孰料此時,祁修景卻忽然做出了一個令所有人震驚的舉動!
在他一箭射中靶心的瞬間,他猛然抬手,毫不猶豫將自己僅剩的一盞燈按滅!
【??!!我好像沒看懂,怎麽回事?等等,為什麽是祁總被淘汰了?】
【臥槽!他按了自己的燈!為什麽啊,按錯了吧?】
【不對,我覺得他是故意的,如果他剛剛不淘汰自己,張遼就要淘汰簡辭了。】
【臥槽,這我真得磕一下這對cp了!我驚呆了,他倆絕對有點什麽!絕對!】
【我也要動搖了,那麽一盤子乾辣椒啊!如果這都不是愛!對不起祁總的愛人,但他倆真的有點配】
【嘔,別磕這邪教行嗎?祁修景已經結婚了,你們這按頭硬磕小三上位啊?】
【對啊,什麽鬼價值觀?是不是簡辭的粉絲在蹭熱度啊,知三當三最惡心,給爺爬給爺糊】
【容我大膽瞎猜,有沒有一種可能——簡辭就是正宮呢?不然祁總來參加這累死人的節目幹什麽?】
【我看這倆不像真不認識,說不定不熟是裝的】
看著祁修景漠然拍滅自己的燈的舉動,簡辭也茫然了:“你……”
“我按錯了。”祁修景淡淡道。
簡辭嘴角抽了抽,狗男人,你以為這群吃瓜群眾是瞎子啊,這是個什麽不走心的敷衍借口啊!
直到那盤辣椒端到祁修景面前,簡辭才終於從做賊心虛、怕被人發現的緊張中回過神來。
某人仍舊是那副漠然平淡的樣子,從盤子裡拿辣椒的動作就好像是拿起一個瓜子那麽隨便。
簡辭知道他性格強勢,幾乎從不示弱,連忙上前阻止道:“不行,等等!你一點辣也不能吃!”
【嗯嗯?真不是我想磕邪教,可這話怎麽聽著有點老夫老妻?】
【對啊,為什麽祁總不能吃辣?簡辭又是怎麽知道的?】
【這倆人絕對認識!絕對!我的火眼金睛不會錯,賭錯了我直播倒立吃炸雞!】
【不可能。沒背景的窮苦小演員和從小天之驕子的首富大佬,能認識都怪了,我讚助樓上一塊炸雞,你練好倒立吧】
【茫然吃瓜,那所以為什麽簡辭知道祁修景不能吃辣?】
簡辭說完也意識到自己露餡了,張了張嘴,乾巴巴解釋道:
“那個、祁總昨晚借住的時候,我看他胃不太舒服……哈哈哈……大家不都說,霸總都容易有胃病嗎……”
“反正本來也是我輸了,我替他吃吧。”
【之前就有小道消息說祁修景身體不太好,簡辭知道他忌口也很正常吧】
【簡辭這種小糊咖算什麽啊,粉絲們別碰瓷我們祁總了】
【你哪來的優越感了?祁修景都說自己按錯燈了,也就阿辭善良,不然就該他自己吃!你以為誰都隻向錢看啊?】
【可是祁修景剛剛是為了護著簡辭才主動被淘汰啊】
【純路人迷惑,你們擱這卡bug呢,一夥人說他倆不認識、一夥人說祁修景故意幫簡辭,你們自己瞅瞅這邏輯順嗎?】
【好了好了怎麽又吵起來了,人家正主倆好得很,咱粉絲別惹麻煩行不行?】
兩邊粉絲在燒起戰火的邊緣不斷試探,最後怒氣衝衝得到一個共同的結論——
他倆不熟!抱走我家,不約!
簡辭正要伸手拿盤子,祁修景道:“沒事。”
說話間,祁修景的眼睛掃了一眼宋宇然。宋宇然接收到大佬的信號,隻好順從道:
“是的,簡辭你不可以違反規則、不可以替祁先生受罰哦。”
許一河還在旁邊努力生吞金槍魚眼,被噎得夠嗆,但他寧可努力把這網球大小的東西拚命吞下去,也實在是不敢咀嚼。
“老天啊!他們小日……咳咳,咱鄰國真的是生吃嗎?這玩意能好吃嗎?”
宋宇然殘酷道:“那邊有醬油和芥末,一河你可以試著調味嘗嘗。”
任延也崩潰了:“我這肉醬冰淇淋可能需要點鹹味才能咽下去,這也太膩了!”
節目組還算良心。
在給大家吃完各種暗黑料理、被惡心的半死不活之後,安排的是“你比劃我來猜”的簡單遊戲。
權當讓眾人休息一下。
自從眼睜睜看著祁修景面無表情吃完一盤子乾辣椒,簡辭的心就懸了起來,以至於在這一環節遊戲的過程中一直走神,悄悄關注著某人。
現在看不出祁修景有什麽異樣,甚至因為太辣,他向來偏淺的唇色都格外紅了,蒼白的臉上反而也顯得有血色了。
——這狗男人,還真長得挺好看的。
正想著,就聽宋宇然叫他倆上場了。
方才在祁修景的威壓之下,宋宇然隻好“看似隨機但又不那麽隨機”的黑箱分組,把兩人安排在了一起。
簡辭回神,算了不想了,先認真準備起遊戲再說。
這一環節沒有懲罰,但如果能夠勝出的話,可以獲得節目組的海鮮大禮包獎品。
不然那區區一百塊錢,就只能吃糠咽菜了。
昨天他還跟祁修景說自己想吃蘿卜絲燉蝦,但今天路過海鮮集市時一問價格直接震驚。
小少爺真是不當家不知柴米油鹽貴,這點緊張的經費,吃大魚大肉實在太奢侈,也不知道祁修景昨天買排骨給他吃之後,現在還剩多少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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