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伴君如伴虎, 現在文武貝看上去還行, 但說不準以後當了皇帝, 后宮一開……
那時若先可保不準自己是甄嬛還是烏拉拉皇后。
謝墨贇輕輕幫時若先把被子掖好。
時若先忽然一個激靈想到,也沒準他會是早死的純元……
謝墨贇問:“你今晚怎麽心神不定的?”
時若先下意識往牆邊靠了靠。
謝墨贇抿唇, 漆黑深邃的眼神看著時若先。
“你不要胡思亂想, 無論今後我是什麽身份地位, 我對你都不會變。”
說得好聽。
我那個渣蟲舅舅對所以雌侍也是這麽說的。
謝墨贇的手穿過被子,帶著熱乎乎地熱氣握住時若先的手。
“倒是我時常擔心,萬一出事,你該怎麽辦?”
“我……”
時若先眼睛亂轉,左胸膛裡的小鹿也跟著亂撞。
謝墨贇看著時若先,目光似乎在詢問,也像是在期待時若先的回答。
時若先時常說要和離,但現在心裡卻有些說不出口了。
可他又惦記著自己千萬不能變成純元。
思來想去,時若先只能對著謝墨贇眨眨眼。
“我可以落魄皇妃帶球跑嗎?”
謝墨贇笑了,“可以。如果真得出現這種事,你就帶著球跑得越遠越好,頭都不要回。”
時若先本來想打哈哈糊弄過去的。
但看著謝墨贇的笑,他就怎麽也笑不出來了。
“那要是,我是說假設啊假設,萬一我就那麽跑了呢?”
謝墨贇抬眉,眼裡不解。
“為什麽要跑?”
“都說了是假的啊。”
“假的也不行……”謝墨贇抿唇,“如果跑了,就抓回來。”
謝墨贇見時若先不說話,也不想往下說了。
他慢慢把手挪到時若先肚子上。
兩人一直分被睡,這時候謝墨贇才發現,時若先的被子裡好像有點涼。
“你晚上睡冷嗎?”
“不冷。”
謝墨贇的半個身子進到他被窩裡,時若先脫口而出:“哇,你怎麽這麽熱?”
“不是我熱,是你太涼了。”
謝墨贇把他的被子蓋到兩人身上,自己鑽進時若先的被子裡。
時若先瞬間感覺自己身邊熱烘烘的,比靠到暖氣片上還熱乎。
謝墨贇熱心獻出自己的肩膀,“今晚先湊合一下,明日再叫小欣給你備幾個湯婆子,炭盆怕熏到你和孩子,暫時就不能點了。”
時若先搖搖頭,小蟲依人道:“客氣啥,就這樣吧。”
他沒忍住,摸了摸謝墨贇的胸肌。
“習武是有點用哈。”
謝墨贇苦練數年,不為霸業不為自保,隻為當先先的暖手寶。
不過本人樂意,也沒什麽好說的。
謝墨贇也回敬時若先,伸手在時若先腹上感覺著。
肌膚細膩,但平坦到謝墨贇都感覺有些奇怪。
謝墨贇皺眉問:“我摸你的肚子,你有什麽感覺嗎?”
時若先詞窮,瞪著眼看向謝墨贇,訥訥道:“感覺……感覺你在摸我的肚子。”
謝墨贇失笑,“好吧。”
時若先感覺自己困意上頭,剛打了個哈欠,謝墨贇就親了親他的額頭。
“睡覺吧,今天也累了。”
時若先全身都被謝墨贇自帶的體溫烘熱了,腦子也跟著有些跟不上。
他還想說幾句,但人已經迷迷糊糊。
從嘴裡說出來的話都成了哼哼唧唧,謝墨贇偏頭看,時若先已經靠著睡著了。
帳外燭影搖曳,帳內溫暖安靜。
臥房還是那個樸素的臥房,但人已不再是當初的一個人。
不知龍床是否能有現在這張床舒服。
時若先夢囈兩聲,謝墨贇調整姿勢,讓時若先睡得更舒服些。
自己也閉上眼入睡。
既然要一步一步爬到最高,龍床是何樣也是由自己來定。
等到那日,即刻立先先為後。
不讓他再提心吊膽。
夜深,謝墨贇摟著自己滿心隻想跑路的未來帝後入睡了。
*
消停了一晚,時若先又賴在床上一上午,臨近午飯才起。
相比昨晚被窩裡的熱乎,現在這床上沒了謝墨贇,倒是真有點冷清。
時若先把嘰嘰從被子裡薅出來,“我可沒有你要踩的奶,要踩你得等文武貝回來。”
嘰嘰一臉不爽。
時若先拎著它的脖子質問道:“你吃我的、穿我的,怎麽還嫌棄我奶小呢?□□你個臭貓知道什麽!”
時若先低頭對著衣領看,視線就像打出溜滑,直接從胸看到肚子。
唯二路障就是左右兩邊的旺仔小饅頭。
嘰嘰甩頭不看時若先,仿佛再說“我就說吧”。
時若先掐住它兩邊發福的腮幫,“你怎麽還嫌‘平’愛富的呢,我就是太平公主怎麽了,你報警抓我吧。”
拉彼欣推門進來的腳步遲疑,“什麽太平公主?”
她走近一看,時若先一手拎貓一手撐腰,執意把胸挺出來但還是一馬平川。
嘰嘰“喵嗚”一下跳下床,丟時若先獨自面對尷尬。
拉彼欣眼含疑惑,“太平這個名號甚好,但怎麽感覺怪怪的。”
時若先忍住腳趾扣地的衝動,和拉彼欣說:“太平的確奇怪,要我說應該叫太牛、太雄、太棒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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