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若先把嘰嘰抱在懷裡揉來揉去,一邊拍了拍嘰嘰的屁.股,一邊和謝墨贇說:“謝秘書,先別回來,再去幫我把我前幾天縫製的小衣服拿來。”
時若先前幾日閑來無事,打發時間都在給嘰嘰做衣服。
當然,也做不出什麽正經衣服。
時若先手搓著嘰嘰的肚皮,“看你,每次見我都穿這件白色,難道你不能換個花樣取悅我嗎?日日都是相同的衣服,我早已經看膩了。你這般無趣被動,總不能讓我主動吧?”
這段話從背後傳進謝墨贇的耳朵裡。
謝墨贇翻找的動作停下,都穿白色……無趣……被動……?
謝墨贇目光一沉。
原來在先先心裡,居然是這麽想的。
謝墨贇匆匆翻出時若先做的那件衣服,看也不看就握在手裡,面色不善地向床邊走去。
在床上的時若先還沉迷在貓貓肚皮裡無法自拔。
他的總裁劇本也越演越上癮。
嘰嘰的耐心到了頭,暴躁地掙扎起來。
時若先一邊試圖“壓製”嘰嘰,一邊說:“不要抗拒我寶貝,來吧,直視你心裡的火焰,其實你也想要我對吧?你的偽裝會被我通通撕碎……”
“撕”字剛剛出口,時若先就聽見有刺啦的聲音響起。
但他沒注意,繼續伸手去抓嘰嘰。
為了留住嘰嘰,時若先不得不分.開.雙腿跪在床邊,這樣才讓他能夠更靈活地夠到嘰嘰。
“碎”字才說到一半,嘰嘰就飛快地跑了。
時若先重心失衡,因為膝蓋壓著衣角,上身伸手帶動褻衣上下一扯——“嘶啦”一聲,這條又薄又磨人的褻衣,從袖口裂開到腰側。
霸總文裡,清純小白花的裙子總是像紙做得一樣,霸總隨手就能撕裂。
時若先演了半天霸總,沒想到最攢勁的片段出現在自己的身上。
龍傲天……
自己撕開了自己的衣服?
謝墨贇看著時若先衣服下光潔如玉的肌膚,以及左右各一個的旺仔小饅頭。
謝墨贇喉嚨乾澀,看來先先不是撒嬌,是真的磨紅了。
謝墨贇把手裡的藥瓶遞給時若先,“給。”
但剛遞出去,謝墨贇就意識到不對了。
這輕飄飄的……
謝墨贇低頭看,藥瓶還在左手裡握著,右手是……?
謝墨贇遞給時若先的右手抬起來,兩隻手把那件白色“小衣服”展開。
熱辣奔放的法式設計,主體是清透如蟬翼的白紗,遮擋效果等同皇帝的新衣。
而重點位置用紅色絲線繡了玫瑰圖案,雖是用來遮擋小饅頭,但完全起到遮比不遮還要惹人遐思的效果。
因為沒有抓到嘰嘰量到維度,所以時若先索性用了兩個系帶做固定。
本來是方便給嘰嘰穿的,但現在卻像設計出來方便人穿脫的了。
謝墨贇感覺自己的臉上像被塗了三斤辣椒油,火辣辣地燒人。
時若先衣不蔽體,扯過被子把自己裹起來。
同時不可置信地看向謝墨贇,“你臉紅個茶壺泡泡?!”
謝墨贇手忙腳亂地把這輕飄飄的小衣服背到身後,但臉上比剛剛還紅了。
時若先氣急敗壞,“你現在還有時間胡思亂想嗎?我現在都沒衣服了!”
他本來想把兩件事分開說的,但現在一時著急,把兩句連在一起說了。
乍一聽沒什麽,但兩句話連在一起,就好像在進行某種邀請,還十分主動。
加上謝墨贇驚訝中帶著點期待的目光,時若先裹緊被子,問:“你……沒理解錯我的意思吧?”
謝墨贇篤定:“沒有。”
時若先松了口氣,“那就好那就——你把床簾拉那麽緊幹什麽?!”
他扭頭看向謝墨贇,發現謝墨贇的手指已經解開了衣領。
時若先這時無心檢查謝墨贇是長了繭子還是痱子。
他瞪大眼,看著謝墨贇漸漸靠近,忽然就理解了第一次去侍寢的安小鳥是什麽心情。
就連這被子卷成筒,和身子抖的幅度都差不多。
時若先看著謝墨贇已經跪到身邊,試圖最後掙扎一下。
“你有話好好說,別脫衣服。”
謝墨贇吹了蠟燭,拿起若先欽點要看的那本《雙陽坐蓮渡春.宵》。
謝墨贇問:“從第一頁讀起?”
“蠟燭都吹了,那就睡覺吧!”
時若先向被子裡面鑽,但是被謝墨贇無情提了出來。
謝墨贇滾燙的手心貼到時若先臉側,聲音暗啞:“無妨,你既想聽,我背給你聽是一樣的。”
他輕輕在時若先耳邊念道:“眉黛羞偏聚,唇朱暖更融。無力慵移腕,多嬌愛斂躬。淚流珠點點,發亂綠蔥蔥。”[1]
時若先皺著臉問:“什麽意思……”
謝墨贇親了親時若先的額頭,伸手撫向時若先的眉頭,重新道:“眉黛羞偏聚……”
然後指尖輕輕按壓時若先花瓣似的嘴,呢喃說:“唇朱暖更融。”
時若先心裡警報響起。
靠,這不是歪不溜達寫的東西。
大不六外就是個寫淫詩浪詞的,放到星際就是掃黃的頭號目標。
時若先決定逃出去,但被謝墨贇阻攔。
謝墨贇跨坐到時若先腰腹,深邃暗色的眼睛融入夜色,但眼底翻湧著驚人的浪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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