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綢縛眼,脖子上帶著的抑製器已經被摘了,微散的領口露出了那同樣被紅綢纏裹著的脖子,紅綢向下綁住了那雙被縛在身前的手。
小Omega似乎是有些不知所措的向前挪了一步,眾人就發現對方赤足踩在地板上,纖細的腳腕上綁著一條極為纖細的金色細鏈,細鏈上掛著清脆的鈴鐺,隨著對方的動作發出悅耳動聽的聲響。
於秀:“各位可還喜歡?”
“喜歡。”
國務卿看的眼睛都直了,他將手中的杯子放下,站起身來。
這副打扮,讓面前的小Omega豔麗的就像是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坐在沙發上的封盛捏著杯子的手收緊,冰冷的視線就落在了於秀身上。
封盛:誰讓他穿成這樣的?
於秀偷偷給封盛指了指身側的季言。
季言胡鬧就算了!蘇木卿那個混帳也跟著讓人胡鬧!
封盛閉上眼深吸了一口氣,強忍住那股子想上前把人直接宰了的衝動。
於秀害怕殃及池魚,趕忙轉身招呼著身後的人從這屋子裡離開。
季言聽著身後門被關上的聲音,就感受到一股子染著冷意的眸子落在了身上。
不用猜,季言也知道是封盛。
按照以前對方的尿性,此時怕不是正在心裡罵他不檢點。
不過今天他這麽做也有他的目的,他要試一試,封盛到底是不是主角。
他就不信,他都要深陷囹圄了,對方還能坐懷不亂。
國務卿:“寶貝兒,來,過來。”
吐出的聲音有點耳熟,季言辨識了一番,想起來應該是那天在刑場上見到的國務卿那老頭。季言心思一動站在原地,軟軟的衝著人撒嬌出聲,“我看不見,先生過來接我嘛。”
封盛磨了磨牙。
很好,非常好。
國務卿趕忙繞過桌子,他剛想要上前去,封盛卻是從沙發上站起身,“等等。”
他走上前,“按照慣例,先搜身。”
國務卿撇了一眼基本沒怎麽穿衣服的季言,“這不用搜了吧。”
封盛:“這群Omega一貫詭計多端,前幾天總統遇刺,就是搜查不徹底的結果。”
國務卿向後退了一步,“那就給我檢查仔細了。”
封盛:“是。”
季言感受著對方靠近,一股子沁人心脾的清冷蓮香味道的信息素就撲入鼻尖。
不知道是不是季言的錯覺,他總覺得封盛的信息素會讓人安心。
季言微微走了一會伸,封盛的手就扯著季言身上的紅綢將人拉近,“季言,你果然放/蕩。”
季言亦湊到對方跟前低語出聲,“怎麽僅是一個穿著,就讓上將對我,動情了?”
腰上被人掐了一把,季言低罵了對方一嘴。
封盛將人拉開搜身,待對方檢查到季言腰間時,他向後退了一小步突然出聲,“上將這是搜身呢,還是想要調/戲我?”
封盛眯起了一雙眼。
站在一旁的國務卿看不下去了,他走上前去,伸手將季言拽了過去,“行了不用檢查了。”
他掃了面前的Omega一眼,彎腰將人打橫抱起。
封盛盯著那被人抱坐在腿上的Omega,攥緊了攏在身側的手指,走了回去坐在了一旁的沙發上。
*
“這Omega當真是個極品。”
“我見過的這麽多Omega裡面,還只有這個讓人心動……”
“這封梟可真是個沒福氣的。”
“要我說,就這樣的美人,我寧願死在他身上。”
來之前,季言已經同蘇木卿了解了一番這邊的情況。
整個場子裡雖然是封盛做東,但主事的卻是這位國務卿,只要將人哄好了,一切就好辦了。
季言想到此,坐在國務卿的懷裡扁了扁嘴,“先生,等過了今夜我就是您的人了,再說什麽亡夫豈不是晦氣。”
國務卿:“有道理。”
國務卿拍掉想要伸過來的幾雙手,低呵出聲,“聽見沒有,在敢跟我提對方,我就撕爛誰的嘴。”
季言心裡長舒了一口氣,唇邊就被人抵了一個酒杯。
國務卿:“會喝酒嗎?”
季言笑了笑,“當然會。”
國務卿:“那陪我喝兩杯?”
“欸等等,於老今天來玩,您倒是讓我們也分一杯羹。”
“這小Omega我們可都是想了許久的了。”
“是啊,您不能總是自己把著……”
季言將唇從茶杯處移開,“這屋子裡人這麽多,兩個人喝的確沒什麽意思。”
國務卿:“那你想怎麽喝?”
季言:“先生幫我把眼睛解開,我們可以來玩個遊戲。”
國務卿挑眉,伸手將對方綁縛在眼睛上紅綢給解開。
他倒是想看看,面前的Omega到底在玩什麽花招。
季言適應了一番光線,一眼就看見了正前方正握著酒杯看著他的封盛。他將視線移開,看向面前的老家夥,“原來是國務卿。”
國務卿的手指扯過季言身前的紅綢將人拉到跟前,“怎麽?讓季先生失望了?”
季言:“怎麽會。”
季言:“出來玩,跟誰不都是一樣?”
國務卿伸手挑起季言的下顎,面上的笑意深了深,“都說這前國防安全部部長是個清冷美人,沒想到這美人被關到這米德堡調/教了一個月,倒是變成了放/蕩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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