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準備做豬飼料的原料。
但總歸人也能吃。
喪屍進化得愈發強了,車隊也必不可免地出現了傷亡。但曾羌帶隊折損的人不是因為喪屍——是顆雜草。
情況越來越糟了,植物也能被感染進化。
一米都高會跑的草見過沒?
好在它智商不高,還畏火,曾羌把它引汽油圈裡燒死了。
植物要是也能感染變異的話,行進路線就必須得改了。他們原來還計劃著走山路安全,這下沒人那麽想了。
一棵雜草變異就能長一米多高,葉片堪比刀片。
松樹呢?松針像機關槍嗎?
榕樹呢?它垂下來的氣生根會不會像……就像那是誰誰誰。
不能走山路,不能走高速。
逃亡之路得重新規劃了。
車隊原地休整又延了幾天。
陳么就想出去冷靜一下,但他搬到隔壁後就沒好意思再回去睡了。之前一直一起睡是條件有限、順理成章。
現在別墅裡有這麽多房間。
關鍵還是槐玉瀾……槐老師那麽正派的人會覺得他主動過去很下賤吧。
他也確實是下賤,但他不想讓槐玉瀾覺得他下賤。
……
又來了。
又又又來了。
陳么真有點慫那玩意了,拉腳踝還能忍一下,他穿襪子,裹長褲……脫他衣服是這麽回事?還往他大腿上爬。
那玩意顯然是循序漸進的,越來越過分。
他都開始憂慮了,再這麽下去,他豈不是要跟那玩意進行什麽羞恥的play了。
他對性確實不是很保守,但也沒變態到能和觸手相親相愛。
魂不守宅,神不守舍。
雖然陳么一直很靦腆很內向,不和人交流,但槐玉瀾還是發現了:“怎麽了嗎?”
好晚了,陳么還在客廳裡發呆。
雖然他醒了後什麽都找不到,但陳么還是確定那不是夢。
感覺太真了。
聞聲,他看向槐玉瀾,車隊就是不敢討論,但也出現了異能者的論調。
他又不是傻子,槐玉瀾應該是覺醒了。
那是……槐玉瀾的異能嗎?
怎麽會是那種東西,還在騷擾他,看著很關心他的槐玉瀾,他覺得槐玉瀾應該不是故意的,興許,槐玉瀾還不知道?
這麽正派、連他女裝都不會多看的槐老師會半夜偷偷摸摸摸進他的門、上的床、脫他的衣服……騷擾他嗎?
不會吧。
會的話,那就,陳么有些不好意思。
槐玉瀾做這事,就沒想過不會被發現的,但他知道陳么善良,這麽好的孩子,怎麽會把那種難以啟齒的事說出口呢。
就算是知道是他,也會默默忍受吧。
劍眉英挺,睫毛濃長,他就自帶氣韻,溫和、仁雅,他有些歉意,但還是明知故問道:“發生了什麽事嗎?”
衣冠禽獸。
斯文敗類。
他真的好關心他。
陳么相信槐老師是無意的了……槐老師已經喜歡他到連異能都要騷擾他嗎?
真的,就算是他是變態,也還是會興奮的呀。
那些東西跟他有接觸的時候,槐玉瀾會有感覺嗎?
這麽正直的槐玉瀾要是知道那些玩意騷擾他的話,會露出什麽樣什麽的表情呢?意外、吃驚,還是說會愧不敢當呢。
真想看看。
想想就……陳么含了下舌尖,燥得很,想和槐玉瀾接吻。想坐他的輪椅上,扯他的領帶,讓槐玉瀾用羞愧又溫和的目光看他。
媽的。
操——救,他彎腰,拉過抱枕放小腹下抱著,微微收攏了腿。
怎麽能光是想一下,就……bt!
第203章 末世苟命日常(18)
槐玉瀾把無視障礙看到周遭一切的能力稱為全感, 這項能力今後可能有別的說法,但他現在是這麽稱呼的。他很少開啟全感。
開啟全感會使他頭疼欲裂。
他坐著輪椅,雙手自然地交疊在了一起:“小么?”
又喊他的名字。
那麽親近、那麽溫和。
陳么的睫毛顫了幾下, 他那張臉乾淨、清純, 瞳色都很淺, 抱枕能遮住他的生理反應,但擋不住他眼裡炙熱的情潮。
蒼白的臉, 細長的眉, 挺秀的鼻尖,銀發在耳邊蜿蜒而下, 垂在肩頸, 擋在抱枕前的白皙的手背上繃出了些許青色淡痕。
柔弱、但色情。
非常的色情。顯然他自己也意識到了什麽,他屈起手肘,擋住了臉:“嗯?”
這是有感覺了?
提起那些玩意, 有感覺了嗎?
槐玉瀾朝下看了眼, 又克制地收回, 他眉目修長, 身姿筆挺,聲音都是溫文爾雅的:“怎麽了嗎?”
這怎麽好意思說。
……槐玉瀾雖然沒表現出什麽異樣, 陳么還是覺得他知道了。
真的太難為槐老師了, 槐老師那麽正直紳士的人, 遇到這種情況肯定不好意思說出來吧, 就算是很難為情, 也只能裝不知道吧。
槐老師心裡會想什麽,會覺得這樣都能有感覺的他很不知廉恥嗎?
他抱緊抱枕, 又收攏了下腿。
應該離開的是吧, 可就這樣被槐老師注視著, 真的好快樂。
果然,他太淫穢了。
擋著臉,屈著膝,他臉燒得不行,嗓子都失禁了——雖然已經被發現了,但這樣出聲的話會嚇到槐老師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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