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要醞釀,那麽強嗎?
一想到槐玉瀾,曾羌有些畏懼,又有些期待。
一分鍾。
兩分鍾。
……
十分鍾。
曾羌真的服了:“好了沒?”
王濤漲紅了臉:“好了,就快了。”他將意念聚集於手裡的杯子上,激動大喊,“好了,要來了!”
曾羌被釣足了期待感:“來!”
來了。
杯子上空憑空出現一道淅淅瀝瀝的跟尿頻尿急尿不盡似的水流,而且,還沒流夠半杯它就停了。
雖然如此,王濤累得出了滿頭大汗,他還很激動:“怎麽樣,牛不牛?”
“……”
說實話。
還沒他尿的多。
曾羌難掩失望,“就這?”
徐慧出聲了:“你以為呢?”
她笑了下,“人人都是槐玉瀾?”
曾羌看過去。
徐慧放下書:“異能跟異能之間的差距比首富和乞丐之間的還要誇張。”她說著,打了個響指,一個微弱如豆的火苗顫顫巍巍地浮現,“我認為速度比較重要,在摸索異能的過程中就有側重,你看,我能順發,但持久度不行。”
她話音才落,火苗就砰地一聲熄滅了,“有兩秒,還不如王濤。”
“王濤都最起碼他能憋半分鍾。”
“曾羌,你不用太忌憚異能者,很多異能者的上限估計就是槐玉瀾的下限。”
曾羌沉默了下:“哎,我就是有點急。”
徐慧又拿起書:“你們在喪屍腦子裡發現晶核了嗎?”
“沒。”
曾羌很快就回答了,“你覺得……”
徐慧低頭看書:“我覺得會有的。”
“現在沒有,以後也會有的。”
“我們,還在進化。”
徐慧說的我們是應該指的是異能者和喪屍,曾羌往後靠了下:“不容易啊。”
他又想起了槐玉瀾,難免感慨,“你們說,他怎麽就那麽變態呢。”
一覺醒就那麽牛皮!
嚇得他當時就滑跪了。
要是知道異能者不都是像槐玉瀾那樣,他還是敢繼續當老大的。
哎,遺憾。
遺憾啊。
-
-
陳么又開始躲槐玉瀾了。
這次不因為害羞,是真的生氣了。
都氣炸了。
槐玉瀾心態放平和了許多,表面是這樣。
是夜。
剛洗過澡,陳么在沙發上沒躺一會竟然困了。他本來想玩一會遊戲的,但實在是有點困。
但就算是困,他還是忍著睡意玩了把貪吃蛇。
困得不行還是睡過去了。
小黃花進化了,可以把花粉弄成煙狀,是殺人越貨……哦,不,是緩解心神不定、安神養心,治療失眠的十佳良藥。
槐玉瀾推著輪椅緩緩駛進客廳,然後站了起來。
他已經可以走了。
陳么還在睡,頭髮散了一沙發,他睫毛閉著,唇瓣倒是紅豔豔的,就很漂亮,站起來的槐老師伸出手,他手指骨節修長,腕骨微突,就很性感。
他探出食指和中指撥開了陳么的唇瓣……陳么確實有張純情的臉,這麽對他,他會有點不忍心,陳么睡著了好乖。
槐老師彎腰把陳么抱起來,他對異能的探索就很變態,他對小黃花觸手進行了改進:“小么。”
睡著的人再次醒來,會把這一切當夢。
陳么還昏沉沉,但聽到槐玉瀾喊他,他竟然掀開了眼,他瞳孔很透,就是有點迷茫。還有點暈,分不清是現實還是做夢。
槐老師是站著的。
是做夢嗎?
可觸感好真實,他眨了下眼:“槐玉瀾?”
槐玉瀾坐到床邊,他把陳么放到他膝上,像抱娃娃一樣把陳么抱在懷裡:“嗯?”
聲音也好聽,好性感。
被槐么瀾抱在懷裡好熱,真的好熱。
陳么推了下槐玉瀾的胸膛……臥槽,這是胸肌嗎?好結實。太真實了,應該不是做夢,他耳垂迅速燒得通紅:“槐。”
槐玉瀾想好久了,他抱著陳么:“怎麽了。”他掐起陳么的下巴,還是那張溫和仁雅,儀表堂堂的臉,“不喜歡嗎?”
今天的槐老師的好大膽。
陳么又覺得這是夢了,他頭髮很長又很濃密,被槐老師抱著像是要把他們的上半身裹起來。
他心跳得很快,蒼白的臉泛起了粉。
手臂像是無力地垂下,但指尖確實攥起的:“嗯?”
槐玉瀾笑了下:“今天怎麽這麽害羞?”他湊近,襯衫都微微繃緊,他196、體重有一百公斤,確確實實的是位暴徒,“不喜歡老公抱你嗎?”
“平日裡,你不是喜歡得緊嗎?”
“!”
陳么看了下左右,還是在別墅,可槐玉瀾在說什麽。
沒等他回過神,更刺激地來了。
“張開嘴。”
槐老師的臉確實英俊,斯文禁欲,但現在有點鬼畜,他愛憐地撫摸著陳么的臉,“老公親你好嗎?”
“……”
總感覺不給槐老師親會發生什麽可怕的事。
這果然是夢吧。
槐老師明明那麽溫柔。
難道是白天……晚上做春夢了?
真是、這可真是,太令變態狂喜了,他抓住槐玉瀾的手,就算是夢,他還是有些抖,他挺了下腰,拉著槐老師的手往下,“老公先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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