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他現在脾氣收斂了些,早就一個個收拾了。
“好大的酸味。”余岫調侃道,“哎呀,別在意啦,那都是以前了,現在這個也只是秘書,你也搞不定嗎?”
在她眼裡,韓揚和她哥就是絕配的一對,誰也不能改變。
余應榮笑著歎了口氣,“行了,掛了,你也別玩太晚。”
“知道知道。”
掛了電話,他站起身走到窗邊,才發現外面淅瀝瀝地下起了雨。
——
另一邊的韓揚這幾天的工作有些繁重,每天回到家的時候都已經快到天黑的時候了。
韓揚洗完澡之後,出了浴室拿起手機,看見了一個很熟悉的境外號碼。
他坐在沙發上,點開了那條信息。
【你在找我?】
只是看到這幾個字,韓揚就想起了八年前他寬慰自己時候寫的那封信,親切又熟悉。
這個號碼就是那個時候資助他出國的人。
難道他還在國外?
但是他沒有問對方這個問題,而是很平常的回答了對方,【是。】
對面很快就傳來了新的信息,【我有點擔心,你見到我會不太高興。】
韓揚挑了挑眉,有些想不清其中的原委,所以他問了為什麽。
【我也不太清楚。只是不確定如果知道我是誰,你還會不會想來見我。】
看到這裡,韓揚有點明白了,對方應該是自己認識的人。
【不論你是誰,我都會見的。】他不是逃避或者退縮的人,但也不會強人所難,【但是如果你不想見我,我也不會強求。】
對方似乎思考了一會兒,才回過來消息,【我在猶豫,讓我想想。】
韓揚答應了。
睡覺的時候,外面的雨下的更大了些,聲音大到到了深夜他才入睡。
第二天下午到了公司,就遇到了許久沒見的吳建森,臉上還帶著傷。
韓揚把外套放在衣架上笑道:“這是去打架了?”
“什麽啊,我是去勸架的。我大姨懷疑她丈夫出軌,叫我們過去擺場子,結果最後他們打架,兩個人沒傷到一點,就我莫名其妙被刪了一耳光。”說起來這個吳建森就覺得委屈,“唉,說起來我就,唉”
“那你那頭是怎麽搞的。”
“啊?”吳建森條件反射地摸了摸自己的額頭,碰到傷口一瞬間,就疼的吸冷氣,他咬了咬牙,“還能因為什麽,這個是我今天早上摔的。”
韓揚沒忍住笑了幾聲。
“你別笑了。”吳建森癱在沙發上,“你不是說余應榮來找你了嗎?兩個人怎麽樣啊?是和好甜甜蜜蜜啊,還是繼續掰著啊。”
韓揚倒了杯水靠在桌子上,“你覺得呢?”
“那你肯定不會和他好。”吳建森挑了挑眉,“是不是,我說的沒錯吧。”
答案毫無疑問。
“不過我跟你說啊,既然你不想跟他好,就不要見他。余應榮這個人啊,你就算拒絕了他但是只要他能再見到你,肯定還會繼續搞事的。他就是給點花就燦爛的那種。”
“哦。”韓揚看向他,“你什麽時候這麽敢說了。”
吳建森立馬警惕地看了看左右,“你別告訴我他在這兒。”
“沒有。”韓揚放下杯子,坐上了自己位置,“看來你也只是個紙老虎。”
吳建森一聽也放下心來,繼續癱了下去,“那他沒在,我肯定跟我哥說真心話咯。”
但是想一想余應榮要是知道了的後果,他還是覺得後背發涼。
韓揚笑了一下,但是不可否認,吳建森的話沒有問題。
所以這天余應榮再來星知的時候,並沒有見到韓揚。
他坐在韓揚的辦公椅上,準備等著他回來,看見顧嶼站在那兒,便撐著頭頭問道:“你有什麽事嗎?”
顧嶼看向他,用著公事公辦的語氣說道:“這是私人辦公室,事關公司機密,無關人士不應久留。”
“無關人士。”余應榮笑出了聲來,“你不知道我和他的關系,我可以原諒你這一次。”
“是嗎?”顧嶼也輕輕笑了起來,“請問你和韓總是什麽關系。我來回答您吧。”
他緩緩走近直至余應榮的面前,低聲說道:“你什麽都不是。”
余應榮看著眼前這個看起來人畜無害的人,像是想起了什麽,突然緩緩眯起眼,嘴角也勾了起來,“我當是誰敢這麽說呢,原來是你。”
高中時候他們兩個人因為韓揚有過交際,余應榮這下子也算是全都想起來了。他站起身來,不屑地說道:“你以為現在的你就能和我這麽說話嗎?我要是想讓你滾出這裡,很容易。”
顧嶼語氣平淡說道:“我是韓揚的秘書。他的人,你沒有權利干涉。”
余應榮一把伸手拉住了他的衣領,嘴角還帶著笑,但是從他的眼中已經能看到怒氣,“你該慶幸,我現在脾氣好了一些。”
“是嗎?我不在乎。”顧嶼勾起嘴角,繼續說道:“余應榮,你就是塊狗皮膏藥。我和你一樣。但是在韓揚那裡你什麽都不是。”
“你以為你算個什麽東西。”余應榮沒有再忍下去,一拳打了過去。
辦公室的門卻突然被人打開了,韓揚走了進來。
第19章 這一瞬間,所有的聲……
這一瞬間,所有的聲音都消失的很徹底。
Top