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寒澤!你幹什麽!你快放開我!”薑襲月沙啞著聲音大叫到。
霍寒澤心下一慌,他下意識像以前一樣乖乖聽了薑襲月的話,將他松開,遠遠的站在床邊。
薑襲月緊蹙著眉頭,他羞紅了臉,氣息紊亂,用衣袖胡亂擦著嘴。
“你……算了……你個傻子!”薑襲月臉頰酡紅,他氣狠了,可又無法對霍寒澤發脾氣。
他想到這一世霍寒澤沒幾個認識的小姑娘,就算有也是薑襲淵,霍寒澤情竇初開,因為某些原因把他們兩個之間純純的師兄弟輕易認成了愛情也不是不可能。
薑襲月又無法對霍寒澤生氣,他只能幽幽的歎了歎氣,說:“霍寒澤,我就當剛才什麽都沒發生過,你把我送回紫極宗吧,你當著我爹娘的面兒帶我到這裡來可能把他們嚇壞了,我就當你是想和我炫耀你的傑作,我回去之後會向爹娘解釋清楚的,他們肯定還是喜歡你的。”
“師兄,你覺不覺得你這樣好像……”霍寒澤不為所動,反而輕笑出聲,他漸漸逼近薑襲月,臉上掛著充滿欲.望的笑意,“好像你要帶我去見伯父伯母……”
“什麽亂七八……”薑襲月眉頭緊皺,不太明白霍寒澤的意思,他忽然想到了什麽,瞬間羞紅了臉,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話來。
薑襲月想起在空玄秘境時,因為孕子丹自己還和霍寒澤風流一夜,不小心懷了孩子,他更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霍寒澤了。
“師兄,你就好好待在這裡,待在我身邊吧。”霍寒澤見薑襲月不說話,隻當他是生氣了,他眸色微暗,語氣了加重了幾分,“只要師兄乖乖的,不要想著到處亂跑,我便不會動紫極宗以及所有與你有關的人。”
說罷,霍寒澤甩手而去,走到寢殿門口時忽然頓住了腳步,說:“我記得你的乾坤鐲裡還有玄徵前輩的靈魂吧,我知道他早就蘇醒了過來,如果他需要,我可以為他找一副身軀。”
說完,霍寒澤便關上了大門,連帶著封鎖了整個房間的窗戶,薑襲月就算想逃也無法逃脫。
“系統,系統?統子你在嗎?”霍寒澤離開之後,薑襲月無力的倒在床上,他在腦海裡有氣無力的呼喚著系統,“我這算是任務失敗了嗎?”
“我在的……主……”腦海裡系統的聲音斷斷續續,像是信號不好似的,但它還是在盡力的回應著薑襲月。
“只要霍寒澤……沒有……世……主的……任……沒有……敗……”系統的電子音嘈雜無比,但薑襲月還是從殘缺不全的話語中提取了重要的信息。
如果薑襲月猜的沒錯,系統的意思大概就是:只要霍寒澤沒有滅世,那麽任務就不算失敗。
系統沒了聲音之後,薑襲月便沉沉的睡了過去。
之後的幾日裡,薑襲月被霍寒澤囚禁在神劍宗宗主曾經住過的寢殿中,他除了霍寒澤便沒有再見過其他的人。
“襲月,你不覺得霍寒澤做的很過分嗎?”玄徵從薑襲月的乾坤鐲裡鑽出來,他跟著薑襲月在這裡待了好幾天,靜靜地觀察著霍寒澤的一舉一動,他的所作所為落在玄徵的眼裡實在是太過熟悉,熟悉到令他渾身直冒冷汗。
玄徵試圖提醒薑襲月,可每每說到點子上的時候,霍寒澤總是猶如鬼魅一般出現在兩個的身後。
霍寒澤總是會冷冷地警告他不要做不該做的事情,不要說不該說的事情,話語間帶著濃烈的殺意。
玄徵甚至覺得自己要不是沾了點死於情花繞的光,可能自己早就被霍寒澤殺死了幾千幾萬次。
“玄徵前輩,霍寒澤如今已經完全不是仙魔混血了,他是一個純血的魔族。”薑襲月的聲音裡是淡淡的悲傷,他坐在窗戶旁,透過雕花鏤空的窗戶看外面熱鬧繁華的景象。
囚禁薑襲月的寢殿位於神劍宗最高的樓閣,這座樓閣可以說是神劍宗極盡奢華建造出來的“宗主樓”,如今霍寒澤佔領了神劍宗,這座樓閣自然而然也成了他的寢殿。
在這座樓閣上,透過窗戶能夠清楚的看見整個神劍宗。
曾今滿是正道弟子的神劍宗廣場上,如今皆是紫眸的魔族子民。
“霍寒澤以前不是這樣,他很乖,很聽話,從來不會讓我生氣,更不會像現在這樣對我。”薑襲月虛弱的說道,他的身子不知怎麽的,把孩子從肚子裡取出來之後就大不如前了。
玄徵恨鐵不成鋼,他重重的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臉皮子滾燙著說:“就……就……就是……空明以前也是這麽對我的!”
“什麽?”薑襲月的頭腦不是很清明,他愣了好久才緩緩發出疑惑的聲音,“空明前輩不是……對你很惡劣嗎?”
聞言,玄徵苦澀的笑了笑,他無奈的搖搖頭,說:“空明他……他識破我的身份,將我囚禁在他的院落裡的時候也是這般,剛開始的時候只要親親抱抱,到後面……他因執念生了心魔……便開始無節製的索取……”
薑襲月聽得頭腦發昏,腦子裡開始幻想自己和霍寒澤行親密的事情,他耳尖子一片滾燙,這幾日的獨處讓薑襲月思考了很久,他承認自己是很喜歡霍寒澤,他不知道這份感情是不是自己混淆了同門之情。
“玄徵前輩,我覺得寒澤應該不是你說的那樣。”薑襲月為霍寒澤辯駁道,他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臉上蒼白,說話也很是虛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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