佔有欲和對於美麗的摧毀欲.望是人類的永恆的劣性根。
男人並沒有說不許他移動身子,尤醉動了動自己的雙.腿,將雙.腿合攏成為一個更為舒服的姿勢。
好在這裡還有燈光,並且他知道時朗現在就在黑暗中,並沒有離開,所以他的心中也並不畏懼。
從黑暗中傳來衣服的摩擦聲,還有男人低沉的喘息聲,一會喘息聲結束了,繼續傳來的是畫筆落在畫布上的聲音。
尤醉坐在原地,抱著膝蓋,安靜地等待著男人繪畫的結束……
他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就在他快要坐到身體僵硬,再次睡著的時候,男人的繪畫終於結束了。
他放下了畫筆,將尤醉抱了起來,親了親他的額頭。
“今天有很乖哦。”
尤醉都坐得有些迷糊了,被人驚醒,睜大了眼睛看向男人。男人的身上傳來一股奇怪的味道,他皺了皺鼻子,沒有開口。
男人笑了笑,將他抱回了原本他醒來的那個房間,放到了黑色的大床上。
少年身上純白的婚紗在黑色的床鋪上顯得格外顯眼,柔軟白皙的皮膚顯得他就像是一隻被關在黑色籠子裡面的白色小鳥。
這個房間裡面此時也點亮了燈,男人低頭溫聲問他。
“餓不餓?還要再吃點東西嗎?”
尤醉搖了搖頭。
男人對他的態度還算是溫柔,這樣讓他的心中也生出了一絲僥幸。
“那個,你能不能放我走啊?”
他低啞著聲音問道。
“我有點……”
有點想我男朋友了。
後面的話還沒說出來,但是男人卻像是已經知道了他即將說出口的話是什麽。
一根修長冰冷的手指抵在了少年的唇上。
“不可以哦。”
燈光中,男人微微彎起眸子,對著他露出一個無限溫柔的笑。
“寶貝可以對我提出一切要求,可以要求每天的夥食,可以要求想看的書,也可以要求想要住在什麽樣子的地方……”
他的語氣重了一些,嘴角上勾的痕跡更重。
“但是唯獨離開我,不可以哦。”
他似乎思考了一下,尤醉如果真的這樣去做,他的後果是什麽。
“如果你敢偷偷一個人逃走的話,那我就砍斷你的雙腳和雙手,反正你也再也用不上它們了。
讓你只能縮著白白軟軟的身體,小蝸牛一樣乖乖地呆在我的床上好不好?”
他似乎是想到了什麽很不錯的事情,開始玩弄起尤醉帶著白手套的那隻手來,時不時拿到鼻子下面聞一聞,又開玩笑一樣咬他柔軟的指尖。
尤醉的臉色立刻就蒼白了起來,身子畏懼地抖著。
他能肯定,眼前的這個人說出的話絕對是真的!
如果自己真的逃跑的話……
真的會這樣被男人做成這個樣子的!
男人又笑著加了一句。
“當然,我也會殺了你的那個小男朋友。這樣你就不用總是惦記著還要去看他了。”
手套被含進男人的口中,微微濡濕,緊緊地貼在皮膚上,帶來難耐的燥熱感。
他之前說砍斷尤醉的手腳把他縮在床上的時候,尤醉就已經面色蒼白了。而後聽到對方要殺死柏寒,尤醉的臉就更像是一具死屍一般。
他這些天經歷的大起大落實在是太多了。
“求,求你不要……”
尤醉渾身發抖,他是真的被男人的威脅嚇到了。
“所以,乖一點,我會對你很好的。”
時朗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頭。
“畢竟你是我的小美神啊。”
他近乎迷戀地看著乖巧地伏在自己胸.前的少年,親吻掉了他眼中出現的眼淚。
他享受著他的驚恐,也享受著他的眼淚。
他喜歡將人徹底掌控的感覺,他是他的美神。
他一個人的神。
他佔有他,控制他,也玷汙他。
就算是他的心中愛著另外一個男人又怎樣?
時朗滿懷惡意地微笑了起來。
他只能是他的,他會用他的溫柔和黑暗,一點點蠶食掉少年的內心,讓他徹底變成隨著他的指尖操縱而起霧的美麗傀儡。
眼中只有他一個主人的,漂亮傀儡。
尤醉身上的婚紗並沒有被換下來,男人拍了拍他的後背,抓住了他細瘦白皙的腳踝。
將少年的腳托在掌心,他溫柔地為他帶上那從床頭上垂落下來的銀色鎖鏈,圓形的銀色鎖鏈晃蕩著,就像是
他關上了床頭的燈,溫聲說道。
“睡吧。”
黑暗再次侵蝕了所有,尤醉下意識地往男人的懷裡縮了縮,白色的網紗裙擺在男人的身上蹭著。
雖然男人的懷裡很冷,但是他卻是他在黑暗中唯一的慰藉。
他雖然恐懼面前的這個男人,但是卻也不得不依賴他。
白色的絲襪緊緊地繃在大.腿上,有些不舒服,肯定都勒紅了……
少年的雙.腿踢蹬了一下,轉身被一隻冰冷的手按住。
“乖,不要亂動。”
尤醉立刻不敢動了,雖然他身上著這身婚紗穿得他很是不舒服……
“能、能開下燈嗎?”
尤醉小聲懇求說道。
自從他之前被黑暗裡面的那隻鬼嚇了一跳之後,他對於黑暗就產生了一種莫名的恐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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