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若先臉紅又炸毛,“啊啊啊,你怎麽可以摸我純潔的……你王八蛋!”
謝墨贇輕輕松開一點拖著他的力,時若先立刻慫了。
“你就欺負我。”
謝墨贇非但不像過去輕聲細語地哄,還直接攤牌道:“對,我這次就是要欺負你。”
時若先這個性格還是吃軟怕硬,謝墨贇再讓步,就要沒有底線了。
這一次,謝墨贇肯定要讓時若先留下只要想起來,就老實的經歷。
時若先感覺到謝墨贇的眼神,全身都緊張起來。
“你……你別太過分,你讀了那麽多聖賢書,應該比我更明白君子動口不動手。”
時若先的臉被濕潤的空氣沁出白玉般水潤無瑕的質地,豔色的嘴唇也恢復濕潤,隨著他說話一張一合。
謝墨贇低頭,給出時若先想要的動口不動手。
時若先被謝墨贇堵在池邊,嘴唇被謝墨贇邊啃邊吻。
謝墨贇的舌頭和他本人一樣精壯有力,逗弄卷裹著時若先軟弱無骨的嫩舌。
時若先每次想退縮,就給謝墨贇提供了新的可進攻的空間。
但是手上解開衣服的動作一點沒有落下。
尤其是脫時若先衣服的時候,動作不是“脫”,而幾乎就是“扒”。
時若先身上這件豔紅藏袍解開後,斜在時若先肩膀上掛著。
他藏袍內居然什麽都沒穿,大片雪白的肌膚就這麽裸.露在空氣裡。
人的皮膚越白,紅起來就越明顯。
寒風越過蘆葦,和溫泉的蒸汽對衝,這裡溫度比外面稍高,但還是有些寒氣。
時若先又嬌氣,肩頭很快就泛起粉紅,像新鮮白桃的一點粉色尖端,新鮮嬌嫩,看一眼就能感受到咬一口後在口腔裡迸發的甜蜜滋味。
飛舞的雪花落下,點綴在時若先濃密的睫毛上。
還有一些不偏不倚地落在小饅頭上,引得時若先打了個好幾個哆嗦。
他想和謝墨贇商量一下,能不能簡單洗洗就結束了,不然實在太冷。
謝墨贇卻緊緊看著他的肩頭,回答:“不急,馬上就熱了。”
時若先:“……拿我的掛件在咱倆身上鑽木取火嗎?”
謝墨贇:“恭喜你,猜對了。”
謝墨贇本著的臉難得露出笑容,但這笑容帶著自嘲。
時若先:“我這破嘴,真是多余問。”
但他靈光一閃,對著謝墨贇眨眨眼,“你不把我的手松綁,這衣服你怎麽脫?”
但他低估了謝墨贇的耐心,同時也低估了謝墨贇對時若先的撒嬌的防禦力。
謝墨贇抿唇,兩隻手分別捏住時若先的衣領,左右兩邊出力,時若先身上這件藏袍就裂成兩半。
謝墨贇把殘缺的袍子扔到遠處,但時若先卻急得叫出了聲。
文武貝把這衣服扔了,他到時候穿什麽啊?!
謝墨贇殺紅了眼,不管這些,搪塞道:“不.穿就行。”
時若先崩潰,“文武貝,你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麽?!”
謝墨贇的手心按住時若先肩膀上,粗糲的掌心像磨砂紙,在時若先光滑的皮膚上反覆打磨。
時若先嗚咽一聲,索性說:“別摸了,就入正題吧!”
謝墨贇也不客氣,直接把時若先放下。
時若先哭著喊著摟住謝墨贇的脖子,“別別別,夫君我錯了,別放我下去,我會淹死的TUT”
但謝墨贇手一松,時若先感覺天崩地裂。
完了,謝墨贇真的要弄死自己了。
完了,當了這麽久的老婆,還是沒逃過bad ending,還是這麽光溜溜的死了……
我窩囊啊!
謝墨贇看著時若先一秒變化一百個表情,還是拉了他一把。
時若先腳底踩到松軟的池底,“?”
就這?
就這麽淺?!
時若先劫後余生,驚喜道:“我還以為我會被淹死。”
謝墨贇雙手按在岸邊,把時若先圍困在胳膊之間。
“那你要不要解釋一下,你口中的結局,是什麽意思?”
時若先愣住。
謝墨贇皺眉,撩起額前打濕的頭髮,“時間緊,一邊做一邊聽你編。”
時若先辯解:“我還沒說,你怎麽就說我是編的!”
謝墨贇敷衍地“嗯嗯”,他隻想早點開始。
一方面是宣告主權,讓時若先長點記性。
另一方面,只有這個時候,時若先才會急到說真話。
謝墨贇開始“審訊”,時若先倒吸一口涼氣。
“疼……”
謝墨贇眉心打結,“哪兒疼?”
時若先委屈,“腿,兩條腿裡面疼。”
謝墨贇面色驟變。
“什麽意思,誰乾的?”
時若先沒反應過來,“啊?”了一聲,“什麽乾不乾?”
謝墨贇眼裡起了殺意,“你腿為什麽會疼?誰做的?”
時若先呆呆地,眨眨眼。
他思考半天,緩緩說:“誰做的……我自己做的……吧?”
“你?自己?你能那你兩條腿‘裡面’弄疼了?”謝墨贇深呼吸,“時若先,我是趕路有點累,但也沒累到沒腦子。”
他托著時若先出了水,拉開就要堅持。
時若先驚慌失措,“你幹嘛?!!!”
文武貝今天瘋了,又摸屁.股又拉他的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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