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言:“您不喜歡?”
國務卿:“喜歡。”
季言笑意更深,“那我們就來玩一個遊戲,這輸的人呢就罰酒或者tuo一件衣服怎麽樣?”
坐在屋子裡的人視線從季言身上這松松垮垮的衣服上掃過,這國務卿還沒開口,一旁的幾個人先答應出聲。
“我看行。”
“非常不錯。”
“要怎麽玩?快開始吧。”
季言偏頭看向國務卿,“您呢?”
國務卿的手指捏著季言的下巴,“寶貝兒,你不會是想耍什麽花招吧。”
季言被綁起來的手遞到對方跟前,“我這樣要耍什麽花招?怕不是跑出去兩步就得被你們捉回來。不過就是給各位助助興罷了。怎麽?您這就害怕了?”
國務卿將手松開,“諒你也不敢。”
季言笑了笑最後將視線落在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封盛身上,“上將呢?”
封盛把玩著手中的杯子,“季先生好興致,我又怎麽能不玩呢。”
季言挑眉。
這人員到齊,季言就讓侍者送了一副牌進來,他坐在一旁的沙發上洗了牌將牌從中抽出了一張,“方片2,接下來誰抽到方片,誰就是輸家,我先來。”
季言摸了一張,“梅花。”
“梅花。”
“黑桃。”
“黑桃。”
國務卿彎腰從桌子上抽了個紅桃。
只剩下一個人,季言將視線撇向了對方,“上將該您了。”
封盛將手中的杯子放下,伸手抽了一張,他剛要端起杯子喝酒,手就被季言給按住了,“看來,上將輸了,第一局上將上來就喝酒,這要是之後的人輸了都選擇喝酒不太好吧。”
季言抽回手將視線在封盛的身上逡巡,“不如……”
“願賭服輸。”
“上將別耍賴啊。”
封盛將手中的酒杯放下,“好,我tuo。”
季言靠在身後的沙發上,饒有興致的盯著人。
封盛今天沒穿正裝,而是穿了一件襯衣外面套了一件黑色的西裝,整個人坐在這包廂之中顯得禁/欲而又冷漠。在季言的注視之下,封盛慢條斯理的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解開,將西裝脫了丟在一旁的沙發上。
他面色沉冷如霜,在季言的注釋下,伸手整了整襯衣扣子。
整個動作下來,十分的賞心悅目,季言就喜歡看美人,此時盯著人恨不得讓人把裡面的襯衣也一塊tuo了,“來來來繼續。”
“梅花。”
“黑桃。”
“tuo!”
“……來來喝。”
這遊戲玩到最後屋子裡其他的Omega也加入了進來,這一個多小時之後,整個屋子裡只有季言的衣服的衣服完好無損。這要說作弊吧,除了第一場輸的封盛以外,就是國務卿基本也是不敗的戰績,但兩個人酒也喝了不少,而封盛看上去整個人已經感覺有些喝多了。
這麽看下來,眾人口中吐出作弊的話就只剩下。
“國務卿運氣真好。”
“於老手氣好啊。”
“來給……來給我們也沾沾運氣?”
季言亦是稱讚了對方一句,國務卿耳朵裡聽的高興,轉頭捏住了季言的下顎,“寶貝兒,你這一件衣服……倒是看上去挺難tuo。”
聽著國務卿已經有些喝的暈乎乎的狀態,季言眨了眨眼睛,“我運氣向來比較好,不過……”
他掃了一眼現場的狀況,衝著人笑道:“我覺得可以在加一個籌碼。”
國務卿:“什麽……什麽籌碼?”
季言:“這一次若是誰連贏了三局,就可以挑在場任一一個人玩親親。”
上一個三連勝的國務卿盯著面前的Omega的唇,“那剛剛我贏了,是不是……”
季言伸手擋住對方,“這還沒開始,您可不能先壞了規矩,等一會您贏了,您想怎麽親都行。”
國務卿:“好……都依你。”
季言坐起身,就感受到身旁有個視線落在了身上,他沒去看,抬手洗牌。
這屋子裡接連喝暈了好幾個,此時還能坐起來的除了國務卿還有幾個Omega以外就只剩下封盛和他。這玩的人少了概率就比較大,上去第一圈,國務卿就贏了。
國務卿樂了,“寶貝兒……還有……還有兩次。”
季言:“別急嘛,這不上將也贏了嗎?”
國務卿朝著人略顯警告的看了一眼,坐在一側的封盛似是有些喝暈的靠在沙發上揉了揉眉宇,“運氣好。”
國務卿:“再來!”
季言的視線在兩個人身上逡巡,最後落在了封盛身上,“上將還能來嗎?”
封盛揉著眉宇撐著起身,“來。”
季言:“我看上將已經醉的不行了。”
國務卿一臉不耐煩的衝著人揮了揮手,“不能喝……就趁早退出,我就帶著……帶著美人……去睡覺。”
季言不知道封盛是故意的還是真的醉了,對方攀著他的胳膊坐直了身子,端起了杯中的酒,“還沒輸。”
季言扯了扯嘴角伸手撥開了封盛的手臂,“那行咱們就繼續。”
季言今夜之所以能立於不敗之地,皆因為這牌只要到了他的手裡,他就輸不了。這國務卿能贏,是他放水,這封盛能贏……
半個小時之後,季言就看見封盛向國務卿的酒杯裡下了藥。
To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