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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偏執反派太子之師_了酌衣去【完結+番外】》第30頁
  暗下來的夜色中,聽著風吹過樹林的簌簌聲,宴示秋輕咳了聲,對樹後道:“還不出來,要殿下親自請嗎?”

  聽到這話,秦玉言和嵐月看著彼此,驚懼又絕望。不過,生來對皇權的敬畏讓他們不敢抵抗,一時間腦子裡只剩下害怕、想不起來或許還可以撒個謊試試能不能糊弄過去。

  兩人顫顫巍巍的從樹乾後挪了出來,頭也不抬就猛地跪下,雙雙以頭搶地:“太子殿下!求太子殿下恩寬,饒過我們兩個……”

  宴示秋看了硯墨一眼,硯墨就非常機靈的越過了宴示秋和越浮鬱,來到秦玉言和嵐月面前去扶他們:“哎呀,你們這是做什麽,太子殿下又沒有說要拿你們怎麽著,剛才在榮家那兩個公子面前,還是太子殿下故意激怒他們離開,才讓你們倆沒被發現,你們想想是不是?”

  惶惶不安的秦玉言和嵐月這才慢慢回了神,反應過來先前的事……先前獵兔子的那兩人是榮家人,他們倆剛才若是被榮家人發現了,那必然是逃不過被逮到禦前賜死的命運的。

  若是其他侍衛宮女私會被撞見、或許還有可能被放過,但他們兩個,秦玉言是太子專用禦醫之子、嵐月是文皇后身邊的侍女,榮家的人怎麽可能放過這個可以給太子與文皇后兩邊同時添堵的機會。

  想到這一點,剛被硯墨扶起來的兩人差點又要跪了。

  “殿下……殿下早就知道我們倆在這裡見面?”秦玉言吞咽了下說。

  不等越浮鬱或是宴示秋回答,硯墨已經很主動的開了口:“當然是了。殿下閑著無聊,就想到這邊人少的地方散散心,沒想到會看到你們倆偷著在這邊私會。不過殿下本是不想揭穿你們的,正要離開,沒成想那兩個榮家少爺過來了。見你們差點被發現,殿下心軟,這才特意叫我出聲,將注意力全引了過去。”

  硯墨說得非常自然流暢,秦玉言和嵐月聞言連忙又一次跪下謝恩:“多謝太子殿下救命之恩,此恩於我們二人如同再造父母,我們、我們……”

  “哎呀,你們又跪什麽,快快起來。殿下他素來嘴硬心軟,最怕你們這樣動不動下跪的人,你們以後心裡能記著殿下的好就是了,也要記著這次的教訓,千萬小心才是,畢竟下次萬一又遇到今日這般危急的情況,可就沒有殿下這麽寬宥的貴人了。”硯墨又道。

  硯墨句句話都在誇越浮鬱這個太子殿下,其實心裡也覺得虛,但……誰讓他家公子要幫著太子殿下呢!那他這個小廝也得為公子分憂嘛!

  宴示秋站在後面,聽得不禁彎了下唇,側頭去看越浮鬱這會兒的反應,只看到他那尚帶稚氣的臉上此刻很是嚴肅、再仔細分辨的話還能瞧出來點無語,顯然這位被誇上天的本尊自己都不能被硯墨說出的話說服。

  秦玉言和嵐月還是不停的表達感恩,硯墨繼續跟他們周旋,宴示秋適時悄然伸出手扯了下越浮鬱的袖子,提醒他該說句話、別繼續冷酷著臉了。

  越浮鬱這才抿了下唇,冷冷開口:“行了,孤也是看在秦太醫為孤調理身體這麽多年的情分上,隨手幫了一次罷了,用不著你們這麽感激涕零,趕緊走吧。”

  秦玉言和嵐月沒覺得越浮鬱冷漠,在其冷淡的語氣中甚至感覺到了如沐春風,當下隻覺得這位名聲素來乖戾的太子殿下果然嘴硬心軟。

  行禮之後,秦玉言和嵐月就趕忙離開了這片小樹林。

  他們倆一離開,硯墨馬上就非常激動的問宴示秋:“公子,我剛才按著來的路上你吩咐的話又隨場應變都跟他們倆說了,表現得是不是很好?”

  宴示秋莞爾:“嗯,非常好。”

  硯墨嘿嘿了兩聲。

  越浮鬱突然清了下嗓子,宴示秋聞聲偏過頭看他,眼裡還是笑:“好了,此次秋獵我們要做的正經事,這就算是做完了。接下來的部分,等到回東宮再做就好。”

  越浮鬱悶悶的點了下頭。

  三人便離開了東邊這個小樹林,朝營帳的方向慢慢走回去。

  “有了今天這出,接下來秦玉言和那位姑娘就算要再次相會,必然也知道更加小心謹慎。不出意外的話,秦玉言應該也會把今天這事告訴他父親秦太醫。回宮之後,若是秦太醫不主動找我們說這事,我們就找個契機來提。”路上,宴示秋慢條斯理的跟越浮鬱說後面的打算。

  夜色已經徹底暗了下來,今晚的月亮如銀盤,越浮鬱看著沾染上月光的宴示秋的側臉,好奇問他:“宴太傅就這麽確定,秦太醫會因為秦玉言這件事,就倒戈向我們?”

  聽到越浮鬱用的字眼是“我們”,宴示秋一時間頗有點師心甚慰的感覺,輕笑道:“殿下可信我看人的眼光?”

  “我頭一天到東宮赴任太子太傅時,殿下不是犯過一回暈厥嗎,當時秦太醫為你診治,我便瞧了出來他神態間有些愧意。他本就心中搖曳,加上這回殿下既是施了恩也是抓住了他兒子的把柄,屆時再輔以我這能把死人說活的口才勸導,策反之事必然能成。”

  宴示秋眉眼間篤定又悠閑,越浮鬱眨了下眼,心想自己這太傅確實是口才了得,這麽一些話,說得他居然都覺得心安。

  “好。”越浮鬱咕噥了聲。

  宴示秋唇角輕揚。

  他自然是篤定。秦太醫確實對越浮鬱一直都有愧疚之意,雖然他用藥向來不重,但畢竟是藥,誰能經年如一日的吃藥還對身體半點沒有害處的?只是秦太醫自覺人微言輕,又怕禍及家人,索性閉嘴不言,隻忠實聽著皇帝的吩咐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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