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得越近,那股幽幽清婉的茉莉香就越濃鬱。
謝墨贇逼自己心靜。
不要多想,更不能多做。
他靈巧的手指剛剛將時若先腰帶解開的時候,時若先忽然清醒。
“你在幹嘛?!”
謝墨贇的手還在他腰上。
人贓並獲也就如此。
時若先猛地起身。
但他忘了今天裙子繁複華麗。
像新婚那晚一樣,時若先因為腳踩到裙擺而摔倒。
這次不同,時若先拉了謝墨贇墊背。
謝墨贇摔得悶哼一聲。
而時若先除了頭髮亂了衣服開了,別的毫發未損。
裙擺和長發阻礙了兩人分開糾纏在一起的肢體。
時若先枕在謝墨贇的胸上,軟硬適中的觸感讓時若先迷失起來,這還要不要起來?
不如再等一會?
謝墨贇沙啞的聲音在頭頂響起:“你……”
時若先搶答:“我沒事。”
他看向謝墨贇,“你怎麽臉色這麽白?”
“你、能不能起來。”
謝墨贇忍痛伸出手,把時若先的手從某處拿開。
時若先瞪大眼。
完了。
他夫君的掛件…
“我去叫醫生!”
謝墨贇拉住要起身的時若先。
“不用,等一下就好。”
“你別自暴自棄啊,還是可以治的!”
時若先對兄弟下半身感到萬分同情。
年紀輕輕,基礎就不行,還三翻四次被致命打雞。
時若先小心翼翼地問:“你還能站起來嗎?要不要我叫熊大來扶你。”
謝墨贇深惡痛恨,“不、需、要。”
作者有話要說:
小劇場
時若先:夫君,你看,我都說太緊了不行,蝴蝶效應最後作用在你的掛件上了。
謝墨贇:。
時若先:要不還是讓熊大去保護你吧。
謝墨贇(倒吸一口涼氣):死、也、不、要。
*
為了後續劇情,這章麗妃和皇帝的關系從原本有感情,改成沒感情了,留於11.16
第22章 謝:在我懷裡哭
謝墨贇這一摔,雖沒傷到重要根基,但腰不幸撞在桌角,側面紫青了一大片。
不影響生活起居,但也像模像樣地找來府上禦醫,裹了好幾層紗布。
時若先在窗戶外看著謝墨贇眉頭緊皺,和拉彼欣說:“夫君好像傷得很重。”
拉彼欣點頭道:“是的。”
但她也感覺不太對勁。
為什麽外面淤青,還要上紗布呢?
屋內,禦醫低聲說:“九皇子,咱這個傷不是很嚴重,你要非要喝點中藥調理一下…那我只能開點下火舒心的藥了。”
謝墨贇問:“無妨,你且去開方子,回頭一日三頓送來,隻記住一點:定要當著九皇子妃的面送藥。”
禦醫不解,但也知道不要多嘴,九皇子吩咐,他應下就是。
謝墨贇假裝看不到時若先的目光,輕輕把褪在臂彎的上衣向上提了提。
胳膊弓起的時候,若隱若現的肌肉線條擋也擋不住。
拉彼欣喊了好幾次“皇子妃”,時若先才懵懵地“啊?”了一聲。
“您要是擔心九皇子,就進去看看。看您現在嘴雖然在和奴婢說話,但眼睛和心呀,都黏在九皇子身上。”
不僅黏在身上。
並且精準黏在謝墨贇的上半身。
具體位置在鎖骨以下、腹肌以上。
時若先抓住路過的禦醫,“醫生,我夫君傷得很重嗎?”
禦醫微忖,回答說:“需早中晚各口服一帖藥。”
禦醫如實答了。
但至於傷情重不重,就交給時若先自己思考。
時若先點點頭,拍拍胸膛說:“那就由我照顧夫君,他今後的紗布都由我來換。”
想到那種手感,時若先已經躍躍欲試。
謝墨贇微微皺眉,怎麽還不進來?
而這時,被他支開到府上庫房清點物品的熊初末忙完回來,距離時若先也只有十幾米的距離。
謝墨贇心裡百轉千回,決定既然做戲就要做到底。
在時若先的注視下,謝墨贇艱難地站了起來,一向沉穩的步履竟有些踉蹌。
還不進來?
謝墨贇瞥了一眼。
時若先還在原地面露猶豫。
而熊初末頂多還有幾步就要到時若先身邊。
謝墨贇抿唇,裝出搖搖晃晃的樣子。
時若先問拉彼欣:“他也沒傷到腿啊,怎麽走路還晃起來了?”
拉彼欣同樣疑惑,思索後答道:“可能是傷筋動骨牽連到了。”
時若先將信將疑,但屋內的謝墨贇像是疼痛難耐,要不是撐著桌子,險些就要摔倒。
謝墨贇一手撐著桌,一手扶著腰,深深喘了幾次。
衣領還沒收緊,從時若先的角度看過去,衣服下的溝壑一覽無余。
這下時若先不過去看看,就顯得有些不厚道了。
謝墨贇看著時若先過來,把笑意改成咳嗽。
謝墨贇:“你不用來,我沒事。”
時若先一臉大公無私地表情回答道:“你是因為我才摔倒的,我扶著你。”
“你扶不動我。”謝墨贇嘴上推脫。
但是謝墨贇胳膊一伸,右臂就搭在時若先的肩上,帶著他向著熊初末相反的方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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