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襟松散,露出雪白細膩的領口和頸項,傾身時,領口下,一線粉嫩玉透的胸膛一劃而過。
薑白野吞咽了一下,正要過去將人抱起來,就見陸黎之將籠子打開,捏起了另隻公兔的後頸。
頗有些不客氣地給了它個腦崩,似乎在嫌它笨和不開竅。
然後在薑白野的注目下,將它放在了假孕公兔的背上,如那晚薑白野所擺的姿勢。
兩隻公兔,“???”
陸黎之被薑白野拽了起來,明明那股子意味如此強烈,可還是皺著眉像是極為不情願地掙了掙。
被薑白野按在窗邊的桌前,塌下腰,接受著……
不等陸黎之察覺到不對勁,就被薑白野複又抱到床上吃了個遍。
夜色濃長,夏夜清涼,陸黎之紅著眼尾困倦地睡去,還帶著點慵懶委屈的鼻音。
薑白野怎麽也抱不夠似的,不斷調換著位置,將他攏到懷裡,抱個滿懷。
翌日,薑白野便火急火燎地撂下這裡的一大堆繁雜事務,丟給其他合作夥伴和賀筠,然後帶著陸黎之回了宣河府。
之前,龐大夫跟著善醫堂的人回了京,但善醫堂似乎是聽說了龐大夫在薑白野染了時疫後救了他,再加上龐大夫許久未歸,善醫堂多疑又陰暗,對他有了成見和隔閡,越發的不做人了。
龐大夫的性子,能受得了這個氣?
將那邊的事情大致處理了下後,就連夜收拾著家當,不顧其他幾個兒女的挽留,屁顛顛地滾回了宣河府,敲響了薑白野家的門。
“老頭子被趕出來了,你們應該不介意收留一下我吧?”
而善醫堂見龐大夫立即就走了,一點都不惋惜,更是驗證了他早就被回春堂和薑白野收買的猜測。
“留下來只會是個禍患!”
“該除了他的,寧為玉碎,不為瓦全。”
龐大夫似乎也意識到了這點,跑得飛快,至於其他兒女,還真輪不著他擔心,各個都是像龐大夫這樣的,善醫堂惹上他們才麻煩呢。
於是薑白野一回來,便拉著龐大夫到了個不怎麽被人踏足的客房,沉聲道:“您給我看看,孟大夫說是我之前使用過猛,有損陽氣。”
龐大夫抽了抽嘴角,這話卻也不假,不過這小子龍精虎猛的,倒也不至於,把脈後,皺了眉。
“不是很典型的,其中一種時疫後遺症嗎,不用多慮,過段時間應該就會消了。”
薑白野不禁咬牙,“已經兩個月了。”
“兩個月怎麽了,又不是兩年?”龐大夫撇嘴,頗有些不以為意,“你身子好,恢復得也會比別人快些,你就偷著樂吧。”
可在薑白野眼裡,兩個月比現實意義的兩年還要漫長,眼睜睜看著惹他心癢的美味在跟前晃,卻吃不到嘴裡,心理上的渴求已經滿溢到他日漸消瘦。
“或許需要個什麽契機,你倆也該冷靜下了……”
李婆婆這段時日也一直住在薑家,實在是何氏死纏爛打、撒潑耍賴,抓著她老人家成天走哪帶哪,儼然當成親娘、親婆婆伺候。
兩人在一塊做繡活,喂著後院裡的雞鴨,時不時在屋子周邊在院裡開墾些菜圃種點菜,小日子過得別提有多清閑悠然。
只不過李婆婆心裡一直揣著樁事,讓她時不時盯著陸黎之的肚子,目露深思,連何氏都覺察到異樣了。
“怎麽了?黎之的身體有事嗎?”
“沒什麽。”李婆婆對這事也不是十拿九穩,如果真能成,她自然也是萬分期待的。
只是,這個日子一定要選好。
可小兩口哪有這個意識。
小兩口又平靜安穩地度過了兩個月。
而契機,也在這天,薑白野生辰這日,姍姍來遲。
作者有話要說:
時隔一年,薑白野生辰,定情之時-播種之日。
那個省略號後面是撞擊,隔著衣服的……
第91章 治愈,多重驚喜
眼看鄉試在即,陸黎之一日緊過一日,再也沒了一開始的松弛和自信。
每天恨不得吃飯如廁都捧著本書看,睡著了有時驚醒,也會爬起來披著衣裳再做篇文章,直到滿意為止。
每每薑白野都會替他點燈,在一旁陪著他,哪怕白日再累,自己也著實幫不到什麽忙。
但有他在旁邊,陸黎之的焦灼明顯能好上幾分。
薑白野替他磨磨墨,洗洗筆還能做到的,不是紅袖添香,也算是個黑袖了。
後來見陸黎之頻頻失眠,狀態越發緊繃,薑白野又進山弄了些沉香木做香,每晚給他焚香,安神靜心的效果還是很不錯。
連薑白野一直很在意的那事兒也能暫時擱下不去想了,況且這種情況下,薑白野哪還能再起旁的心思,生怕擾亂了陸黎之的心緒。
大衡山裡物產豐廣,薑白野也有意打理了下,茶樹、果樹、香料樹該修剪的修剪,該移栽的移栽。
野樹馴化過來,口感和產量都會更好。
正好皇帝賜下的一百畝良田就在宣河府境內,薑白野又在那兒蓋了個小莊子,雇了些人,讓他娘時不時過去巡查下。
何氏便拉著李婆婆一起,兩人都是個精明有魄力的,能壓得住底下的人,進展一切順利。
一眨眼,便再次到了薑白野生辰這天,六月二十三,已是酷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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