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樂章嗯了聲。
陳么知道沈樂章在工作,但還是提出了請求:“我可以咬你的喉結嗎?”
沈樂章喉結滾了下:“寶貝想怎麽咬啊?哥哥這裡可脆弱了,不能像咬哥哥的嘴那樣咬哦,寶貝可以跟嘬奶似的咬。”
他垂睫毛,“好弟弟千萬輕一點,哥哥可怕疼了”
陳么:“……”
好好的,你怎麽又騷起來了。
他的臉又控制不住的紅了起來,朝著沈樂章的腰就擰了下去,“閉嘴,別再說了……沈樂章!”
沈樂章還真能隨隨便便就發情。
沈樂章也不幹了:“這怎麽能怪哥哥呢?哥哥明明這麽勤奮的工作,想給我們么么買更大的黃金的獅子頭。都怪么么隨便調戲哥哥,真是太過分了。”
宿舍不大。
床和桌子都是挨著的。
其實迄今為止,他們都沒做過幾次,可能是因為年輕,他們每次觸碰彼此,都像是靈魂在戰栗。
陳么被沈樂章捏著下巴親。
他的臉很容易紅,嘴唇也是,潤潤的,呼吸都在顫抖。
沈樂章喊陳么總是喊得很親,他只要一上頭了,什麽騷話都往外拋,但他一般也就說說。
他的寶貝親一下就會害羞得不得了,他也實在不舍得做其他的事,他給陳么順背:“明天考試,哥哥不碰你,你碰碰哥哥好不好?”
其實還有其他的辦法,就是第一次上床的時候沈樂章就給陳么做的那樣。
只不過沈樂章提都沒提,陳么被咬筆的時候捅到喉嚨他都心疼,他怎麽會讓陳么做那種事。
陳么一直是被伺候的那個,他做過最主動的事就是去親沈樂章,兩人在床事上是誰主導一直很明朗。
他知道沈樂章的意思,也不是不願意,就是:“我怕。”
沈樂章去親他:“怕什麽?”
陳么怕自己做不好。
他咬唇沒吭聲。
沈樂章低頭笑:“沒事,我教我們么么。”
……
……
陳么會的都是他教的。
陳么只會在他面前這樣子。
羞澀的、動情的,要融化掉的……沈樂章喊陳么:“么么,好弟弟,哥哥的小寶貝。”
陳么沒敢去看沈樂章,羞恥程度真的爆表:“閉嘴。”
……
……
陳么去浴室。
沈樂章靠床邊,衣衫大敞,睫毛虛攏。
陳么出來看見他這樣子,唇角抽搐了下,不知道的以為他怎麽沈樂章了呢,他揉了下通紅的耳尖,若無其事道:“出去吃飯吧。”
沈樂章沒動:“哥哥頭疼想吐還頭暈。”
陳么:“……”
你是懷了孕吐嗎?
要懷也是他……淦,他也不可能懷的!
沈樂章張開手臂:“要么么親親抱抱才能起來。”
陳么上去就給踩上了沈樂章鞋,凶神惡煞道:“快給老子爬起來。”
沈樂眉心跳了下:“你才剛把我……”他的話就盡於此,“果然,被得到的男人就不值錢了。”
“?”
陳么難以置信,“我把你怎麽了?不是你一直把我怎麽了嗎?”每次沈樂章都像譴責渣男一樣譴責他,以前也就算了,畢竟他也有爽到,這次他真的憤怒了,“是你求我的!”
沈樂章站了起來:“連這種事都要我求著你,哎,我果然還是不值錢吧。”
陳么:“……”
你是不是沒媽。
沈樂章都到門口了,他特別的帥,還是穿衣顯瘦、脫衣有肉的那種帥,眉眼深邃,鼻梁高挺,唇薄而紅:“么么?”
陳么的臉又紅了下。
建議大家找個帥哥當男朋友,根本就不會吵架,看到他那張臉根本就吵不起來:“嗯。”
這是倒數第二天。
明天考完就結束了。
寢室樓裡都空了很多宿舍了,時不時就有人拉著行李箱走,冬日的天空難得晴朗。
四季青綠的蒼翠,挺拔地立著,花壇有不知名的花在開,校園的氣息寧靜又清新。
-叮鈴鈴。
這學期最後一聲下課鈴了。
最後一場考試是格格巫的,他不允許提前交卷,學生們都還在座位上坐著,鈴一響,最前排交過卷子的同學離場。
陳么在後面,他感慨:“齊哥,青春的氣息。”
系統在任務過程中能提供給任務者的幫助很少,據大數據分析,任務者要是走得太順,往往容易抑鬱空虛:“你答的不錯。”
它說,“放心,都及格了,回去過個好年吧。”
陳么這下真的開心了:“是嗎?”
他嘴甜得很,“謝謝齊哥,齊哥真好。”
陳么剛誇完系統,沈樂章就走了過來,他們考試就拿兩根筆,往兜裡一裝就行了,他把陳么的手機遞給陳么:“走吧。”
考試之前,他們會統一把手機放在講台上。
陳么也站了起來,沈樂章出門就去牽陳么的手,陳么有點想躲,他怕有人看到。
沈樂章沒給陳么躲的機會:“弟弟都要跟我私奔了還怕什麽。”
又說胡話。
陳么都懶得搭理沈樂章那麽多,只是噘嘴沒好氣地說了一聲:“誰要跟你私奔了?”
雖然反駁了沈樂章,他還是沒把手抽出來,沈樂章的手有些涼,他的手熱,可以給沈樂章暖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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