他意外離開,會有什麽後果?
就算小鬼如他所言不會忘記他,可是那樣不完全地被侵蝕才更痛苦好嗎,他怎麽忍心呢?
沐行雲複又加了句:“只是也許,結果如何,不敢下定論。”
“方法究竟是什麽?”沐流嵐有些急切,聽沐行雲講話就是這麽煩,永遠不會直接了當的。
“你的心不靜了。”沐行雲直視沐流嵐。
沐流嵐點了點頭,卻隻當沒聽,徑自問道:“究竟是什麽辦法?”
沐行雲:“……”
他沉吟片刻:“我曾說過,佛羅對雷電似乎尤為敏感,天下間最接近本源雷電的是——”
隨著沐行雲的開口,沐流嵐的眼睛微微瞪大。
“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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