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勾唇一笑,用最快的速度說:“握了,親了,他神魂顛倒了,伸舌頭了,又大又粗,技術很好,□□,我很喜歡。你還想知道什麽?我全都可以說給你聽。”
虞嶠的心都快裂開了,氣急敗壞地捏住謝情的下巴就想親上去。
謝情瞥見虞嶠身後的書架突然扭曲了,一把推開他,長鞭一擊而出,他使用了《神降》限定技能:痛苦魔女的鞭笞。
並且毫不猶豫的選擇了6級,300秒。
看不見的怪物發出一聲恐怖的叫喊,是無法用任何動物的叫聲來形容的聲音。
鞭子根本沒有返回來打中任何東西的觸感,居然還是能讓怪物感覺到疼痛,謝情只能把這歸結為神賜技能的特殊性。
侍者紛紛跑上來:“老爺,發生什麽事了?”
侍者們臉上掛著擔心,但擔心的模樣卻是那麽的在不自然,眼珠或一輪,約莫想表現出他們是個活物,但卻呆滯得讓人不舒服。
他們的外貌介於人和非人之間,恰恰是那個最讓人感到毛骨悚然的節點。
虞嶠腦中似乎被風吹散了迷霧,重新獲得清明。
這兩個月來,他一直覺得有什麽東西藏在他的余光裡,在那個將看見未看見的地方。
可每次他想起這件事,很快就會忘記了這種被危險威脅著的感覺。
直到現在。
虞嶠伸手捏住玉石鏈墜,念道:“亞恩烏其爾,您是光明,也是黑暗,請賜予我一往無前的力量。”
“破魔!”
虞嶠憑空抽出來一把長劍,大喝道:
“斬!”
耀目的光芒浩浩蕩蕩從劍中衝向房間每一個角落,溢散到整棟房子,將所有的殘渣盡皆淨化。
只剩下那個被謝情擊中的怪物,它在聖光中顯露出自己的形狀。
那是無以名狀的醜惡之物,是僅僅憑借外型就能解釋恐怖的造物。
人類的語言無法描述,人類的筆觸無法繪畫,哪怕是地獄裡的惡魔也不會擁有這樣獰惡的外貌。
謝情長鞭頓至,怪物痛呼掙扎,它的呼吸中帶著濃濃地杏仁味和腐臭氣息。
它對著虞嶠發出一聲不甘心地怒吼,化作黑色的霧氣融入影子,不消片刻就消失得無影無蹤。
很快,那個砍斷鈴鐺的人被孟傾酒捆回來了,也帶回了鈴鐺。
他進門一看,忍不住哇喔一聲。
虞嶠正想譏諷幾句孟傾酒大驚小怪見識少,可他一抬頭,人就哐當看呆了。
謝情不知道何時換了一身衣服,亞麻色的長卷發從肩上落下來,頭上戴著尖尖的女巫帽,紅色的鬥篷到腰,裡面的裙子很短,露出了大半的腿,腳上沒有穿鞋也沒有穿襪子,右腳的腳踝上系著一條薄紗蝴蝶結。
痛苦魔女的鞭笞,技能持續期間玩家會化身為魔女。
雖然說變成魔女,但並沒有出現女性的特征,只是換了衣服,頭髮變長而已。
兩個人都盯著他不動彈,謝情坐下來,腳背雪白,腳趾粉紅,指甲像小小的花瓣一般,他腳尖在地毯上點了點,勾起唇角:“就那麽好看?”
孟傾酒默默點頭。
虞嶠急忙轉過身:“對不起。”
“你的腳受傷了。”孟傾酒看到薄紗下映出的紅色,擔心地為他查看,很自然地單膝跪地,把謝情的右腳放在自己跪地的那隻膝蓋上。
他輕輕解下薄紗,皺眉道:“怎麽弄傷的?”
謝情若有所思地看著自己胳膊上的黑痣。
話說回來他才發現,玻璃展櫃質量很好,那麽硬的東西,他居然沒有骨折,是因為侵入度上升後他的身體部分回復到得謝氏症之前的樣子,還是精神值下降可以提高身體數值呢?
腳踝上忽然傳來了濕漉漉的感覺,孟傾酒俯身幫他清理了傷口。
用自己的嘴唇和舌頭。
虞嶠人都看傻了。
“當面NTR哈哈哈哈,真是個人才。”
“虞嶠的表情寫著他在幹什麽?這是真的嗎?我要殺了他!”
“孟傾酒是條漢子,我喜歡,又茶又有行動力。”
“你們在幹什麽?”虞嶠伸手去拉孟傾酒,孟傾酒虛弱無力地倒在地上。
“我只是想幫小情治傷,沒有別的意思。”
“茶言茶語又來了,他怎麽叫孟傾酒,應該叫孟清茶。”
“不敢相信這居然是009。”
“那個少言寡語冷著一張帥臉的009號觀察員已經死了,現在的他是鈕祜祿清茶。”
技能持續時間已過,謝情恢復原貌,被孟傾酒舔過的地方癢癢的,但痛感已經消失了,謝情輕輕撫了一下,傷口好像都愈合了。
難怪昨天刮傷的地方今天都沒有痛,他向來不怎麽把傷口當回事,反正腰腹間天天痛,痛得他都習慣了,也就沒有注意腿上的傷口。
在這個神明遍地的世界觀裡,他有點懷疑孟傾酒搞不好也是哪個神,或者是什麽神明血脈。
虞嶠氣得整個人都有點不好了,他不知道綠茶是什麽意思,也沒見過孟傾酒這個路數的男人,急道:“我推得很輕的。”
孟傾酒:“對,是我自己沒用,剛剛跳下去的時候受了點傷,才會跪不穩,小情,不是虞先生的錯,你千萬別怪他。”
謝情微微一笑:“當然不會。”
在虞嶠氣死之前,謝情喂了他一顆強心丸:“剛才說的話都是騙你的,精神劇烈波動的時候才能看清楚它們的存在,所以我才故意激你,希望你不要太生氣。”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